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你們都沒有資格
台北陽明山,一處別墅中。
“大家停一停,我覺得當務之急是趕緊選出個頭頭來。”一個四十多歲留著個大背頭,滿臉橫肉的男人說道。
別墅中的眾人聽了這個男人的話後稍微安靜了點。離男人比較近的一個長發青年首先開口附和道:“對,我讚成周老大的話。這幾天幾個堂口各自為戰,根本就沒有反擊的力量。我們就吃了這樣的虧。”
青年的話立馬引起了別墅中人的共鳴。紛紛叫道,“對,得先選一個頭頭。”
其中一個小弟大喊道:“我選周老大,論資曆,論能力周老大當之無愧。鴨子在在人總堂主之前也是周老大手下的小弟。”
這個小弟剛一喊,大廳中瞬間炸開一團,有很多人紛紛點頭道:“是啊,周老大在幫裏幹了這麽多年,論資曆,論人望,誰敢跟周老大比。”
周榮笑眯眯的看了一眼剛才第一個開口的小弟,心中暗道:“青鴨這小子,機靈,有眼色,我做了總堂主之後一定要好好提拔一下這小子。”想到這兒周榮眼裏露出一抹狠色,都是趙寧這個老不死的,自己被收拾了不說,倒頭來還弄兩個嫩小子爬到自己頭上,論資曆,論能力,我周榮那點不比不上楊建平,陳啟裏這兩個小赤佬。
一個五十多歲,穿著一身布衣長袍的老人坐在右上手看著堂下吵吵鬧鬧的眾人,搖了搖頭,歎了一口氣。想要說什麽,卻又欲言又止。這位不是別人正是竹簾幫幾大元老之一的柳帽川。
而在柳帽川下手的一個帶著眼睛,看起來十分麵善的青年人臉色陰沉的看著大廳中爭吵不休的各堂口老大以及主要負責人,並不說話。
見自己老大不說話,白狼張安勒身後的小弟有些不情願了,立馬開口大喊道:“幫裏選話事人又不是什麽時候按照年齡選了,難道幫裏是養老院,誰年齡大誰做老大。”
這位小弟剛一開口,立馬又引起了一部分人的附和“對啊,鴨巴子跟楊站長都是因為能力突出才選出來的。”
“我選我們堂主,張老大。我們老大的能力可是楊站長跟鴨巴子承認的。”青年朝著場上眾人喊道。
“對,白狼的能力有目共睹。雖然年輕了點,但能力在那兒。”堂上支持張安勒的堂主們與小弟們開口應道。
看著場麵上附和的張安勒當老大的小弟比剛才附和自己當老大的小弟多,周榮臉色一片鐵青。陰沉沉的三角眼中不時的露出一股殺氣,周榮此時心裏大罵道:“這幫牆頭草,看我以後做了老大,怎麽收拾你們。”
此時又有幾個小弟在自己老大的安排下提議自己堂口老大才有資格做總堂主。一時間整個別墅大廳一臉亂哄哄的。
看著人心散亂的大廳,張安勒的臉都快陰出水來了。這個吳盾怎麽回事,不是說提前帶人到的麽,怎麽這麽久還不到。看著大廳吵得這樣,一會兒都有火拚的可能。
見堂下眾人吵得不可開交,作為元老的柳帽川不得不站起來說話了。
“大家安靜。”柳帽川雖然已經年近花甲,但老虎雖老,威勢猶在。柳帽川可是跟著竹聯創始人趙寧一起都是元中和幫的老人。當年柳帽川拿著刀跟中和幫老大與死海幫人火拚的時候,這些人有的還穿開襠褲呢。雖然多年已經不參與幫中決策,但威名還是在的。
柳帽川一聲大喊,別墅大廳瞬間靜了下來。不過各堂口的老大看向柳帽川的眼神卻有些不善。雖然沒有人直接發難,但每個人眼裏卻充滿了質問的神情。
“大家不要吵了,堂下各位老大與兄弟們,你們支持哪位就站在哪位身後,我們數人頭。”柳帽川心中歎了口氣道。
柳帽川的這個方法最原始也最直接,而且也可以讓幫中其他兄弟心服口服,不過卻有一個致命缺點,那就是給幫裏埋下了分裂的禍根,因為小弟們一表態,就等於站了對,以後在別的老大麵前得不到信任,隻能跟這個老大混了。這便會使得竹簾幫派別林立。兄弟的心更加擰
不到一塊兒去。
柳帽川話說完之後,場上寂靜了片刻,又變得嘈雜起來。不過嘈雜的同時,小弟與一些無心競選總堂主的的老大們開始慢慢的向自己心儀的老大跟前移動。
見到兄弟們開始慢慢移動,張安勒儒雅的臉上不由抽搐了一下,然後像別墅外麵看了一眼,心中暗自罵了句:“吳盾你個混蛋,要是今晚不來,老子跟你可沒完。”
張安勒右手鬆了鬆脖子間的領帶。一改儒雅的朝著地上吐了口唾沫。
然後朝著大廳喊道,大家等一等,我有話說。
正在準備表態的小弟與各堂口老大們突然聽到張安勒喊話,頓時停下了腳步,朝著張安勒這邊看來。
麵對上百雙眼睛的注視,張安勒清了清嗓子,一臉平靜的說道:“我覺得堂上的所有人,包括我,都沒有資格做幫裏的話事人。”
張安勒的話剛一落,別墅瞬間便炸開了窩。
幾個支持周榮的老大,一臉不善的看著張安勒責問道:“張大堂主,這裏的所有人都沒有資格做竹聯話事人,那你說誰有資格。”
幾個大佬的話立即引得別墅大廳所有人的共鳴,甚至臉柳帽川這個竹聯老人都對張安勒有些不滿,場上所有竹聯的精英都在這兒了,你說這些人做不了竹聯的話事人,難道要讓死海幫的人來做竹聯的話事人麽,還是讓政府的人來做這個珠簾的話事人。
“白狼,我忍你好久了,你今天要是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我周榮就是拚了這條老命也要為竹聯討回個公道來。”周榮知道今天自己最大的競爭對手就是張安勒,隻要把張安勒弄倒,自
己竹聯的總堂主就是板上釘釘的事了。所以此時趁機用言語威逼張安勒就範。
聽到周榮的話說的這麽決絕,張安勒眼中閃過一抹可無奈之色。大家都是兄弟,有必要做的這麽絕麽?不過現在說這些有用麽。
而原本支持張安勒的那些小弟此時心裏也有些疑惑,白狼這是發什麽瘋呢。
見張安勒不說話,周榮語氣之中更加顯得咄咄逼人:“白狼,你倒是說啊,誰有資格做這個話事人。”
周榮的話剛剛落地。
門外就響起了吳盾那雷一般的喊聲。
“我說周鴨子,你在那兒橫什麽橫,有資格的人在這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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