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走出密道,對黃白之物不屑一顧看著滿地瘡痍梁上君怪叫讚歎。對此眾人隻是嗬嗬一笑並未細說。

隨意拉開一間房屋眾人一一落座,梁上君搖著白紙扇子將前因後果一一道來。

那日蘇池接到一封幫主密函言幫中發生大事需蘇池立刻趕往幫中主持大局。告別煒鬼之後蘇池、梁上君、葉子三人馬不停蹄日夜兼程趕到丐幫幫中。

哪知道剛剛到達門派駐地兩人人馬打的不可開交,就是蘇池拿出幫主令都不能將眾人分開。

兩方人馬打的頭破血流,傷者不計其數,然這時蘇池突然爆發丈開武皇實力隻打出一掌就將兩方人馬震的人仰馬翻。

蘇池突然暴起出掌沒有輕重震死幾名幫眾。人數不一兩方各有死傷都說蘇池不公偏袒對方最後弄得不歡而散。

事情到此算是告一段落,蘇池拜見家母召開幫眾大會詳細商談丐幫之中到底發生什麽事請惹得她這個無事掛名幫主親身到幫中處理。

還不容召集幫眾、長老知府也不知道從哪裏得來的消息派人接她前去赴宴。

知府與蘇池有親這件事情煒鬼等人已經從蘇海口中得知所以沒有露出驚疑之色。而事情就是從這裏開始了。赴宴其間其樂融融並無發生什麽異常。

深夜眾人回歸之時,走到半道被四名高手劫道二話不說張手就要取其性命。眾人與其交戰邊戰邊退奔襲數裏。

說也奇怪那夜家家戶戶閉門不出,鬧市街區無一行人,已經知道中了某人圈套三個人分散而逃想借助丐幫之力將賊人捉拿。

哪知道此計正中下懷三人被人逐一擊破一一拿下。

第二天醒來之時三人衣不遮身已到知府大堂之上,不容的眾人說些什麽就是一頓板子。

打的皮開肉綻,眾人哪裏經受如此之事而且內勁渙散,根本就使不上力氣。一頓板子之後。

不過堂,不問案,拿著早就寫好罪狀讓其畫押,眾人哪裏肯爭執起來也不知道藥力過去了還是天不忍英傑再次喪命眾人渙散真氣恢複一些真氣。

眾人打傷幾名衙役衝出了縣衙,哪知道還未逃出幾步就被幾名好漢攔路,梁上君倒還好些混跡江湖許久皮糙肉厚的,可蘇池還是為成年的黃毛丫頭,葉子又不精通武技身子單薄又接連受傷驚嚇被人擒住。

梁上君拚死殺出一條血路逃到東州深山之中惶惶不可終日。不時造人追殺生死一線間躍入山穀才得以得以性命。

養傷花了三五日,偷偷溜入城中傳遞千裏飛信找到薄荷尋求幫助。

薄荷得到消息之後日夜兼程趕到東州,第一時間找到梁上君,也是這個時候得知煒鬼等人距離東州不遠,想在此找些田產徐徐圖之。

此案牽扯重大,很有可能關係整個大武興衰,然就在此時正好有大莊園出售。當時兩人也不知道這裏就是名震東洲北田家,隻想著這裏田地頗大不容易引起他人注意才買下此地,靜等煒鬼等人前來一起商量該怎麽解決這件事。

沒有想到的是卻與煒鬼在這種情況下見麵,實屬造化弄人。

所有人陷入沉思之中,陸凱斜坐摸著下巴思索道:“看來大武要變天了,根據蘇海所說牽扯其中的

還有他的兒子,而你所說知府大人一不過堂,二不問案就讓你們簽字畫押這裏麵就有些要思量嘍。”

陸凱說的在理,梁上君早就對麵前這人早有關注,隻是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問現在聽到陸凱說話,順勢問道:“這位兄台未請教尊姓大名?”

煒鬼忙不迭站起身介紹道:“這位是陸凱,而這個帥哥呢莫向天!”煒鬼知道兩人脾性一個憎惡五洲通緝犯名頭,一個不願人提起他是劍聖之子。

“哦!”梁上君眼眸突然綻起一道精光拱手道:“大名如雷貫耳,久仰久仰!”

幾人相互見禮,煒鬼的角度正好能瞥見一直端坐如同雨後蓮荷薄荷神色微微一變,掃了兩人一眼露出異樣之色,稍縱即逝隨後恢複正常。

雖然隻有短短一簇但還是被眼尖的煒鬼看的清清楚楚。他麵無表情心下思量這個薄荷從認識就透漏著神秘,而且她一身冰潔看不出氣血,在其間之時就僅憑一根筷子將煒鬼壓得根本就翻不過身,絕對不是什麽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

而且剛剛報上兩人姓名之時她眼眸露出異色,這是什麽意思?他心中暗自提防這個女子身份神秘功力通玄一定要小心應付才是。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啊。

“陸兄,說的極是這點我也有所懷疑,暗中察訪,哪知道知府自那事出了以後守衛增加三倍,多次察訪以恐泄露行蹤才沒有繼續勘察不能親近半步。”梁上君,英姿颯爽,黑發披肩,白衣似雪,折扇輕搖好似謫仙在凡塵。

