煒鬼徹底被打出火氣,這頭金剛不分青紅皂白的張手就下死手,要不是念在它與蘇池有舊早就放手還擊了。

煒鬼大吼一聲徹底放開手腳,黑發飄舞,戰力盤升在最高點,他引動亂神帶動陰陽之氣身披血霧,一拳蹦出大的虛空震**好似畫卷般嘩啦作響。

這是他第一次撞見能在力量上與他一較長短的存在,出手不留情。

金剛砸地捶胸,吼聲如雷,奔跑間地動山搖,似一頭遠古惡獸般帶著驚天神力。

轟!

山搖地動,虛空嘩啦作響,一圈無形氣勁四濺而飛震碎圍牆,將一大片山林震成齏粉。

第一次碰撞,勢均力敵,煒鬼狂吼一聲身子一彎一轉伸手抓住金剛將其絆倒就要補上一拳,哪知道金剛先發製人一擺拳將他打得橫飛了出去。

這就是煒鬼,長長以亂神淬身要是其他人早就被這一拳震成齏粉,然就是如此煒鬼也震得五髒搖曳,氣血翻騰。

煒鬼擺出陰陽,二氣疊加雙臂驟然變大他與人形金剛一般,彈射而來與其打在一起。

煒鬼黑發濃密,血氣遮身,每一拳都有崩山裂海之力,震的虛空搖擺雙拳互擺,宛如兩條大龍。

金剛力大如山,身堅如鐵,出拳如風與煒鬼不相上下。兩人互相拚殺以力抗力平分秋色。

驟然,煒鬼拳法一變,一合一開虎吼震天,寒氣凜然,冰粒飛濺一道螺旋氣勁驟然而出與金剛對轟在一起。

寒氣如蛇盤繞而上將金剛雙臂凍成冰棍,金剛吼聲震天雙拳相互一砸將雙臂冰晶震成齏粉。

“這!”煒鬼駭然,虎吼炮來自玄水宮冰凝功後經身影改良,一拳萬斤冰氣凝而不散除非有大神通者以氣破之,人力根本無法阻擋,沒有想到金剛血氣竟然如此旺盛不但沒有被凍住反而將他的轟擊化為無形。

吼!

金剛猛地砸地,煒鬼硬抗之,渾身一震,大地如浪濤翻滾瞬間塌陷一塊,雖然沒有受傷但也被巨大力量砸入地裏。

金剛見狀連連做打,煒鬼奮力抵抗隻覺得力道如海浪,一浪強過一浪震得血氣翻湧,險些吐出鮮血。

這個金剛絕對與曜日狼一樣經受高人指點,雖無曜日狼那般可以使用真氣,但出拳穩準狠三字深得精髓。

如此下去還不被打穿!煒鬼大吼一聲,猛地一拍地拔地而起,泥浪滔天到卷而上,煒鬼身披血霧從天而降,遙控三指打出血氣指,可以破金斬銀的血氣指,隻是在金剛身上打出火星。

“成精了!”煒鬼驚叫一聲,這一指頭就是靈獸也招架不住啊,這金剛身如精鋼,皮糙肉厚不成精那是什麽了。

雖然無法傷到金剛,但那畢竟是亂神絕學,打的金剛生疼仰天怪叫,大步跨來地動山搖直拳就來。

煒鬼身處半空調準身形頭下腳上,一開一合雙臂一震借助虎吼炮的推動力生生拔高了一截躲過金剛一拳。

煒鬼雙腳連連踩動虛空,施展出踏雲步法,快如閃電如一顆墜地流星般墜落而下,如果有人再旁一定會驚訝合不攏嘴,踏雲步法踏雲而上,扶搖上天一直以來都是如此,今天煒鬼倒行逆施反其道而行之。

這樣虧亂神,變化之術,隨心所欲,要是旁人怎麽可

能這樣用三流輕聲功法。

煒鬼從天而降,速度快的驚人,周身包裹血氣似一個巨大感歎號,威勢無比。

金剛揚天長嘯聲如雷霆,不退不閃拔地而起勢要與煒鬼一掙向下,一人一獸都知道兩人神力無雙不相上下根本就不懼怕對方,但金剛不知道煒鬼還有一宗秘法。

煒鬼大吼一聲,打出法身三丈法身瞬間凝聚雖然模糊不清,卻也似一尊神邸般不可與其爭鋒。

“崩山拳!”

發生發動崩山拳,粗大拳頭驟然而下,山崩地裂,大大裂痕開裂開了,虛空如畫卷啪啦作響好似隨時都要崩裂一般。

轟!

