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0 被下藥了

秦漠急忙閃過,第一招躲閃了過去,但是第二招第三招,秦漠漸漸不敵,不過十招,秦漠就被慕予寒一掌打倒在了地上。

慕予寒居高臨下的站在秦漠的麵前,冷笑的揚起了嘴角,“成王,我是否該改個稱呼來稱呼你了。”

秦漠握緊了拳頭,從地上站了起來,再次朝慕予寒打了過去,但是武功低,真的不是他的錯,一次兩次三次,秦漠像個人肉沙包似的,被慕予寒打倒在地,直到根本沒有力氣站起來。

慕予寒也挨了秦漠的一掌,但是那一掌根本不足為道。

慕予寒將秦漠當成了人肉沙包,越打越狠,直到倒在**的上語璿都快將自己身上的衣物給扯光了,慕予寒才一掌劈在了秦漠的太陽穴上,將他打昏了,朝外丟了出去,“嘭——”的一聲,關上了密室的門。

“熱……好熱……”上語璿熱的腳趾頭都蜷縮在了一起,她想爬下床去找水,但是手腳無力,剛爬到**,立即就朝地上倒了去。

慕予寒見狀,微微一蹙眉,一個閃身就將她接到了懷裏。

一股清涼的氣息撲麵而來,上語璿伸手就緊緊的抱住了他,開始往他身上蹭,邊蹭邊拉扯他身上那些煩人的衣物。

慕予寒沒想到,眼前的女子竟然如此主動,這感覺,似曾相識似的湧上了心頭,站在原地,任由上語璿將他的衣物全部拉扯了下來,貼在了他暴露在空氣中的胸膛上。

“好舒服……”上語璿麵將臉往上麵貼了上去,舒服的哈了一口氣,露出了一個滿足的笑容。

那笑容猶如冬日的陽光,深深的映入了慕予寒的腦中,這感覺……

為何,竟是,如此……似曾相識?

隻是將臉貼上去,已經遠遠滿足不了上語璿的要求了,她整個人都朝慕予寒的身上纏了上去,可偏偏軟弱無力,想纏上去,又掉了下來。

慕予寒突然笑了起來,打橫就將她給抱了起來,放在了密室的石**。

且不說上語璿被秦漠下了藥,就是他都被上語璿挑起了火來,他算是明白,為何他會和這樣一個女子,生有一個孩子了。

他永遠抵擋不了她的熱情。

當兩人坦誠相對時,上語璿伸手纏上了慕予寒的脖子,抱著他露出了一絲微笑,那笑,燦爛溫暖的讓人不忍褻瀆。

慕予寒隻覺得血氣上湧,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湧上了心頭,然而就在他沉下身子的那一瞬間,上語璿喊了兩個字。

短短的兩個字像是夏天裏的一盆冷水,將慕予寒潑了個透心涼。

上語璿叫道,“夫君……”

慕予寒望著身下的人兒,眼底霎時一片冰冷,冷意之後更多的竟是惱怒,這個該死的女人,躺在他的身下的時候,叫著的卻是別的男人的名字!

這個認識,讓慕予寒憤怒到了極點。

但是,麵對再次纏上來,吻上他的唇角的上語璿,他卻是無論如何,也無法將滿身的怒火發泄在她的身上。

該死!

慕予寒低咒了一聲,將上語璿從身上扒了下來,他不是那種趁人之危的人,他更不想成為任何男人的替代品!

慕予寒下床穿好衣物,撿起地上被上語璿丟的到處都是的衣物,將她給包裹裏起來,之後將其扶到**,自己也坐了下去,開始運用內力,提其將體內的藥物給逼出來。

越逼,他的心裏就越煩躁。

不知為何,他竟有種將眼前的人揉碎了,嵌入自己體內的衝動。

他不想放手,不想放她離開。

上語璿猛地吐出了一口酒水出來,體內的熱度很快就降了下來,但是腦子還是昏昏沉沉的,很快就在慕予寒的懷裏,睡了過去。

安靜的像個孩子,讓人瞧了都不忍心真的對她做什麽。

明明已經是三個孩子的娘親了,可偏偏還是水嫩的讓人想在她的臉上咬一口。

慕予寒收回了視線,齊冶楊的愛妻?管她是何人,這個女人既然是他的兒子的娘親,那麽他,要定了!

