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莫長風思量了一會兒,如今外麵的人也都覬覦我們的蛇山石。
與其出去冒險,不如留在這裏。
這個佩佩和老頭子,就剛才接觸下來,不像是偷襲的小人。
一番思量之後,最終我們決定留了下來。
佩佩為我們準備了一間屋子。
這老頭子早些年靠著蛇山石應該賺了不少錢,家裏的經濟條件也比我們之前借宿的那家好太多。
簡單洗漱了一番,我跟莫長風便睡下了。
雖然這一夜沒再出什麽事情,但我卻迷迷糊糊中做了個夢。
而且,竟然還是個春夢。
但夢裏的對象,卻不是我朝思暮想的安妮,竟然是我昨天才認識的佩佩。
我去,難不成我已經饑渴成這樣子了?
我在心裏暗罵了自己一句禽獸,竟然一邊心裏裝著安妮,另一邊又做夢夢見別的女人,可不就是禽獸嗎!
起床出去後,再看見佩佩,心裏總有些怪異的感覺,說不上來是因為春夢,還是因為其他什麽。
就好像……突然對佩佩動了心似的。
不過,讓我更加奇怪的是,我發現佩佩看我的眼神也不對勁了。
而且,神色明顯帶了幾分羞澀之意。
就連莫長風這老小子都看出來了,偷偷跟我說道:“師侄,這小妮子看你的眼神有些不大對頭啊,以師叔的多年經驗,這小妮子八成是看上你了!”
聽到這話,我也是一驚。
倒不是我對自己沒什麽自信,隻不過,昨天佩佩對我明明沒那種心思,怎麽睡了一晚上,就好像突然愛上我了?
更詭異的是,我竟然也有這種愛上她的感覺!
直覺告訴我,這種感覺一定有問題!
思來想去,吃過早飯後,我還是決定找佩佩談一談,問問清楚。
佩佩似乎也正有這個意思,所以我去找她的時候,她什麽也沒說,就帶我去了後院。
“看來,你也有那種……奇怪的感覺?”
還沒等我開口,佩佩就先開口了。
“這麽說,昨晚,你也做那種夢了?夢裏夢到的人,是我?”我問道。
佩佩臉一紅,點了點頭。
我更加好奇,可這個話題實在太尷尬,猶豫了半天,我才開口問道:“這……到底怎麽回事?怎麽我們會突然做那種夢?”
“蛇山石。”
佩佩說:“你的蛇山石應該是召喚到了另一個蛇山石,感應到彼此之後的蛇山石,應該是想要迫切地合體,而我老師叔的另一塊蛇山石在我的身上,所以才會……這個樣子……”
竟然是蛇山石的緣故。
想不到,這蛇山石,竟然還能影響人的情緒和感性。
見我依然一臉的不想相信,佩佩又說道:“別忘了,我老師叔的蛇山石可是母莽的蛇山石,你手上的如果我沒看錯,應該是公莽的蛇山石。”
“公蟒蛇山石感應到了母蟒蛇山石之後,它們之間的靈性會再次迸發,本來就惺惺相惜的兩條巨蟒,會讓人產生這樣的遐想,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我徹底愣住,“就算是要惺惺相惜,也要可以惺惺相惜才行啊,都沒有看到母莽的蛇山石,怎麽就……”
“怎麽沒看到?”
佩佩從口袋裏掏出和我身上一模一樣的蛇山石:“這個就是公蟒蛇山石啊。”
看著佩佩手中的蛇山石,再看看自己的,果然,那種對佩佩的情感,更加濃厚了幾分。
“所以說,這兩塊蛇山石是互相感應了?”我從身上掏出自己的那塊蛇山石。
得知了前因後果,我對佩佩的感情,也就說得通了。
隻是,要是蛇山石一直這麽胡亂感應,保不準會發生什麽事情。
況且,我體內還有情蠱沒解,要是因為蛇山石一直這麽感應,導致我跟佩佩之間真的發生什麽了什麽,別說對不起安妮,就是那情蠱發作,也足以讓我致命。
想到這,我正準備順便跟佩佩辭行,等會兒就跟莫長風離開這個鎮子。
可還沒等我開口,佩佩似乎看出我的心思,又開口道:“你以為離開就能改變?沒用的,如今,兩塊蛇山石已經相互感應,如果你離開,隻會讓你我之間產生強烈的相思之情。”
聽到這話,我隻覺得腦袋一嗡。
好半天才緩過神來,有些頭疼的說道:“難道,這就沒法子了?”
要真是這樣,等安妮回來,我可怎麽跟安妮交代?
佩佩不知道是因為我的反應傷到了她的自尊,還是其他什麽,悶悶的說了一句:“你以為誰稀罕得你?你瞧不上本姑娘,本姑娘還瞧不上你呢!”
“佩佩,我不是那個意思,隻是我已經有喜歡的人了,所以……”
佩佩見我認真道歉的樣子,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行了行了,我逗你呢,好像誰真的喜歡你似的,要不是蛇山石,本姑娘還才不會瞧你一眼!”
見佩佩不再生氣,我也笑笑,有道:“既然這樣,那你知道不知道,有什麽法子可解?”
“隻有一個辦法。”
“什麽辦法?”我忙問。
“讓兩塊蛇山石合在一起。”佩佩說道。
讓兩塊蛇山石合在一起?
我心思動了幾分,按昨天那老頭子的意思,估計是不可能交出自己的蛇山石,所以,說來說去,就是讓我將這塊蛇山石讓出來唄。
佩佩看出我的想法,繼續說道:“我知道,你不願意將蛇山石讓出來,不過,我們也不讓你白白交出蛇山石。”
佩佩目光在我身上打量著,有幾分玩味:“要是我沒猜錯的話,你身上中了苗疆姑娘的情蠱毒吧?”
沒想到佩佩能看出我中了情蠱。
我沒有說話,算是默認了。
佩佩見我默認,繼續說道:“隻要你願意交出蛇山石,我可以幫你解掉你身上的情蠱。”
“你懂得解情蠱?”我有些驚訝。
佩佩頗有些得意,說道:“連那些家夥的融合,我都有辦法對付,何況是小小的情蠱。”
我看佩佩很有把握的樣子,想到昨晚她對付那個融合的怪物,似乎確實有兩下子。
不過,我仍然有些猶豫。
之前在來苗疆的路上,那個人給了我一個赤祝元,莫長風說,那東西可以壓製我體內的情蠱。
要是如此的話,佩佩的這個提議,對我並沒有太大的**。
“我知道你身上有赤祝元,”佩佩一眼看穿我的想法,繼續說道:“但你應該知道,赤祝元隻是壓製情蠱,卻不能真正解蠱毒,終究治標不治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