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五章 懷孕了
他們之間經曆了那麽多,什麽大風大浪的都闖過了,她不可能因為這件事就和他分手。
他說的對,他們還沒到絕望的時候,很多電視劇開始都是說女主角不能生,後來又懷孕了,她沒試過怎麽知道奇跡不會發生在他們身上呢。
就算最後真的證實她不能生孩子,也不一定不能治好的,還沒試過怎麽能放棄呢,這不是她的風格。
就算她真不能生,她也好好把話和他說清楚。
蕭名樂的腳步走的很快,她急著想要見到他。剛才她的心情不好,和他發了脾氣,卻沒顧忌到他的心情也同樣不好。
不知道他會不會生她的氣……
蕭名樂走的太快了,感覺有些累,她想稍微歇一下再走,卻突然感覺好像有人在跟著她。
她回頭看一看,看不到人,心裏緊張害怕起來。
這種感覺不像是李元亦派人跟蹤保護她的感覺,她心裏不安加快腳步往前走。前麵就是大街,有人看著跟蹤她的人也不敢亂來吧。
街道上人不多,偶爾有人路過,她感覺那人還在跟著她。
她忽然加快腳步,那人也加快腳步跟著,她看到旁邊一個巷子裏放著很多雜物和木柴,她想進去拿根棍子防身,身後忽然有人拍了她的肩膀。
“啊……”
眼看太陽就要落山了也不見蕭名樂回來,李元亦有些擔心。
考生們穀類晾曬的也差不多了,白悅溪找不到蕭名樂,隻能過來請示李元亦。
他早就派人去找她了,他知道她的心情不好,想一個人靜一靜,可現在天就快黑了,他不放心她一個在外麵。
所有的人都被他派出去找蕭名樂了,臉曲子偐和曹有博都找不到她。她說過考試結束的時候會回來,可現在天快黑了也不見人影。
李元亦很擔心,蕭名樂不是不負責任的人,不會因私廢公,她到現在還不回來,他真的擔心她會出事。
“大人,我們到處都找過了,還是找不到夫人的下落!”
“找不到就再去找,給我找到人為止,這還要我教你們嗎,我養你們有什麽用?!”李元亦發了一頓脾氣,把考生的事交給白悅溪除了,自己也一起去找蕭名樂。
他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她出事了,一定是出事了……
整個福祿縣幾乎都被李元亦給反過來了,直到半夜,終於有人發現蕭名樂暈倒在一個偏僻的小巷子裏,而且周圍流了很多血。
李元亦接到消息,匆匆的趕回驛館,正好看到曲子偐焦急的把她抱回來。
“名樂!”李元亦急忙衝過去,從曲子偐的接過蕭名樂。他的手拖住她後腦的那一刻,手上粘粘的**。是她的血,她的頭上流了很多的血,頭發都被凝固的血液黏成到一塊了,他染了血的手在發抖。
“來人,傳太醫,傳太醫,快!”李元亦急得紅了眼睛,抱著她匆匆進了房間。
米瑞以最快的速度請來了離驛館住的最近的兩個大夫,他們在房間裏為蕭名樂診治,李元亦寸步不離的守著。
“大夫,我夫人怎麽樣?是不是沒什麽大礙?”大夫剛從蕭名樂的床邊離開,李元亦馬上過去問他們。
他明知道她傷得不輕,可他卻多麽希望大夫能說一聲她沒事,她很快就會醒過來。
大夫搖搖頭。“夫人的情況不會有性命之憂,不過她的頭部因為受到嚴重的撞擊,失血過多,在下不能確定夫人什麽時候才能醒過來!”
“什麽……意思?”什麽叫不能確定什麽時候會醒啊。
另一個大夫歎氣。“就是說夫人明天可能會醒過來,也可能會昏迷一兩天,或者是一兩個月,也可能,永遠?都醒不過來!”
“你說什麽?!”李元亦一把上去揪住他胸前的衣服,那大夫嚇了一跳,曲子偐曹有博他們馬上去拉開他。
白悅溪聽說找到蕭名樂了,也知道她受了傷,和許言一起來看情況,正好看到這裏混亂的一幕。
李元亦生氣的推開那個大夫,又凶狠的揪著另外一個大夫質問。“你說,她什麽時候會醒?”
“這……夫人她,在下也不能確定……”
“什麽?!”
大夫被李元亦嚇得發抖,他一呼喝,他更是嚇得要命。“不過,不過夫人有孕在身,可能會因為胎兒的原因而提早醒了也說不定啊!”
“你,你說什麽?”大夫的話讓李元亦吃驚,他的手不自覺的從開了他。
“夫,夫人有過一個多月的身孕,可能因為這樣會意外的情況……”
李元亦搖頭。“這怎麽可能呢?”今天找個那個大夫明明說名樂沒有懷孕,還說她不能生孩子的。
他的目光看向另一個大夫,那個還在發愣,米瑞過去拉了拉他的衣服提醒他,大夫這才回過神來。“是,是有這個可能……”
“我問你她是不是懷孕了?!”李元亦一吼,大夫馬上點頭。“是,有一個多月的時間了!”
這本來是該高興的事,可曹有博他們卻不明白,為什麽李元亦看上去好像很困惑茫然的樣子。
不過這個時候,確實也無法讓人開心起來。
他看了躺在**昏迷的蕭名樂一眼,大聲命令再去被她把脈確診,最後得到的結果還是一樣。
米瑞不知道今天白天發生的事,也不知道李元亦的疑惑,可他很好揣摩他,非常了解他的心意。“公子,奴才馬上讓人把全城的大夫都找來給夫人看病!”
“去把今天給名樂看診的那個人一起找來!!”李元亦陰沉著臉吩咐。
“是,奴才馬上去!”
“還有,把彭美芝給我找來!!”在提到彭美芝的時候,李元亦的表情最是陰冷,仿佛那是他十世的仇人。
如果這兩個大夫沒錯的話,那就是白天的那個大夫在騙他們。想害他們的人不少,可是最有可能用這個方法還她的人,答案再簡單不過了。
米瑞領命出去,曹有博、曲子偐而是對視一眼,都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