上語璿睡著了,也不再做惡夢了,這麽多天了,第一次睡了一個安穩的覺。

慕予寒也不擔心秦漠會醒過來,而且他方才瞧過了,這間密室是會自動移動的,也就是說,秦漠現在已經不知被自動轉移到何處去了。

望著懷裏,縮成一團抱著他睡覺的人,慕予寒不忍心,也不想將她放下,抱著她,躺到了**,望著她的臉頰。

這女人,和他根據小魚兒的話想象出來的模樣,一模一樣,她長得一點兒也不漂亮,但是很溫暖。

他清楚自己不是那種亂來的人,所以在知道自己在外有了一個兒子之後,就對那個生下他孩子的女人感了興趣。

如今,相見,冥冥之中,他的空缺的那半邊心,似乎滿了,他不想更不願再放手。

由於有慕予寒的內力替上語璿將藥物逼出體內,加上上語璿自身的玄力和抵抗地,上語璿隻睡了幾個小時,便醒了過來。

一醒來,就感覺到了有人在抱著她。

眨了眨眼,密室裏隻有一盞燭燈,那個男人是抱著她,對著她睡覺的,臉埋在了陰影之中,她瞧不清楚他的容貌。

但是,這身衣物,這頭發的顏色……

這不可能是她的夫君!

上語璿“啊——”的一聲就大叫了起來,慕予寒本就沒睡著,抱著上語璿,隻是想感覺她的氣息。

聽到她這麽慘叫,立即就抬起了頭。

四目相對,上語璿望著眼前的人,一陣驚恐,好半天才將話說了個完整,“小魚兒的父王!!!”

慕予寒沒想到上語璿的反應如此激動,但是這可愛激動的模樣,倒是讓他愉悅的笑了起來,點了點頭道,“看來,你還知道本王是何人。”

上語璿當然知道了,她離開前還去見過他一次。

“你……你怎麽會抱著我的?”上語璿一把推開了慕予寒,沒想到力氣太大,“嘭——”的一聲竟將慕予寒給推倒到了地上,摔的他蹙起了眉。

上語璿這會兒,發現了一個更嚴重的事,她的衣物……衣物……

她怎麽穿成這樣了?她的衣服呢?

因為她自己的衣物被她撕裂的根本不能穿了,慕予寒隻好用自己的外袍包裹著她,也就是說,她渾身上下,除了一件紫袍,什麽都沒穿。

“啊啊啊——!”上語璿在意識到這個事實之後,像是殺豬似的大叫了起來。

慕予寒從床下爬了起來,聽著上語璿的鬼吼鬼叫,為何無論這個女人做什麽,他都覺得心情舒暢?

“別叫了。”慕予寒剛想解釋,他並未對她做任何越軌的事時,上語璿突然拉緊了身上的外袍,從**躍了下來,衝到慕予寒的麵前,怒氣衝衝的拎起他的衣領道,“你對我做了什麽?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麽?”

慕予寒望著眼前這個氣的鼓起腮幫子,冷著眼睛瞪著他的女子,惡作劇的心思湧了上來,冷下了臉,盯著上語璿道,“你覺得本王會對你做什麽?”

“你也不瞧瞧你自己這模樣?本王府裏的侍女都長得比你好看。”說完,還鄙夷的瞅了上語璿一眼,上語璿倒退了一步,拉緊了自己的衣領。

確實,寒王府的侍女長得都比她好看。

雖然是事實,但也別這麽打擊她啊!

“你沒對我做什麽?”上語璿還是不放心的問道,她可是有夫君,有孩子的人。

慕予寒沉著臉,掃了上語璿一眼,“沒有。”

上語璿聞言,剛鬆了一口氣,就聽慕予寒冷眸道,“本王是沒對你做何事,但是,就在方才,你強上了本王!”

上語璿,“……”

“啊啊啊————!”沉默了三秒鍾之後,上語璿再次殺豬似的大叫了起來,她怎麽可能做出這種事?

不可能的!

不可能的!

她不可能對不起她的夫君的!

她居然強上了其他的男人,她還有什麽臉麵去見她的夫君?

她死了算了!

上語璿這麽一想,突然盯住了慕予寒,都是這個男人,要不是這個男人,她怎麽可能會對不起她的夫君!

就算要是,她也要拉著他一起陪葬。

慕予寒眼看著上語璿的眸光冷了下來,染上了一股殺氣。

心裏不由的更對這個女子,產生了興趣,變臉比變天還快,時而熱情嫵媚,時而可愛單純,時而冷厲嗜殺。

這樣的女子,著實是……有趣!

上語璿並沒有鬧著玩,她現在滿身心隻有一個感覺,她失了身,對不起齊冶楊了,她活著也沒臉見齊冶楊了!

