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上君微微一笑,伸手牽起雪丫頭的小手,正巧這個時候煒鬼幫忙收拾完,看見兩個人神神秘秘不知道在幹些什麽。

恰巧梁上君也看到煒鬼,對著他使了一個眼色,煒鬼點點頭對著三個女人說了些什麽,就跟著梁上君和雪來到一處偏僻的地方,確認另外三個人聽不到。

梁上君和煒鬼一人蹲在一邊把雪丫頭夾在中間,梁上君美豔不可方物,煒鬼雖說張的一般但•••怎麽說用他小弟的話人長得有點凶神惡煞,被這兩個奇怪組合夾在中間確實不是一件好受的事情。

煒鬼也不知道從哪裏找來一個小草棍在雪地上劃拉著,梁上君好笑的摸摸雪丫頭的頭,笑眯眯看著她,“不是有什麽事情要對我說嗎?”

雪丫頭咬著下唇左右看看兩個人,為難道:“我隻•••••”

“沒什麽關係了,說給一個人聽和兩個人有什麽區別嗎,反正你最後大家都會知道的。”梁上君這貨長得一表人才,說話間自帶三分笑天生的對女生有一股讓煒鬼妒忌的親和力,對八到八十的女性有著超強的殺傷力。

他這麽一笑雪丫頭心中的不安稍微減去一些,她唯唯諾諾點了點頭,看著梁上君道:“聖月神教你已經知道了,我•••我就是這任聖月教教主。”

嘩!

兩個人齊齊把頭看向她露出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尤其煒鬼上下打量身邊這個小丫頭,伸出一隻手在她身上來回摸索。

雪丫頭雖然不到十歲但好歹也是一個黃花大閨女,蠻人雖然在生活和某些風俗上比大武人要開放一點點但被一個男人這樣摸,而且嘴裏還發出嘖嘖嘖讚yindang的聲音這如何讓雪丫頭受得了。

她尖叫一聲連連就打,但她的小粉拳對皮糙肉厚的煒鬼沒有一點殺傷力,煒鬼看的興起抓起小丫頭的後領子提到麵前不理會打在臉上的拳頭,“沒看出來你是那種翻手滅十萬的超級高手啊。”說著撓撓後腦勺一副大惑不解的樣子。

梁上君笑了笑讓煒鬼不要在鬧騰,“好了煒兄弟,讓她好好說吧!”煒鬼也知道自己鬧得有些過火了笑著將小丫頭放下來。

小丫頭也知道自己被耍了氣哼哼不理煒鬼自顧自的對著梁上君把事情說了一遍。

她確實是左帳王庭左蠻王的孩子,確實是王子,在西州不管生下來男孩還是女孩隻要是長子都叫做王子,雖然對這個稱號煒鬼和梁上君都覺得怪怪的但十裏鄉俗不同兩個人也表示了解。

就在一年前,聖山上的教主突然召集四大蠻王送上最滿意的孩子送上來,不久之後四個孩子下山,就在一個月前月亮公主突然發布要訪問大武和大武建立同盟,不過這件事情在西州並沒有引起現在這麽大的反響,而是因為教主所說的下任教主就是雪丫頭,當然有一個前提那就是平安抵達月亮公主哪裏由月亮公主把教主給的一件

信物交給這個新任的聖月教教主。

在西州聖月教擁有無上的權力,早在萬年之前就開始在這裏創教吸引信徒,教主隻有一個,沒有弟子,沒有仆人,隻有一座不是很大的聖殿但整座山都在聖教之中,沒有人對此表示不滿,甚至沒有人表示懷疑。

信徒千千萬,每年朝聖的人無數,每一代教主都是風華絕代之輩,都是西州的守護神,要不兵強馬壯的大武早就將西州納入大武的版圖之中。

雪成為下任教主,對另外三大蠻王來說勢必是不好的,以四大蠻王往日的恩怨假以時日學成歸來的教主還不新帳舊賬一起算。

至於那些散亂的部落來說,這是極其不符合規矩的,因為在萬年之中每一代的教主都是由部落選送,但這一次卻是蠻王的兒子成為教主,這對信奉聖月教的部落來說是極其的不利。

而且在四大蠻王之中左蠻王是一直傾向於臣服大武的,要是左蠻王當上教主西州臣服隻是一句話的問題,所以作為前朝餘孽六十四煙塵是絕對不允許發生這樣的事情的。

聖月教的神秘超乎人們的想象,根本沒有人進去過那座聖殿,根本就不知道那座聖山之上那座大殿之中每天過的什麽日子,隻有當西州麵臨滅亡之時教主才會出現平息霍亂。

沒有知道為什麽每一代教主都有通天實力,他們舉手翻雲翻手覆雨,舉手滅十萬簡直就是在談笑之間的事情。

沒有人知道在那座聖殿之中進行那種訓練,很多人都說教主是天縱奇才,收進的弟子也是當世第一人好的老師,好的學生一切都是那麽的顯而易見。

但事實卻非如此,在萬年之中也有很多弟子都是教主無意間收下的,有點是殘疾,有的是笨蛋五歲還不會說,走路的比比皆是,但聖教並沒有衰敗下去,那些在人們眼裏並不理想的弟子,卻在出世之時展現了讓人心驚的才華。

