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四章 又生事端

“好詩……”

大人紛紛鼓掌叫好,白夢吟挑釁的看向許言,忽然眼前一閃,她什麽都沒看清楚就被人用力抓住了手腕。舒殢殩獍“名樂在哪?名樂在哪?!”

“你幹什麽呀?你是誰呀?”忽然被人抓住手腕,白夢吟吃痛的想甩開他,可怎麽也甩不開。

“告訴我,名樂在哪來,你一定知道她在哪來!她在哪啊?!”

“我不知道你說什麽?我不認識你說的那個人,放手啊!”白夢吟掙紮著,許言見到有人搗亂,馬上上去阻止。

“你是什麽人啊?放開我表妹!”許言上前拉開他,李元亦急躁的揪住他就想打。

“對不起,對不起!”米瑞急忙跑上來拉開兩個人,不住的向白夢吟道歉。“這位姑娘,請問你有沒有見過我家少夫人啊?”

“我沒見過什麽少夫人!”白夢吟冷哼,心裏還在生氣。什麽少夫人,見過也不告訴你們。

“不可能,你一定見過她!”李元亦非常肯定。

“我表妹說沒見過就是沒見過!”許言擋在白夢吟前麵,挑釁的看著李元亦。咦,這個人怎麽覺得有點眼熟呢?

“你見過她,你一定見過她!”李元亦激動的拉著她的胳膊。“剛才那首詩是誰教你的?”

“什麽啊,什麽誰教的我……”白夢吟不願意承認那首詩是別人教她的。“那是我自己作的詩!”

“不可能,不可能!那是名樂的詩,告訴我她在哪?!”他聽她吟過那首詩,絕對不可能會錯的。

“那首詩是我自己做的,你不要胡說啊!”白夢吟堅決否認,當著這麽多人被戳破自己用別人作得詩比賽,覺得自己很沒麵子。

“不可能,那是名樂的詩。她在哪,告訴我她在哪?!”李元亦無法平複自己激動的心情,他覺得她就在他不遠的地方,他知道他們就踩著同一塊土地。

她就在他身邊,他們近在咫尺,可他卻迷茫的找不到她具體的位置。他不想再和她擦肩而過了,他一定要找到她。

他又想去拉住白夢吟逼她說出蕭名樂的下落,許言突然對他出手。李元亦無法冷靜、無法心平氣和,他隻能用最直接的辦法,抓住他們逼他們說出她的下落。

接住他的攻擊,李元亦的動作又快又狠,用最直接又有效的招式攻擊許言。

許言和他對了一掌,知道不是他的對手,虛晃一招,隨便拉起旁邊的一個人推到李元亦身上,拉起白夢吟就跑。

“站住,別走!”李元亦推開擋在麵前的人,急忙去追他們,可這裏人太多,他們鑽來鑽去的很快不見了蹤影。

李元亦急忙拔開人群,好不容易看到他們,忽然又湧過來一群人擋住了他的視線。

“滾開!!”李元亦生氣的就要動手了,好不容易再撥開他們,卻再也找不到剛才兩個人的影子了。

“公子,公子……”可憐米瑞在後麵追得上氣不接下氣。

“馬上回去調兵,一定要給朕找到他們!”李元亦對米瑞下命令。

“皇,皇上……”可憐米瑞累得連話的都說不完整了。

翌日,縣衙。

蕭名樂起了個大早,她背著包袱退出了房門。馬她已經提前準備好了,她也不打算和大家告別了,省的臨別不舍。

“師爺,師爺!”她正想往馬棚走去,忽然有丫鬟跑來找她。“師爺,老夫人的心絞痛犯了,您快去看看吧!”

“快走!”蕭名樂也顧不得其他了,急匆匆的往老夫人的房間而去。

白老夫人的心絞痛是老毛病了,這一年來都是蕭名樂幫她調理的,已經很久沒發作過了。

蕭名樂幫白老夫人施針後,她的呼吸已經漸漸平穩。其他人都出去了,房間裏隻剩下白老夫人、白夢吟和蕭名樂三個人。

白夢吟見她拿著包袱進來就問她是不是準備出門,蕭名樂向他們說明自己的意思,母女兩個說什麽也不肯讓她走。

“無音,住的好好的為什麽突然要走?”白老夫人拉著她的手問。“是不是有人欺負你,告訴我,老夫人幫你出氣!”

“怎麽會呢,大家對我很好。”蕭名樂拍著她的手安慰,開玩笑的說。“老夫人,您看我的樣子有人敢欺負我嗎,我欺負別人還差不多!”

“那你為什麽突然要走啊?”

“無音姐,你別走,我舍不得你!”白夢吟也拉著她的手勸阻。

“老夫人,夢吟,你們別這樣,其實我也很舍不得你們!”她就是不想這樣所以才覺得不告而別的,結果還是弄成這樣。

“那你為什麽還要走啊?”

“你要走,我哥知道嗎?”

“我已經告訴過大人了!”

“他知道了竟然不攔著你,這個混賬小子!”老夫人氣呼呼的說。

“老夫人,您別這麽說,大人也是尊重我的意思!”蕭名樂真不知道該怎麽勸他們。

“不好了,老夫人……上官師爺,你在這裏就好了!”一個衙差慌慌張張地跑進來。“知,知府大人帶人包圍了我們縣衙……”

縣衙大廳。

知府魏文仲坐在大廳的主位上,他的左右兩側分別坐著知州章雷和汪知遠。

白悅溪彎腰向知府行禮。“下官見過知府大人,知州大人。敢問兩位大人,為何如此勞師動眾啊?”

“白悅溪,知不知道你做錯了什麽?”魏文仲捋著自己的胡子問他。

“恕下官愚鈍,請大人明示!”白悅溪真不知道他這話是什麽意思,但看眼前的情況肯定不是什麽好事。

“大膽白悅溪,你抓錯了好人,錯判冤案,縱容教唆屬下汙蔑汪公子殺人,你還敢說不知何事!!”張雷一拍桌前站起來,上次在這裏他們讓他丟了臉,今天他就是來報一箭之仇的。

“學生不明白大人的意思!”蕭名樂走進來,向兩人行禮。“大人,汪公子已經被人害死,我們白大人又怎能冤枉一個死人殺人呢?這是不是太荒謬了!”

反正也已經得罪他了,蕭名樂也沒什麽好怕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