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那些最出色的天才大多都是因其而亡,這些是王室的秘辛,即便四大家族也不知道。”金煜深深看了他一眼。
得到確定的答案後,天宇也是不由心悸,沒想到靈主傳承還是要人命的,動不動就將人給弄死。
同時,他也非常同情王室,雖說這種精神可嘉,不過靈主傳承顯然不是其能夠染指的,若是強行為之,定然會付出慘重的代價。
而這個代價,相信王室如今也是已經有所體會,不知他們心中會不會後悔?
可話有說回來了,一道靈主傳承就擺在你眼前,相信無數人都願意為之付出生命代價,萬一就成功了呢?
所以,在天宇看來,王室後悔應該會有一些,不過這種代價若是能換來一個未來的靈主,絕對是值了。
隨即,天宇便是衝著金煜投向一道驚異目光,道:“你這次前來,不會衝著靈主傳承來的吧?”
“嗯!雖說這道靈主傳承凶險異常,可經過三百年來的感染,它如今對於王室血脈並不排斥,甚至衍生出一種親切,這些都是父王告訴我的!”
“若是我能成功獲得這道傳承,王室便可複興,我也能為剛剛死去的幾個王兄報仇雪恨…….”
說到此處,金煜目光有些通紅,顯然是想到什麽悲傷的事。
隨即,她轉頭看向天宇,鄭重道:“可盡管如此,我也沒多大把握,所以需要你的幫助!”
“我?”天宇指了指自己的鼻子,自己能幫上多大忙啊?
“天宇,我知道你很神秘,隻要你肯幫我奪取傳承,無論成功與否,這個恩情我永遠都不會忘記的!”
金煜直勾勾地盯著對方,那張麵龐顯得極為真誠。
見狀,天宇暗自沉思,並未立刻回答。
畢竟,從金煜的言語當中,他知曉這傳承必定是凶險異常,值得自己為之冒險麽?
不過,望著對方那種渴望而又極為誠懇的目光,天宇也不好拒絕,便是伸出一根手指,開口道:“我可以答應你,不過有一個條件!”
“但說無妨!”金煜點了點頭。
“不管結果如何,我希望能將你我的這門婚事給退了,如何?”
“你…….”
金煜眼睛狠狠瞪起,幾近冒火,還以為天宇會開出什麽難纏的條件,沒想到會是這個?
莫非,自己在這家夥心中,就那麽一文不值麽?敢情還像是我纏著他一樣?
想到此處,金煜麵色惱怒,隨即深吸了口氣,冷聲道:“你真得很討厭我麽?”
天宇搖頭,微微開口:“這不是討不討厭的問題,我已經有了心上人,抱歉!”
“我懂了,此事過後,咱們兩個就分道揚鑣吧!”金煜默默點頭,也不知心裏是啥滋味?
畢竟,天宇可是父王親招的駙馬,而且還是第一個在她身上亂碰的異性,自然會生出一縷特殊情感。
不過,這家夥心有所屬,而金煜同樣是個高傲的公主,自然不會放下身段主動去纏著他,分了也好。
“時間急迫,現在就開始吧!”
金煜麵色冷淡,給天宇帶路,而這片昏暗的空間又不是很大,兩人很快便是來到盡頭。
在那片區域,一波波碧金色的光澤散發而出,炫麗柔和,給這片死寂空間倒是增添不少色彩。
下一刻,兩人的目光,便是被光芒的源頭所吸引,紛紛投射而去。
映入眼簾的,是一口足有兩米長的青銅棺木。
那棺木表麵,可見一條條奇異紋路顯現,共同勾勒出諸多古老圖案,變幻莫測,一種晦澀波動擴散而出,令人琢磨不透。
在青銅棺內,天宇似乎能聽到出一道神奇之聲幽幽傳來,那種聲音仿佛蘊含著某種特殊魔力,魅力無窮,吸引他上前探測一番。
感覺到心中湧上的這般狀態,天宇神色驚變,狠狠咬了下舌尖,這才恢複一絲清醒,那雙目光有著一種濃濃的忌憚。
“真不愧是靈主傳承,竟能夠讓人迷失心誌,確實有點恐怖啊!”
這時,天宇轉頭望向金煜,發現對方麵色漲紅,平淡的眼色也早已被一種火熱取所代,炯炯有神地盯著前方。
“喂!你沒事吧?” 他忍不住拍了拍金煜的肩。
“沒事,待會我嚐試與之溝通,若是出現變故,就需要你幫忙了!”金煜出聲道。
靈主傳承,並非依靠強悍的實力就能獲得,唯有與之溝通,獲得它的認可,方可成功。
當然,天賦越高的人,得到的認可幾率自然就越大,再加上這道靈主傳承又受到王室子弟數百年來的感染,已經對於王室血脈很親和了。
而憑借金煜的天資,或許還真有可能在這一次獲得靈主傳承的,雖說這個可能她自己都有些不確定,不過為了能夠複興王室,也唯有拚了。
“成敗,在此一舉了!”
金煜走進青銅棺前,心念一動,一波波精神力順著棺身附著在其表麵,正在進行著某種溝通。
這種神秘的溝通天宇也看不明白,想必是王室多年來總結的一種手段,。
而隨著她精神的不斷擴散,棺木貌似感應到什麽,開始嗡鳴作響,散發出一波波金碧光芒。
半晌,金煜盤膝坐地,仿佛進入某種特殊狀態,不斷與之進行著溝通。
天宇望著對方,不知道她要溝通到什麽時候,而在此之前,金煜還給了他一個預期。
少則十天,多則數月。
按照她的意思,堅持越久最後就越有幾率獲得靈主傳承,而王室曆史上還沒有堅持過一個月的人。
時間,就在在這樣慢慢流逝,天宇也沒有閑著,趁機好生修煉,體內經脈已是被靈力充滿,達到一種飽和狀態,甚至些許靈力已是呈現出一種液化跡象。
按照這種速度,最多一個月,天宇便可衝擊地境層次,達到那個地步的。
而事實上,在半個月後,天宇便是感到靈力外泄得厲害,大有突破之勢。
不過,他此時還要分心看著金煜,所以顧不上突破,隻能暫時壓製修為,既然答應了的事,那就一定要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