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過明朗的介紹,天宇知道這個女子叫白曦,一身修為同為三劫生死境,再加上不俗的身份,有所傲氣實屬正常,也難怪會看輕眼前兩人。
對此,天宇自然不會熱臉貼冷屁股,並未刻意朝著白曦示好,這般態度讓得對方眉頭緊蹙,鼻子裏不由哼出一口冷氣。
至於水芙,此刻則更是顯得規規矩矩,絲毫不敢亂說話,一直保持沉默。
“嗬嗬!白曦性格如此,兩位莫要介意!”明朗突然笑著出聲。
“不敢不敢……”
天宇搖頭失笑,就在這時,一道沉悶之聲突然從附近傳來。
“明朗兄,你有空管閑事,還不如想想如何打破這扇大門,帶他們來這做甚?”
隨後,一道青年身影跨步而出。
這人麵目剛猛,身軀如同鐵塔壯碩,光是站在那裏,就給人一種很大的壓力。
天宇當即轉頭與之對視,發現他的眼瞳表麵有著絲絲雷光流轉,顯得狂暴,刺痛身心。
“小子,看什麽看?信不信我一拳將你轟出去?”那壯碩青年撇了撇嘴,那雙目光狠狠瞪著對方,態度極為張狂。
聞言,天宇微微皺眉,一旁的明朗搖頭笑了笑,道:“雷山可是雷烈皇朝的人,性子直爽,而且好戰,先前見你與藍牙打得火熱,可是頗有興趣呢!”
“居然又是一個皇朝子弟……”
天宇暗自咋舌,能跟明朗皇子身處同處者,果然個個非凡啊!
“嗬嗬!雷山,我此番帶天宇過來,正是為了破開大門!”明朗的聲音再度傳來,而這次是回應那個壯碩青年。
後者聞言,雖說早就預感,不過還是忍不住打量了天宇一番,不禁悶出三個字:“他行嗎?”
“嗬嗬!能與藍牙交手而不敗,除了我們幾個,在場也沒有其他人能夠做到,你以為呢?”明朗反問道。
“這……”
雷山張了張嘴,不過也是無法反駁啊!
畢竟,藍牙在這片區域還是極為有名的人物,雖說他隻是個凡界王朝的太子,不過那種實力直逼各大皇朝的天驕,即便自己對上他,勝負也在五五之間。
“行了,可以讓他嚐試下,希望這小子實力別太弱,到時候拖了咱們的後腿!”
雷山隨意擺了擺手,再度瞥了眼天宇,那種目光有種審視之意。
“明朗兄,你們在說什麽呢?”
天宇聽得一頭霧水,難道他有方法打開大門不成?
“嗬嗬!是這樣的,我們近日發現……”
很快,天宇便是從明朗口中得知這是怎麽回事了。
原來,眾人之所以打不破那扇古老的大門,是因為其內部有一道陣法防禦,而那陣法又分五個方位,每個方位隻能容納一人,因此需要五人聯手方可破之。
他們先前挑選出這片區域的幾個最強者,試了數次,結果卻是都不如意,反而還受到不小傷勢,因而就暫且放下了這個心思。
此番,明朗察覺到天宇實力可觀,不弱於那幾個頂尖強者,就想拉上他再試下……
就在這時,附近又有兩道身影朝著這邊緩緩踏來,其中一人身披黑袍,麵色冷峻,而另外一個則是他的熟人。
“藍牙你認識,這位是千古皇朝的古淩,此番就由我們五人共同破陣,如何?”
明朗應該是跟這兩位打好招呼,因而對於他們的到來,並不意外,倒是天宇感到一絲詫異。
難怪藍牙先前會罷手,大概是猜到明朗接下來需要天宇做什麽,幹脆就賣對方一個麵子。
“嗬嗬!三大皇朝,再加一個頂尖的王朝子弟,這般陣營實屬不弱啊!”
天宇驚歎不已,眼前的四人應該是這片區域的最頂尖的那幾人,先前應該試過破陣,不過並未成功,這才拖到現在。
而他的猜測也沒錯,之前就是他們四人與白曦共同破陣,隻是那女子實力不夠,不能穩住她那個位置,導致五人受了不小的傷勢。
天宇的到來,剛好能將白曦那個位置給頂替掉,後者也因而不爽,畢竟明朗此舉,豈不是說她還不如一個天境小子嗎?
當然,為了大局著相,白曦並未阻止,而是選擇冷眼旁觀,看看這人有沒有那麽厲害?
現場之中,除了明朗外,其他幾人對於天宇也並不十分自信,雖說他能夠與藍牙交手而不敗,不過這並不以為著他有與自己等人平起平坐的資格。
見得現場突然沉默起來,明朗也覺得有些尷尬,不過很快又是恢複正常,淡笑道:“嗬嗬!四位怎麽不出聲,咱們剛才不是說好的麽?”
“嗯!既然是明朗兄提議,我自然沒意見,隻是此子雖說有些小手段,可能否助我們破陣,還是個大疑問呢?”
說話這人正是藍牙,他對於天宇顯然沒有什麽好感,語氣中都帶著一種諷刺意味。
“此言有理,實力不濟,進入隻是浪費時間罷了,若是因為一人而連累我等受創,這可不劃算啊!”
藍牙身旁,那個冷峻青年發出一聲冷冷的怪笑,記得上次破陣就是由於明朗道侶的撤退,導致他受了不小傷勢。
對於此事,古淩耿耿於懷,因此說話可是毫不客氣。
“行了行了,這樣拖下去也不是個辦法,不管結果如何,咱們先得試下吧!”雷山倒是個急性子,迫不及待就要破陣。
“好吧!那就試試看……”古淩還是點了點頭。
“那行,既然各位都沒意見,咱們就開始吧!”
明朗大手一揮,前方頓即分出一條道路,直衝大門之前。
很快,天宇就隨著另外四人來到這裏,那雙目光微微閃爍,頓即被眼前的場景給深深驚到了。
這扇門足有百丈寬大,通體暗金,表麵雷光閃爍,在門前匯聚成一片銀白色的雷流。
那種雷流極為霸道,在空氣之中發出一道道爆鳴聲響,下方的大地早已被轟得稀巴爛,萬千雷流如同蛛絲密布。
天宇隻是站著邊緣區域,就能感覺出狂暴之氣襲來,體表汗毛不由豎起,竟是生出一絲絲酸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