在西州曆史上這些笨蛋,傻缺,殘疾展現出來的智謀和實力並不弱於那些風華絕代之輩,甚至做得比他們還要好,他們做的功績深刻影響這西州人的生活,直到現在那些影響還存在,比如四大蠻王。

但這代蠻王並沒有做出什麽驚人的事情,除了五年前幫大武解決完軍神的事情外沒有做出一件讓大武人民獲利的事情。

而且這一代教主是最神秘一代,他的出現就像一個謎一般,沒有知道為什麽老教主會在收下這位弟子,沒有人知道他的性別,沒有人知道他的年齡,什麽都不知道。

他的出現像一顆流星一般,老教主對那些質問也是不問不答,迫於神教教主的威勢沒有人敢在問為什麽。

五年前大武破境,這個教主展現了他驚人的實力,但沒有過幾年年紀輕輕的教主就宣布退位,而下一任的教主之位自然而然的就落在了雪丫頭的身上。

教主很神秘,沒有人知道他為什麽要

這樣做,有人猜測是教主患了不治之症,所以無奈之下隻能在有限的時間內尋找下一手的接班人。

梁上君摸了摸雪丫頭的柔順的頭發,“你還真夠歹命的這麽倒黴的事情讓你碰上了,上任教主沒有給你說要把什麽東西交給你,而且有一點我很奇怪既然你是下任教主為什麽不直接將東西交給你而是通過一個月光公主交給你。”

雪丫頭搖搖頭道:“我不知道,我什麽都不知道,我隻知道那天父王興衝衝叫上阿叔把我送到聖山之下,接著我們四個人就一起往聖山上爬,直到站在聖殿之下哪裏什麽人都沒有,隻有一塊石碑,石碑上寫著讓我們在這裏呆上幾天,在石碑下有食物和水,我們四個人就在哪裏玩••直到••直到•••”說道這裏,雪丫頭,粉嘟嘟的臉上一片緋紅,好像遇見什麽難以啟齒的事情。

兩個人看著他,都不說話,煒鬼繼續裝模作樣的用草棍在雪地上畫著圈圈,梁上君搖著那把一年四季不離手的折扇扇著風。

他們兩個都知道,這最後才是重點,看這小丫頭臉蛋紅彤彤的絕對是一些關於隱私的事情要不早就竹筒倒豆子說個一清二楚了。

煒鬼歎了一口氣,在雪地搓了搓手,冰冷的手指驟然觸碰到雪丫頭脖子,冷然相激小丫頭忍不住打了個激靈,煒鬼哈哈大笑,“看你的樣子,算了,不想說就算了吧,並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情,時間不早了,我們趕緊走吧。”他抬頭看看天氣伸了一個大大的攔腰,踏著積雪向著馬車走去。

梁上君微笑看著煒鬼,搖搖頭在揉了兩下雪丫頭柔順的烏發笑了兩聲把折扇別到腰間留下一長串腳印,猛然後頭看著雪地中不足所持的雪丫頭,“走吧,我們會幫助你的,直到你拿到那件東西。”

“你••••你••你們!”

草原的天氣說變就變,完全沒有一點預兆,剛才還是晴天大太陽的,沒有走幾裏地就開始下大雪了,煒鬼喝了一口葫蘆裏麵怪異的酒,歎了一口氣,“你這個人真是的,我好不容易有機會裝回酷,就被你攪合了你對我有什麽意見。”

梁上君笑眯眯的看著他,知道煒鬼在抱怨剛才的事情,“好了,好了,煒兄大人大量就放小弟一馬,不過說真的我對這個聖月教還真是一點印象都沒有,長達萬年的教會卻隻有西州蠻人知曉,而且每一代都隻有一個人這是什麽門派,一個人的門派。”

這就是最奇怪的地方,天下哪一個幫會教會都是以地盤和弟子多少為榮,但這個聖月教實在是太奇怪的了擁有廣闊的地盤卻隻有一個教主,這一點著實讓人起疑。

“管他呢,我們辦完這件事••然後(對著梁上君拋媚眼)恩恩•••拿到要拿的東西後返回大武,你做你的江湖遊俠兒,我回我的小門派繼續做我的大哥。”

“說的也是,這件事情解決之後趕緊回大武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