十倍崩山拳,轟然出擊一拳將金剛打的橫飛了出去,強勁的勁力將它震得皮開肉綻,殷紅鮮血如同小溪潺潺流出甚是滲人。

煒鬼一拳打實,心中卻震驚莫名,他十倍拳勁就是借道耕耘山以秘法扛之也被震的五髒受損,可這金剛並無秘法防身隻是被震得傷了筋骨卻無衰敗之意。

煒鬼眼中殺機隱現,這金剛遭高人指點,氣血如海渾身都是寶,如果將其吃了的話會有莫大的好處。

大吼一聲再次祭起法身要將金剛留在這裏,野獸對危險都有天生的靈覺感知煒鬼殺意,掉頭就跑。

煒鬼哪能讓其如意,舍身就追,顯然煒鬼忽略一個重大問題獸入山林,如同蛟龍入海,而且他對山林不熟任他如何追逐都追不上。

一個是跑則地動山搖蠻力金剛,一個是火爆浪子,見石就掀見樹就推,頓時間林間飛沙走石,生生被兩人撞出一條道。

一直逼到懸崖峭壁,煒鬼心中一喜金剛前進無路,哪知道金剛奮力躍下攀岩而下,氣的煒鬼直罵娘。

千丈絕壁,煙雲籠罩根本看不清底下有什麽,煒鬼撿起一塊石頭幾息才聽到叮咚之聲,底下應該有一湖泊或者是水潭之類的。

煒鬼思索良久到底要不要下去,那金剛卻是是一件難得的寶物,但這麽高的山崖稍有不慎就會粉身碎骨。

就在煒鬼躊躇之際一聲驢叫從懸崖底下傳來,驢聲悲慘好像正遭受著什麽巨大痛苦。

“蘇池驢子!”煒鬼一驚。蘇池與驢子一直都是形影不離,這次發生大事件之後煒鬼總覺得其中少了些什麽,現在聽到這個聲音終於知道一直沒有見到蘇池驢子。

這個驢子是什麽品種,梁上君曾經說過洪荒異種,能欺負龍馬極其通靈。

“或許蘇池就在下麵!”煒鬼囔囔自語。那次劫獄之後蘇池被神秘轉移,以蘇池機智很有可能逃離生天,不知什麽原因到了後身。還記得蘇池與金剛交好或許是自願來到這裏避禍。

驢聲淒慘,不時從下麵傳上來。煒鬼心中一急誰知道暴怒的金剛會做出什麽事情了。

心一橫,牙一咬,不管蘇池在不在底下有驢子在或許能從它身上找出些什麽蛛絲馬跡。

小心翼翼攀岩而下,幸好這裏不是什麽絕壁,不時有怪樹掛在上麵,借著怪樹煒鬼一路向下,雖然其中發生些樹枝折斷的事情,也被他巧妙化解倒也是有驚無險。

“這是?”煒鬼向下百步,不經意掃見一掌印,掌印深厚打入絕壁能有一尺深,卻未震碎好似被擠壓般。

鬼驚疑,這得多深厚掌力,多精巧的控製力,繼續向下。

掌印!又見掌印,這次掌印與剛才那個不同微微有些弱,但也非一般人能施展而出。

再往下,掌印接連而出,每一掌不同,但煒鬼能從其中分辨出是一人打出的。

驢的慘叫聲再次傳來,更加的悲切,煒鬼心中急切不在管什麽掌印,快速向下。一路有驚無險,終於下來了。

濃霧遮眼,就是煒鬼運起魔眼也看的不是真切,煒鬼走了兩步險些掉入湖中,暗叫好險誰知道這湖有多深。

煒鬼伸手一探隻覺得冰冷刺骨,看來這些濃霧就是這湖水弄出來的吧。他沒有在揪心湖水為何冰冷卻不散發寒氣,尋找聲音走去。

朦朧中一金剛與一白驢正在做些什麽,金剛也感受到了有人來,他是獸感知更大發現是煒鬼暴起就要來打。

煒鬼祭出法身,金剛有些忌憚但並未離去而是嚴陣以待,煒鬼頂著法身一步一步向前走,小心無比。

這是小白驢叫了一聲,金剛也叫了一聲,似乎在交談什麽。

叫喚幾聲,金剛吼聲連連似乎在表達什麽,煒鬼看了半時天才看清楚意思是小白驢讓他過去。

煒鬼以恐有失,並未收起法身,金剛咆哮一聲顯得有些氣憤,煒鬼走上近前才發現小白驢血染滿身,斷劍,刀片,箭矢插了一身。

見小白驢叫喚,金剛大手捧著湖水就往小白驢身上澆,越是如此小白驢叫的越厲害,它又用舌頭添。

“這樣不行得把身上東西取下來才成!”煒鬼喝道。野獸畢竟是野獸,受傷了隻知道愈合舔舐。

金剛低吼好似在詢問,得到小白驢回答才端正坐在一邊瞪著煒鬼。

煒鬼收起法身,蹲到小白驢身邊暗自搖頭這頭畜生到底是什麽啊,受了這麽重的傷半池子水都被染紅了這得流多少血,還活著。

異獸果然是異獸,不能以常理推測。煒鬼伸手拔下斷劍,刀片,頓時血流如注,金剛見狀捧著水就往身上澆。

煒鬼本想大聲嗬斥這樣會發炎的,神奇的事情發生了,湖水澆到小白驢的身上之後血洞竟然開始收縮不在流血。

這湖水有問題!煒鬼心中暗道,決定等會好好勘察一番,它如法炮製將小白驢身上東西一一取下。

但骨折卻沒有辦法了,隻得自己原路返回折下怪樹以真氣切割在將身上衣衫撕成布條幫起固定。

“這樣就好了,傷筋斷骨一百天,看你這畜生體質不出半月就能好了吧!”煒鬼如此說道。

金剛找來野果放在小白驢麵前讓他吃,小白驢也可能是餓了大口大口吃了起來,煒鬼索下無事,就在這裏溜達起來,至於蘇池下落等小白驢好些在說也不遲。

山穀多半是水,濃霧籠罩,煒鬼走了百步也沒有見什麽雜草野花之類,可能是湖水原因生長不起來。

忽然他看見一間茅草屋,暗自奇怪難道這裏住著一位隱士不成,哪知道金剛突然跑來大聲呼喝。

小白驢叫喚一聲,金剛咆哮兩聲才不甘的回到小白驢身邊,煒鬼心裏暗道看了這個小白驢還是金剛的老大,對其言聽計從。

他搖搖頭推門而入頓時大驚失色,冷汗直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