越想寒意越甚,上語璿一生氣,體內的玄氣就湧了上來,一股青色的光芒在她的四周湧了上來。

慕予寒瞧見那股擁有強大力量的光圈,眼底閃過了一抹幾不可見的意趣,在上語璿朝他襲擊而來時,急速朝後倒退了下去。

但是他沒想到,上語璿的速度竟快的出乎了他的意料,他一沒防備,竟硬生生的挨了上語璿一掌,朝後倒退了兩步。

“我們好歹剛有過夫妻之實,而且還有過一個孩子,你當真忍心殺我?”慕予寒邊往後退,邊打起了同情牌。

不說還好,一說,上語璿隻覺得整個人都要氣爆了。

她背叛了她的夫君,這個男人居然還在拿這件事,羞辱她!

上語璿跑的急,偏偏身上隻穿了慕予寒身上的那件外袍,而慕予寒也是衣裳半敞,被這般一打,係在腰間的腰帶都被上語璿給拉了下來,胸膛也一下子露了出來。

兩人打得激烈,慕予寒卻隻是一味的躲閃,趁著有餘地的時候,逗上語璿兩下。

待上語璿朝他出了殺招時,他也冷下了臉,以比上語璿更快的速度急速移動到了她的身前,在她的身上就點了兩下。

上語璿一下子就站在了原地。

“你做什麽?你放開我?”眼看著上語璿就要睜開身上的穴道,慕予寒急忙又在她的身上加點了一道穴,這穴一點下去,上語璿真的是想用玄力突破,也突破不了了。

而兩人在這般打鬥之下,上語璿身上的衣袍也是半敞了開來,**之間,更具風情。

慕予寒瞧的眼神都變了變,但垂眸之間,便已恢複了平靜,笑望著上語璿道,“如何?還想和本王再較量較量?想來是本王方才並未滿足你,才讓你……如此的,氣憤……”

最後一句話,慕予寒是湊到上語璿的耳邊,吐著氣說的,說的上語璿的臉“唰——”的就紅了起來,但是心裏對慕予寒的印象也是差到了極點。

為何這世界上會有如此無賴加變態的男人?

氣的她的胸脯不停的起伏了起來,慕予寒現在幾乎是靠在上語璿的身上,對於她這一舉動,自然察覺的一清二楚,小腹湧起了一股火氣,讓他不由的蹙眉,別過了身子。

上語璿越是生氣,摒棄一開始的玩笑,他的心就越是冷寒。

他不過是和她開了個玩笑,她就要尋自己拚命,可想而知,齊冶楊在她的心裏,有多重要!

上語璿真的快要氣瘋了,動不了?怎麽可能動不了?

她拚盡了全力,最終猛地噴出了一口鮮血來,碰到了慕予寒雪白的褻yi上。

慕予寒一驚,上語璿已經朝後倒了下去。

慕予寒急忙上前,將上語璿給抱了起來,方才不是挺厲害的嗎?怎麽這麽容易就昏厥了?

慕予寒將上語璿的衣物給拉了起來,再看下去,他真的怕自己會忍不住,再次給她輸入內力。

上語璿很快就醒了過來,察覺到慕予寒正在給她輸入內力,立即就想反抗,但慕予寒卻冷喝了一聲道,“你以為你死了,就有用了?發生過的事,就算你想抹滅,也永遠抹滅不了!”

這話,讓上語璿徹底的冷靜了下來,可是,她真的沒臉去見齊冶楊了。

她不該出門的,如果不出門,也不會中了秦漠的計,更不會和小魚兒的父王做出對不起她夫君的事。

上語璿不說話了,安靜的任由慕予寒的內力傳入她的體內,替其治療。

半盞茶之後,慕予寒收了內力,就見上語璿還是呆呆的坐在**,一動也不動,不由的站起身,朝她走了過去。

“姑娘。”慕予寒開口喚了一聲。

上語璿依舊呆呆的坐著,甚至慕予寒坐到了她的麵前,她也沒有一點兒反應。

上語璿的這反應,讓慕予寒更是心裏人冷了起來,她便那般在乎齊冶楊,以至於一個玩笑,就可以讓她這般尋死覓活的?

那麽他呢?他不是她孩子的父王嗎?

雖然,他不知自己為何不記得眼前的女子了,但是,心底有一股聲音,在不斷的告訴他,絕對不能放手,不能讓她和別的男人離開。

“你是承認也好,不承認也罷,你無法抹滅我們兩人有關係的事實!”慕予寒冷冷的開了口,緊緊的將上語璿給摟進了懷裏。

可是,上語璿依舊不動。

“你——!”慕予寒握了握雙拳,站起了身,將上語璿攔腰抱了起來,“本王現在就帶你去見你的夫君,告訴他,我們二人的關係!”

“不!不可以!”上語璿聽到這話,終於有了反應,抓著慕予寒的衣袖就道,“不可以讓我夫君知道!”

