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 一頓猛誇

“不知道最喜歡得寸進尺的人是誰?!”蕭名樂不滿地哼哼,然後繼續拉著鬆竹選金飾。

蕭名樂選了一堆的金銀首飾,珠寶玉器。雖然這麽多東西她無法全帶走,但她也可以享受一下揮金如土的感覺,好好滿足一下自己的虛榮心啊。

金鋪老板看著這一堆尊貴的客人,這位小姐又選了這麽一堆的東西,高興地連嘴都合不上了。他這一次賺的錢比他一年都多呀!

金鋪老板高興的包著首飾,鬆竹正要向隨處拿錢,李元亦‘啪’的一聲丟下一疊銀票在櫃台上。“不用找了!”他的女人買東西不需要別的男人付錢。

笨蛋!無聊!多管閑事!你在這裏耍什麽酷啊?他這一下子將她的計劃全打亂了,她本來就是想狠狠的敲鬆竹一筆的!

“李兄!……”鬆竹正要說什麽,李元亦卻向他做了一個請的姿勢,拉著他往外走。

這下最高興的莫過金鋪老板了。他數著手裏的銀票搖頭,這可比他三年賺的錢還要多啊!

“李兄,你的手怎麽了?”李元亦拉著鬆竹出了金鋪,鬆竹好視力的看到了李元亦手上的咬痕。

李元亦別有深意的看了身後的蕭名樂一眼,答道“沒什麽,被小母狗咬了一口!不過她也沒占到什麽便宜,被我弄得滿身是傷!”

這個不要臉的家夥,虧他還有臉說!這種事有什麽好炫耀的?!蕭名樂冷哼,氣得轉過臉去,不再看他。

“那李兄有上過藥嗎?這種事不能馬虎!”鬆竹關切道。拉著他的手不停地撫摸他的傷痕,似是極為心疼。

李元亦一度想抽回自己的手,卻被鬆竹緊緊拉著,不肯鬆手。蕭名樂看著兩人之間的互動,再看他的隨從對此事一臉見怪不怪的樣子,她的腦海浮現出一個詞。她終於明白鬆竹為什麽不喜歡她拉著他的手了。

她挑眉,想起一件超級好玩的事!

幾個人熱熱鬧鬧的玩了一天,晚上便到祁陽有名的太嶽樓吃飯。李元亦點了太嶽樓所有的名菜,邊上菜邊讓小二介紹著。

蕭名樂和李元亦、鬆竹三人一桌吃飯,隨從們則坐在其他的桌子上,一行人包了一層樓。

出乎李元亦的預料,蕭名樂在吃飯的時候對著鬆竹將李元亦一頓猛誇!一直在說‘我的好皇侄如何如何的好,如何如何的出類拔萃’聽到鬆竹不住的點頭,不時用奇怪的眼神看他,看得李元亦渾身不舒服。

這個女人是怎麽了?!吃錯藥了嗎?!她不是一向看自己不順眼,專愛找他抬杠跟他鬥嘴嗎?!她現在這是怎麽了?!從金鋪出來以後她就一直在誇他這也好,那也好的。難道就是因為他幫她買的東西付了錢!

想來想去也就隻有這一個理由。還以為她和別的女人不一樣,原來也喜歡這些東西!早知道他就多給她買一些了。

“鬆竹先生,你是不知道,我的太子皇侄的好處多的十天十夜也講不完。你別看他平時對我很凶,其實他很疼我這個幹姑姑的!我知道他那麽做都是為了我好,可我卻老是惹他生氣,不過他都一一包容了我!”

“誰要是能成為他的終身伴侶,那是他幾世修來的福氣!”蕭名樂偷偷地看李元亦一眼,隻見他正用癡迷的眼神呆愣愣看著自己,那眼神好像要將她融化了一樣。

蕭名樂看著他那副樣子,心中不禁湧起一絲感動和愧疚。她考慮著要不要繼續下去,最後還是決定按照計劃行事。她每次對他心軟,倒黴的都是她自己,她不要再對他心軟了,反正他也不會真的有什麽損失!他要是知道她在設計他,他會不會氣得殺了她!嗯,很有可能!一定會的!

她繼續向鬆竹說“鬆竹先生,你試想一下。如果這一生能和我的皇侄這麽英俊瀟灑,**倜儻,且懷有經天緯地之才,擁有蓋世武功的人一生結伴,環遊大江南北,那將會是多麽美妙的事啊……”

鬆竹先生原諒我吧!我剛才說的除了他的臉長得還說的過去外,全是瞎扯!誰要是想跟他一起去環遊世界,那一定是腦子進水了!不然他就是被虐待狂!所以我那些話隻是說說而已,你不必當真啊!

鬆竹卻聽得很認真,不住的向蕭名樂點頭。從他第一眼看到他時,他就知道他不是一般人物!現在又聽蕭名樂這麽誇他,不禁起了探究之心。他對這個祈國太子李元亦越來越感性趣了!

李元亦癡癡地看著蕭名樂,她的一席話說的他心中柔情一片,隻想拉起她嬌弱的小手好好地疼愛她一番。原來他在她心目中的形象竟是這麽高大!!

有礙於鬆竹在場,李元亦不能做什麽,等到終於回到太章寺,送鬆竹回了自己的房間,李元亦便迫不及待的抱住蕭名樂,抱著她一陣狂吻。

“在你心裏,我真的那麽好?”李元亦捧著她的臉,溫情似水地看著她。這個女人好像比以前更美了。

“別這樣,寺司他們還在等著你呢!”蕭名樂感覺到他的身體在顫抖,她知道他想做什麽,她現在不能刺激他,隻能勸說。

“你快去吧,一會兒我在那個亭子裏等你!”蕭名樂指著不遠的涼亭說道。那裏很安靜,巡邏的侍衛也不會經過,是個不錯的約會場所。

“你說的,要在那裏等我!”李元亦有絲撒嬌地說道。他自己都不知道他也可以用這樣的語氣說話。

“嗯!”蕭名樂點頭,他輕咬一下她的小手,戀戀不舍地走離她身邊。“我很快就回來!”

“殿下,臣已經向皇上稟報了您與東瀛使者今日的行程……”

“殿下,這次東瀛使者來訪……”

“殿下,臣已查到譯文官是被人謀害而亡,而並非意外!”終於有人說出了讓李元亦感興趣地話。此人正是上次那個老臣張程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