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塞,你這麽一說我對江逸的觀感更差了!不尊師重道和不忠不孝是一個層次的,他每次在舞台上那麽有情懷!”

“說什麽大國情懷,結果連尊敬自己的老師都做不到,卻在那大放厥詞,不是偽君子是什麽?”

“沒錯,俗話說一屋不掃何以掃天下自己的老師都不尊敬,目光遠大有什麽用。”

“咱們就是說,逐漸有點下頭了。”

“其實我覺得吧,要不要加上老師的名字,主要看老師參與了多少創作。”

“對對對!如果隻是提了一點自己的意見這倒是也無傷大雅,又不是整首歌的感情基調的鋪就者,如果是這種才需要加上署名啊。”

“我還以為是什麽大事呢,原來就這啊??”

“我怎麽覺得你們現在一個個這麽吹毛求疵呢?!”

“這跟寫論文能一樣嗎?”

“你小的時候你父母還會在旁邊教你做題目呢,甚至有的時候整本都是你父母去批改,然後一個個教你改正,你父母參與的難道不多嗎?!作業本上也不見你寫上父母的名字啊。”

“沒錯,我現在對我兒子就這樣!每天都要檢查作業,盯著他改正。”

“老師那不就是一個指點迷津的作用?在旁邊稍微給你一點點撥,實際上還是你自己完成的啊!你猜我為什麽需要老師?”

“論文指導不一樣啊,那更多的是一種儀式感,和對知識產權的敬畏吧。”

“其實我覺得主要還是看指導內容的多少,如果隻是給了點修改建議,還真沒這個必要,你們也沒有必要這麽吹毛求疵,畢竟老師和學生不就是這麽一個道理嗎。”

“人家師徒你情我願的,老師也沒有提出過什麽意見,網友們倒是不願意了,真是笑死。”

“我也覺得這屆網友管的真寬。”

“剛開始聽江逸抄襲的時候,我正在尋思著娛樂圈還有哪首歌是能抄的。”

“關鍵是能超出這種水平何嚐不算是另一種程度上的改編呢?!”

“網友們這麽氣憤幹什麽??難道是劉鶴先生昨晚趴在你耳邊上說整篇歌詞都是他寫的??不能夠吧!”

“哪怕真的有他老師指導他,老師在其中參與的身影,那也是人家自己的本事,你以為劉鶴老師什麽徒弟都收嗎。”

“沒錯,能被名師看中本身也是實力的體現。”

“我為江逸扛大旗,看誰敢與他為敵,四麵八方皆是敵!你們這群假粉絲!之前出新歌的時候,一個哭著嚎著感激不盡,現在我算是看透你們了!”

“我算是明白江逸為什麽不肯更深層次的的進入娛樂圈,應該是早就明白了這一點吧,所以從來都隻對作品付出感情和精力,真是讓人寒心!”

“換我我也心寒,估計資本就是摸清楚了這些網友和粉絲的尿性,所以才能才敢這麽堂而皇之的壟斷整個市場!無非就是因為知道你們都是些沒有腦子的廢物罷了!”

“樓上罵的好凶笑死我了!不過真有道理,別人說什麽就是什麽,輕而易舉就被別人牽著鼻子跑!”

然而這個時候,梅柔也把事情的前因後果和江逸講清楚了,江逸聽了一半打開揚聲器去薇博看了一下現在事情的發展,心裏給梅柔點了個讚,嘴上誇獎道。

“手段可以啊,簡直兵不血刃。”

他瀏覽著屏幕,看著網友你來我往,跟小學生罵架一樣的爭吵簡直想笑。

之後看到梅柔的反黑操作,更是差點笑出了聲!

也是開了眼界,對方請水軍帶節奏,她也請水軍。

簡直樸素到不行,主打一個使用,沒有任何花裏胡哨的操作。

但是真別說,效果還挺奏效的,在他的視角看來簡直給了那些腦子不太清醒的網友一記重棒。

這些網友也是閑得慌,整天無所事事,就這麽小一個點緊揪著不放。

幸虧他從來沒有讓劉鶴指導過他創作方麵的東西,不然的話還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但光看倆人之間的風格就能看出完全不一樣。

可偏要糾結是不是徹底原創這個點,這點就很吹毛求疵,他無法認同。

哪怕真的指點了又怎麽樣呢。

聽梅柔講了一遍,再把事情自己瀏覽了一遍具體也了解的差不多了,他有些疑惑。

“還有什麽事情要處理嗎?這不是已經平息下來了?”

聽見這話梅柔輕輕揉了揉眉心。

“不行的啊,哥。”

“現在這個情況隻不過是雙方各據一詞,分別搶占一方根據地而已,形勢算是暫時沒那麽迫在眉睫了,但是事情鬧出來了,總是要給廣大網友一個解釋和交代的。”

“並且要幹淨利落,不能留任何後患。”

“不然的話怎麽說呢。”

“就好像你身上始終保留著這個點,就像一個刺青,怎麽也洗不幹淨一樣,咱們要的就是永絕後患。”

不然雖然暫時看著平息了,到時候隻要有任何風吹草動,別人拿著這個點都能再來踩你一腳。”

梅柔苦口婆心的解釋,每個點掰開了揉碎了講給江逸聽。

他倒不知道這麽複雜,一時間也有點頭痛。

“所以有什麽東西需要我配合的。”

他問出關鍵點。

看這情形一看就是處理到一半,還差點什麽,才來找他。

或者說是有什麽顧慮,不得不說他確實很敏感,梅柔一聽就笑了之後感慨。

“你看事情是真犀利。”

“我有不少辦法能把你從這裏麵完全摘出來,但是這件事情不是還涉及令師嗎。”

“我這邊的方法都沒有能保存兩個人的名譽,這就有點麻煩,所以就想請示一下你。”

畢竟當事件隻牽扯一個人的時候可以去解決,可一旦扯上兩件事情。

網友對發文的可信度就會大大降低。

這也是最難的地方。

說到這個的時候,梅柔也有點頭大。

或許對方的狡詐之處就在於還得顧及劉鶴這邊的聲譽,難度一下子就提升了,她到現在都沒想到合適的辦法。

江逸聽了之後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