他的身體不好,她真的不敢想象,如果他知道了這件事,他的病情是不是會更加嚴重起來。

她絕對不可以讓他知道這件事。

“真的有那麽在乎他嗎?”慕予寒冷著臉道,“既然你不遠讓他知道,那你就隨我回去好了,隻要他找不到你,他定然是舍不得死的。”

不說別的,光是這一句,他定然是舍不得死的,就讓上語璿動了心。

但是,就算她要走?她為什麽要和這個毀了她清白的男人走?

上語璿寒眸,從慕予寒的身上掙紮了下來,她打不過眼前的這個男人,她現在還不能和他撕破臉,而且她現在根本不知道自己是在哪兒,她還得倚靠這個男人出去。

“好,隻要你不將這件事告訴夫君,我就隨你離開。”

這個消息,本該讓慕予寒高興的,可是看著上語璿的模樣,他卻一點兒也高興不起來。

穿好了身上的衣物,對著身側的上語璿道,“隨我來,我帶你尋找離開這裏的道路。”

上語璿冷眸掃了慕予寒一眼,跟了上去。

兩人離開密室,朝外麵的走廊走了出去,但是走了一會兒,慕予寒嗯哼上語璿兩人都察覺到了,這個密室附近的走廊竟然會移動。

比如方才他們身後還有一道牆壁的,但是一轉身,那道牆壁就沒有了。

這個認識,讓上語璿和慕予寒的心都沉了下去,若是這些走廊和牆壁都會移動,那麽無疑,他們要離開,要難的多。

“你可是喚作,璿兒?”走了一會兒,慕予寒突然站住了身體,淡淡的開了口。

上語璿冷眸以對,根本不回答他的問題。

慕予寒要是知道此時的上語璿正像六年前厭惡齊冶楊一樣的厭惡他,不知道作何感覺。

風水輪流轉,做了壞事的家夥,早晚會遭到報應的。

對於上語璿的這一回應,慕予寒隻是假裝瞧不見,但是心裏不知為何竟有些添堵。

即使被討厭了,他還是不願告訴她,他剛才和她在密室裏,什麽事都沒有發生。

若是她知道了,肯定會立刻就回到齊冶楊的身邊的。

他不想冒險。

更何況,她是他兒子的娘親,和他在一起才是最好的。

兩人又連續走了好一會兒,上語璿本來就被秦漠的那些藥物弄得神誌不清,雖然有慕予寒的內力將那些藥物都逼了出來,但時間一長,還是有些副作用。

漸漸的就覺得體力不支,頭昏目眩。

慕予寒正在前麵走著,但也察覺到了後麵人的不對勁,回身就朝上語璿走了過去,扶起了她的手,有些緊張的問道,“怎麽了?”

上語璿不語,甚至想抽回自己的手,她現在根本不想和慕予寒有任何的碰觸。

“璿兒,無論是你要鬧脾氣,還是還想著找我報仇,都先離開這裏,再說。”慕予寒說的是實話,不能離開這裏,說什麽做什麽都是沒用的。

明明隻是一個簡單的密室,為何竟會出現如此多的岔路口,不但如此四周牆壁的移動速度,更是讓他無法分辨方向。

這像是一個機關,又像是一個陣法。

上語璿還是抽回了自己的手,但是自己剛往前走了兩步,頭就昏了起來,眼前一黑,就倒了下去。

慕予寒急速上前,將她扶了起來,抱著她道,“璿兒,璿兒?”

上語璿的頭還是昏的厲害,她似乎看見了很多從未見過的畫麵出現在了她的腦海中,究竟是什麽卻是無論如何都看不清晰。

慕予寒蹲下了身子,一把將人背到了自己的背上,讓上語璿趴在他的背上,好受些。

“再堅持一會兒,我會找到出路,帶你離開這裏的。”

上語璿趴在那寬闊的背上,任由那背著她的人,朝前一步步的走去,昏眩的感覺,漸漸的減輕了下來。

不知為何,竟有了一絲安心的感覺,很快的就在慕予寒的背上,睡著了過去。

慕予寒察覺到了背上人兒的呼吸,放緩了腳下的動作,開始背著上語璿,邊望著四周不斷變化移動的牆壁和走廊,邊慢慢的朝前走,尋找離開這裏的道路。

時間緩緩的流淌而逝,慕予寒漸漸的竟不再那麽著急了,聽著上語璿的呼吸聲,他也跟著平靜了下來,輕輕的將上語璿往自己的背上再拖了一點兒,揚起了一抹笑意,朝前走了去。

突然覺得,就這樣背著背上的人,走一輩子,也是一件幸福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