第四百四十四章 知府駕到
“那風捕頭哪裏調查的怎麽樣?有沒有什麽新的發現?”蕭名樂又問。她想吳阿牛到了這種地步應該沒有必要再說假話了。而且他也不可能拿著拿著兩種凶器去找汪誌才。
“風捕頭偷偷問過汪宅的下人,汪宅有一個總教頭和兩個副教頭管理那些大手和護院,這三個人功夫都不錯。可是出事那天總教頭金大因為身邊沒有來!”
“這三個人之中,總教頭金大和副教頭徐練是用劍的,另一個副教頭賴輝是用刀的,所以我覺得嫌疑最大的應該是副教頭徐練。除了這三個人,在汪宅也隻有管家汪舉能調得開守門護院和巡邏的人,不過管家不會武功,應該可以排除嫌疑!”
蕭名樂點點頭。“有沒有他們的詳細資料,風捕頭有沒有見過他們隨身的武器?”
“有,這是調查的資料!”白悅溪把風捕頭他們調查記錄下來的資料遞給她。“裏麵有三個教頭和管家的所有資料。我知道你做事小心,查案最忌諱馬虎大意,所以讓他們把所有人的資料都找來,說不定能從別人的資料中發現關於真凶的蛛絲馬跡!”
蕭名樂接過資料,滿意的點頭。“大人查案越來越謹慎小心了,看來很快就用不著無音了!”
“怎麽會呢,這些我都是從是身上學來的!”白悅溪笑得很開心。
蕭名樂拿著資料回房間,洗了澡換了身衣服,然後仔細的看著幾個人的資料。看著看著,竟然睡著了。
這件天被困在祁陽,吃不下睡不著,又擔心被李元亦找到。好不容易開了城門,她費了好大勁才混出來,又馬不停蹄的趕了半天的路,真的是累壞了。
蕭名樂一覺睡到了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睡在自己的**,身上還蓋著被子。她記得自己昨天趴在桌子上看資料,什麽時候上chuang了?
她懊惱的拍著自己的頭,怎麽會睡著了!急忙掀開被子下床,手不小心摸到一塊東西。
是一塊玉佩,白色的玉佩,手感也不錯。這塊玉佩,他好像在哪來見過!對了,是白大人的。
看看玉佩,又看看**的被子,蕭名樂明白了。一定是昨晚他來找她,看到她睡在桌子上,就抱她到**睡,卻不小心把玉佩弄掉了。
蕭名樂一笑,把玉佩帶帶在身上,待會見到他時還給他吧!
資料看到差不多,她急著讓風捕頭去查一些事,可風捕頭剛走,馬上就來了。
她以為把章雷逼走了可以拖延幾天的,可她卻低估了汪知遠要為兒子報仇的決心。
比昨天多一倍的官兵將縣衙重重包圍,後院也擁入大批的官兵,知府魏文仲也被汪知遠給弄來了。看來今天汪知遠是下定決心要帶人走了。
縣衙裏的人都嚇壞了,白老夫人和白夢吟以及丫鬟下人們都驚慌著,這麽大的陣勢他們都沒見過,嚇得連大氣也不敢出。
“無音!”白悅溪又開始冒汗了,但他還是擋在了大家的前麵。他是男人,是知縣,是父母官,是這裏最大的人,他有義務保護他們。
許言站到白悅溪旁邊,‘噌’的一聲把寶劍露出一截。“大家不要怕,有我保護你們!”
“把劍收起來!”蕭名樂大聲命令,用責怪的眼神看著他,怪他太莽撞。
“可是……”
“把劍收起來!”蕭名樂瞪著他,再命令一句。“你以為你一個人能打得過這裏的幾百人嗎?!”
許言不服氣的把劍收好,正好汪知遠和知府魏文仲仰著頭走進來,好像這裏所有的人都應該仰視他們似得。
“下官見過大人!”雖然不服氣,但按照禮節,白悅溪還是要給魏文仲行禮的。
“大人,你先帶知府大人到大廳去,我馬上就來!記住,千萬不要出言頂撞他!”蕭名樂小聲交代一句,匆匆的返回自己的房間。
經過白老夫人的旁邊時,老婦人拉住她的胳膊,擔心的看著她。“無音……”
“老夫人您放心,沒事的!夢吟,扶老夫人會房間!”
“好!”
回到自己的房間,蕭名樂關上門,急匆匆的從抽屜裏拿出一遝銀票。
這是亦名錢莊所印刷的銀票,不到萬不得已,她真的不想走到這一步。知府魏文仲貪財如命,她隻能拿錢賄賂他,希望他能寬限他們幾天時間。
蕭名樂提筆蘸墨,微微猶豫了兩秒,落筆在銀票上簽下名字。
大廳裏,氣氛緊張,蕭名樂一進門就感覺到了。
“學生上官無音見過知府大人!”蕭名樂頂著壓力上前向魏文仲行禮,現在也顧不得汪知遠會不會認出他了。
“你是什麽人?”魏文仲見蕭名樂長得幹幹淨淨,氣質不凡的樣子,一眼就覺得他應該不是普通人。
“回大人,這位是下官的刑名師爺上官無音!”白悅溪介紹說。
蕭名樂上前一步。“知府大人,可否借一步說話?”
“放肆!一個小小的師爺,這裏什麽時候輪到你說話?!”魏文仲一聽蕭名樂隻是個師爺,馬上變得輕蔑起來。
放肆?他敢對她說這兩個字!除了李元亦,還沒人敢對她說這兩個字!!
蕭名樂心裏不悅,卻沒有很生氣。這種人還不值得她為他生氣!要是以前,她說不定會忍不住想要教訓他,可是她現在不會逞一時意氣,現在自己處於劣勢,那麽做對她對大家沒有任何好處!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今天他要是拿了她的銀票,他日一定不會讓他有好日子過!!
汪知遠讓他們別浪費時間,馬上把人交出來,蕭名樂又大膽的上前兩步,露出袖子裏的銀票給魏文仲看。“知府大人,學生真的有很重要的事要向您稟報!”
“哦……哦……”魏文仲抻著眼睛,貪婪的看著蕭名樂袖口裏的銀票,口水都快流出來了。“既然這樣,那你就說說吧!”
“大人請!”其他人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汪知遠氣得錘著自己的膝蓋,叫都叫不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