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又如何?”
管事也是一臉的囂張,在這個地盤上,除了其他幾個管事,他就沒有任何的對手。
“我就是管事,小子你上我這裏來鬧事,知道後果嗎?”
殷風冷笑道:“當然知道,但是我還是要揍你。”
一句話剛剛說完,殷風揮舞著拳頭襲來,那管事也隻是武聖二重而已,根本來不及反應,就被殷風一拳擊飛了出去。
殷風還沒有罷手,直接衝到了摔倒的管事麵前,又是一連的拳頭打下,打的那管事眼冒金星,慘叫連連。
最後,
還是胡八石趕忙上前拉住了殷風道:“師弟快點停下,要不然出人命了。”
殷風自然不會打死這個家夥的,等他收回拳頭時,管事是被打的滿臉是血,而且一個大男人居然哭了起來。
“沒用的東西,還有臉哭了,真是連個女的都不如。”殷風呸了一口,隨即又喝道:
“你記住了,我叫殷風,外院弟子,如果再讓我知道,你欺負我朋友吳小龍的話,就不是這一頓打的事情,我會打斷你的腿。”
殷風說完轉身離去,那管事身邊的人哪敢靠近,隻有等殷風走了之後,他們這才跑到了管事的麵前。
“管事你怎麽樣了?”
“你們眼瞎呀,看到我被打,也不知道出手嗎?”
幾個雜役弟子被訓斥的啞口無言,他們哪敢動手,等發泄了一頓之後,管事看了看前方的殷風道:
“小子你等著,管事也不是好欺負的,我一定會報複。”
殷風在路上,就被胡八石拉住,胡八石則是一臉的緊張,對於打傷管事的嚴重性,他非常清楚。
“師弟,這一下你闖大禍了,那管事雖然隻是雜役處的,可好歹也是無極劍宗的人員,被你這麽打,無極劍宗肯定會找你算賬。”
殷風隻是笑道:“我知道,不就是外院的執法長老會來嗎?我會向他們說明情況,執法長老也不會不講道理。”
胡八石見事已至此,隻好說道:“這樣吧,待會就說是我叫你來打人的,這樣的話,你起碼也能減輕罪行。”
“師兄你是真傻呀,他們要對付我的話,不管你說什麽都一樣,你要認了就要拉你下水。”
胡八石急忙道:“那我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你被他們欺負呀。”
“誰欺負誰也說不定,你不要擔心。”
等兩人回來,果然不到兩個時辰,殷風在山上修煉的時候,就見幾個執法弟子來到他的麵前。
執法弟子在無極劍宗的地位比較高的,他們的衣服顏色也不同,身穿紫衣,手提佩刀。
“殷風,你跟我們走一趟。”
殷風笑了笑道:“你們找我有什麽事情嗎?”
一名執法弟子喝道:“你今天,是不是打了雜役處的管事?”
殷風則爽快的承認道:“不錯,人是我打的。”
“那就行了,跟我去一趟執法堂吧,長老要審問你。”
殷風點了點頭,起身便跟隨他們而去,而此時那些外院弟子,也聽到了對話,一個個更是有些激動了。
“師弟……就這麽被帶走了?”
“聽說他動手打了雜役處的管事,這一下事情鬧大了。”
“師弟可是院長的徒弟,而且這一次比賽又是第一名,不就是打了個管事嗎,而且我聽說,師弟是為了胡八石的表弟被欺負,才出手的。”
幾人議論的時候,身後的周偉焜也湊了過來,他大聲喝道:“你們還想不想修煉了,都給我滾回去。”
等他們都回到自己的位置之時,周偉焜卻是一臉得意道:
“殷風這一次你倒黴了,那執法堂的周長老,可是我的叔叔,我讓他欺負你,你還想跑掉嗎?”
原來他得知消息之後,馬上就告知了執法堂的叔叔周煉金,這周煉金馬上下令將殷風抓起來。
等殷風來到了執法堂,周煉金已經坐在了自己的上位,在他周圍則都是執法弟子。
殷風見到他也沒下跪,而是站在了中央位置,這讓滿臉橫肉的周煉金一臉憤怒,大聲嗬斥道:
“小子,你見到本長老為何不跪?”
殷風笑道:“無極劍宗的規矩我懂,弟子見到長老根本不需要下跪,隻跪師父和宗主,你隻不過是一個長老,憑什麽跪你。”
這話讓周煉金有些無語,要是一般弟子進入這執法堂,早就嚇得兩腿發軟,還沒等他說話就直接跪下了。
見自己無法命令殷風,周煉金隻好壓製火氣,反正後麵有的是辦法收拾他,當即道:
“進入雜役處的武關前來稟告,說是你打了他,可有此事。”
殷風點點頭道:“的確有此事,。”
周煉金心裏一喜,暗道你小子也沒腦子呀,這個事情承認了,就是鐵板釘釘了,想賴賬都不行。
“那你為何要毆打他?”
殷風冷笑道:“因為他在雜役處,隨便欺負雜役弟子,我隻是教訓了一下他而已,按照無極劍宗的規矩,弟子凡是見到有人被欺負,就可以拔刀相助,根本不需要有任何的稟告。”
周煉金心中不由一慌,這小子不是剛剛來無極劍宗嗎?怎麽對無極劍宗的規矩如此熟悉?
每一條用的,都是如此的合乎規矩!
“你說管事欺負雜役處的人,有什麽證據,如果沒有證據的話,你就是無故打人,我要將能夠關押一年。”
殷風不慌不忙道:“我當然有證據,他欺負的人,就是胡八石的表弟吳小龍,你可以將他找來詢問,一問便知。”
周煉金當然知道那管事的底細,平時在雜役處都是作威作福,但是這小子經常給他手裏送禮,周煉金也是睜一眼閉一眼。
所以,
他絕對不能讓吳小龍前來對質,當即說道:“老夫親自去那雜役處調查,你口中說的吳小龍,並不在雜役處,他已經被家族帶回去了。”
殷風聞言頓時臉色一變,因為他知道,這周煉金肯定是在說謊,吳小龍一定還在雜役處,但是生死卻並不知道。
他也顧不得許多,當即喝道:“長老,我怕你是跟那管事的狼狽為奸的,居然敢對雜役處的弟子動手!”
“你可知道,即使是雜役弟子,那也是無極劍宗的弟子,你這樣的罪過承擔的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