“這件事處處透著詭異,根據蘇池父親所言我們兄弟四人抵達東州之時,知府大牢有歹人劫獄,卻被知府早已轉移這兩人到底誰才是說的真的。”莫向天,劍眉星目,俊逸飄然,懷抱鐵劍,如一尊入鞘寶劍鋒芒內斂,卻隱隱有劍吟之聲傳遞,大有一劍出竅破開蒼天之勢。

“這個我倒是知道一些。”一直沉默薄荷突然開口,她黑發如瀑,周身朦朦朧朧好似雨後蓮荷,冰清玉潔,不染塵埃。

“那日我夜探知府,觀那知府血氣如龍,行走間自帶三分罡風是為好手,而據當地人所說知府乃是秀才出身,以蘇家財力才坐的知府之位不應該是武者才是,可以肯定知府已經被人移花接木換人了。”

眾人齊齊點頭,隻有這樣才能解釋為何知府前後不一,很有可能被人李代桃僵換了人。

“話雖如此,但為何歹人火燒大牢之時反而將蘇池轉移出去,如果我是幕後之人早就將蘇池一刀斬了!”莫向天懷抱鐵劍,端坐如山,聲如劍鳴徐徐道來。

“這個····”眾人想不透為何會如此,幕後之人處心積慮設計陷害蘇池與死地,此刻間人也換了應當斬殺了才是,怎會如此,眾人猜不透一時之間陷入沉思。

“栽贓陷害,挑起爭端!”默默突然插口,她嬌小可人,粉妝玉砌,懷抱古琴,黑發如墨,張口間乳牙晶瑩光濺可人。

“哦,原來如此!”

眾人恍然大悟,背後之人所圖非常,種種跡象表麵設計陷害蘇池就是讓其身敗名裂,暗藏丐幫中牛鬼蛇神借機上位再找出其中破綻之處,與大武朝廷產生爭端。

丐幫乃是江湖第一大幫派,門下弟子上千萬,滲透

各行各業牽扯甚廣。再經有心人從中挑撥激起丐幫弟子怒火。

到那時大武勢必紛亂,渾水摸魚借機圖謀大事。如果如嶽洪所說那般牽扯三大殺手組織的話那事情就大條了。

眾人對視一眼,都看到彼此眼裏驚駭之色,後背冷汗直冒隻覺得如芒在背,如果真如猜想一樣的話,那大武將風雲變色,一場腥風血雨不可避免。

“時不我與,要盡快將蘇池營救出來還她一個清白之身,也要借蘇池丐幫之主之勢查出幫中潛伏者。”煒鬼急的道。

“說來容易,做起來難,該如何還蘇池一個清白之身。”莫向天雖然與蘇池未曾蒙麵不過從默默哪裏也知道他們一夥進入西州之事,雖然年少卻也有欽佩之心。

“很簡單!”默默從凳子上跳下,她古靈精怪,粉妝玉砌,舉手投足間帶著三分自然與道親近,看了眾人一眼忽然嗬嗬一笑:“那知府閉門不出肯定是害怕被有人看破其中玄機,我們將其引出截殺便是,到時真假之身不攻自破。”

“計是好計!不過那知府自知是假身,肯定是堅守不出如何讓其自己走出府衙。”梁上君搖著扇子道。

“說你們聰明吧,這時候比誰都笨,說你們笨吧比誰都聰明,你們可別忘了我們身後可是有雙刀與大武軍方兩重勢力,以雙刀第九隊長名義書信一封讓他前來吃酒席,來便截殺,不來的話。”

“不來的話,就是不給雙刀門麵子。”煒鬼這時插口道。

“就是如此,不怕他不來,而且我們先放出消息說他以換身,來不來就不由的他了。”默默邪邪一笑,眾人還是第一次見她露出如此笑容都不覺得打了個寒顫。

“呦嗬,沒有想到你小小年紀就有如此心機,真為你以後夫家擔心有這麽一個心機縝密的丫頭恐怕以後就連喝酒的錢都沒有嘍。”煒鬼怪笑道,眾人也是哄堂大笑。

“哼!隻能說你們腦子笨,我可是大武有史以來最厲害的殺手如果連這點門道都沒有還怎麽混!”

眾人笑鬧之後,商議良久。時不我與眾人立刻行動起來。

“我就不跟著去了,現在情況未明我就身在暗處接應各位便是!”梁上君道。

“我跟你們去玩玩吧!”薄荷這時開口道,眾人疑惑看了她一眼都不知道這個身份神秘的丫頭心中作何感想。

現在眾人站在一條戰線之上,她要去就隨她前去,以她身手想必也不會出現什麽危險。

東州,山林蔓延千裏,山連山,林接林一望無際,卻又七處平穀之地。

四地被四大家族占領,一處在蝴蝶穀,一處與朝廷,一處與丐幫。

禁宵之夜,萬家燈火,遊人比肩接踵,貨商叫賣不絕。說來也巧今夜正是東州一年一度花開節。

四周環山,林香花沁彌漫,遊人如同酒醉而不自知,忽然前方吵鬧一團,鑼鳴開道,鼓聲趕人,四人大轎子被皂衣衙役簇擁。

遊人指指點點不自覺讓開一條道,大聲讚歎知府好大排場。

“什麽時候到!”轎中傳來擂鼓般聲音。

“回大人,前麵就是獅子樓!”

轎中挑開車簾,看看四周忽然冷哼一聲不在說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