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章 不會上當
現在他不再來糾纏了,為什麽她會感到失落呢?
“蕭名樂,你給我清醒一點!”她懊惱的拍著自己的頭,忽然被人捂住她的手。舒殢殩獍“你把自己打傷了,我可是會心疼的啊。”
“南野?”蕭名樂抽回自己的手,蹙眉看著他。“你怎麽在這裏?”
“我當然是來看你的。你可真無情啊,虧我日日念著你,你見到我卻是這樣的態度!”南野做出一副傷心的樣子。
“我跟你不是很熟!”蕭名樂甩開他的手。她跟他沒見過幾麵,這家夥自認為自己風流倜儻,人見人愛的性格讓她受不了,自戀是沒藥可救的。
這家夥看人很準,尤其是看女人最準。他一眼就看出女扮男裝的她是女人,第一次見麵就說喜歡她,第二次見麵就說要娶她。
她明確的告訴他,她對荷爾蒙分泌過盛雄性動物沒興趣,自認為博學多聞的他竟然聽不懂她說什麽,看到他那一臉大便幹燥的樣子,真讓人心裏痛快。
“你真無情,怪不得李兄說你心狠呢!”南野扇著扇子,故意在她麵前提起李元亦。把扇子擋在嘴邊,湊到她耳邊開口。“名樂皇後!”
他是南野王子,和李元亦一起來的,他會知道她的身份,蕭名樂一點也不覺得奇怪。
“我現在已經不是什麽皇後了!”蕭名樂看了他一眼提醒道。
南野興奮的將折扇落到手心內。“如此甚好。我以後你該叫你名樂呢,還是叫你無音?”
“隨便!”蕭名樂見他這麽興奮,心裏反而不高興了。“你那麽高興幹嘛?”
她現在和李元亦分開他很高興嗎?莫名其妙!!
“我當然高興,你不走他的皇後就說明我有機會了!”說著他的手就伸向她的腰,還沒碰到她就被人用了扯開。
“我警告過你,裏她遠一點!”李元亦一臉凶狠的看著南野,恨不得把他的豬爪子掰斷。
蕭名樂有些意外的看向他。“你不是走了嗎?”
“對呀,你不是走了嗎?”南野甩著自己被他掰疼的手,另一隻手拿著折扇很不爽的指著他。
李元亦看了蕭名樂一眼,繃著臉看向前麵。“我是為了處理公事!”
“公事?什麽公事需要你這個皇上親自出來辦啊?”誰會相信他是為了什麽公事啊?南野拿著扇子在他麵前晃來晃去的,李元亦奪下他手裏的扇子,很想把他丟出去。
“大祁的江山是朕的,朕要處理什麽公事需要向你南野王子你交代嗎?!”李元亦對著南野冷哼,然後從袖子裏掏出一疊銀票塞到蕭名樂的手裏。“這一帶官員貪贓枉法,結黨營私,我要留下來調查這件事!”
蕭名樂看著手上的銀票,上麵都欠著她蕭臨風的名字。她又看了李元亦一眼,沒有說話。
李元亦以欽差的身份留在縣衙,白悅溪馬上讓人收拾出最好的客房給他。
雖然大家都覺得他這個欽差很讓人懷疑,畢竟他和蕭名樂在公堂上那一幕太匪夷所思了,可他欽差的身份擺在那,也沒人敢說什麽。
李元亦指名讓蕭名樂做他的師爺,白悅溪推脫說她已經辭去了師爺一職。
李元亦火,罵白悅溪沒有,連一個師爺也搞不定。
蕭名樂上次打算離開的時候就算是對白悅溪辭職,白悅溪說她不幹了也算是事實。
蕭名樂改變了原本要離開福祿縣的打算,反正她已經被李元亦找到了,如果他不想讓她走,她根本就走不了,還不如帶走這裏呢。
白悅溪之所以拒絕對李元亦是因為不知道蕭名樂的意思,他弄不懂她和李元亦的關係,不知道她自己是不是願意,他不便幫她決定。
其實他的私心是不想讓蕭名樂做李元亦的師爺的。
白悅溪退出李元亦的房間,正好遇到蕭名樂走過來。
“大人!”蕭名樂向他打招呼。
“無音!”白悅溪拉著她到旁邊說話。“無音,剛才欽差大人找我,說想讓你做他的師爺!”
“又想來這一套!”蕭名樂低著頭,垂眸咕噥一句。
“什麽?”白悅溪不明白她這句話的意思。
“沒什麽,大人你怎麽說?”她擔心他會答應。
“我說你已經辭去師爺的職位,欽差大人好像很不高興!”白悅溪擔心的說。
“你不用管他,沒事的!我先進去看看他,不然又要脾氣了!”蕭名樂說完就往房間裏走,白悅溪看著她的背影,她提到李元亦時那自然的口氣讓他覺得心裏很不安。
書房內,李元亦一直站在窗戶前看著兩人。蕭名樂和白悅溪站在那裏說話,兩個人看上去好像很親密的樣子。
蕭名樂一向不拘小節,也不懂得避諱,她知道她沒事,卻不喜歡白悅溪看她的眼神。他也是男人,知道那目光包含著什麽。
蕭名樂敲門進了李元亦的臨時書房,他坐在桌案前專心致誌的看卷宗,眼皮都沒抬一下,好像根本就不知道她進來了一樣。
“不知道欽差大人找我來有什麽事?”蕭名樂站在那裏,公事公辦的就像她麵前隻是坐著一位普通的欽差。
李元亦的目光終於從卷宗上離開,抬頭看她。“白悅溪沒告訴你,我找你什麽事嗎?”
“白大人說欽差大人想找我做師爺!”
“你既然知道還問?”
蕭名樂瞪大了眼睛看著他,沒想到他會對她火。“你不要在糾纏不休了,我不會做的師爺!”以為她不知道他打得什麽主意嗎?
李元亦用手拍了拍桌麵,一臉嚴肅的看著她蕭名樂。“我在跟你談公事,你以為是什麽?請你不要往其他方麵亂想!”
“你……”蕭名樂被他憋的說不出話來,他這麽說,好像她在自作多情一樣,蕭名樂的臉上有些掛不住。
她很生氣,他以為他故意找借口留下,還讓她做他的師爺,目的就想纏著她,騙她上netg,哄著她原諒他,就想她做他的丫鬟時一樣。
這是他一貫的手段,她怎麽會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