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天後,能將本皇逼到施展真身,你算百年來的第一人,接下來我就讓你見識一下,什麽叫做真正的強大!”
東海皇一手擊出,那巨大的龍爪衝天而下,抓碎空間,一股令人窒息的能量爆發。
金煜手握聖杖奮力抗衡,雖說將那龍爪擊退,自己也吐了口血,臉色的蒼白更添一分。
“天後,給你最後的機會,臣服或死亡!”
蒼穹上,東海皇居高臨下,威嚴的眸子俯瞰眾生,如同一尊不可侵犯的皇者。
可是,迎接他的,卻是金煜更為強勢進攻。
“哼!可惡的女人,敬酒不吃吃罰酒!”
轟!
一隻巨大龍爪再度拍下,將金煜震飛。
“給本皇跪下!”
嘹亮之聲,如雷震耳,常人聽了都有種靈魂顫抖的感覺,忍不住就要跪拜下去。
金煜心血狂**,整個身軀都搖搖欲墜,凶悍到暴戾至極的力量,勢要將她壓倒。
“臣服,當本皇的女人,這是你至高無上的榮耀!”
東海皇麵色得意,享受這種征服天後的感覺,必要讓她成為自己榻下玩物。
如此絕美美人,這片天地也唯有自己才配享用,真是便宜那個不知名的天王了。
在東海皇幻想那份美好時,一道及其霸氣的聲音,突然間在這片天地傳開。
“我的女人,你也配染指?”
隨著這道聲音的落下,一道身影顯現而出,麵態神俊威嚴,而且手裏還抱著個孩子。
此人的到來,不出意外,在現場引來萬眾矚目。
大多人都頗為陌生,唯有少部分無比震驚。
金煜便屬於少數中的一員,開始發現天明被人抱著,麵色驚慌,差點以為他被人劫持了。
然而,當凝視到那張麵龐時,她身軀不由顫動,清冷的眸子包含複雜神色,似是驚喜激動,又夾雜著一絲深深的幽怨。
因為,對麵前這個男子,她有種說不出的莫名情感,不知道該愛還是該恨?
在此之前,她曾多次預想自己與他見麵的場景,可真正發生,卻不知所措。
“煜兒,我來晚了,讓你們母子受苦了!”
在眾多驚異目光的注視下,那個青年直奔金煜而來,一臉溫柔地將她摟住。
金煜下意識想要掙紮,突然發現天明一臉驚喜地爬了上來,生怕傷到小孩子,所以沒有過大的動作,任由天宇摟著。
“母後你受傷了。”小天明看見金煜嘴角溢出一絲血跡,很是擔心。
“明兒,沒事!”金煜撫摸著他的腦袋,倒是將身旁的天宇晾到一邊去了。
“父王,那個壞蛋傷了母後!”
小天明指著東海皇,一臉氣憤。
雖說他年紀尚小,可也是見過大世麵的人,心智不會差到哪去,否則尋常人家的孩子,早就那猙獰的龍頭被嚇哭了。
“你叫他什麽?”
聽到他對天宇的稱呼,金煜心神一**。
“父王啊!難道不是嗎?”天明抬起小腦袋。
金煜沒有回話,微微轉起頭望向天宇,貝齒輕咬著嘴唇,冷不丁一句迸出一句。
“你還知道回來?”
這道聲音,清冷又幽怨,還含有一絲怒意。
在對方那張冷傲的麵容上,天宇似乎看到一種倔強,以及委屈,我見猶憐。
“你們母子在這看著,接下來就交給我好了。”
天宇歎了口氣,如今並非講話的時刻,輕輕拍了拍金煜的肩頭,緩緩轉身,臉色的溫和如潮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肅殺。
“閣下何人,勸你不要插手本皇之事!”
東海皇一臉陰沉,因為就在對方現身之際,他察覺到一股極為強大的氣息,竟是達到上位巔峰靈主,萬萬沒有想到,天王朝竟還藏有如此強者坐鎮?
“我乃天宇,聽清楚了,就滾來受死吧!”
天宇冷冷開口,聲音霸氣,充斥天地。
一時間,眾人震驚,想起在哪見過這道身影,再結合他的言語,振奮無比。
“他是天王!”有人驚呼,頓即引燃全場。
“哈哈!咱們的天王回來了。”
“天王回歸,我朝大幸!”
“……”
對於這位天王,雖說天王朝之人了解不多,可卻早已將其神話,據說實力通天。
“原來你是那個天王,今日終於現身了!”
東海皇麵色陰沉,難怪剛才天後被其抱著也不反抗,還以為是她養得小白臉。
沒想到,這位竟是傳說中,消失已久的天王?
“哼!天王又如何?今日誰也別想破壞本皇的好事……”
轟的一聲,恐怖的凶氣自東海皇身上爆發,他張牙舞爪,朝天宇飛奔而來。
嘭!嘭!嘭……
而伴隨著他的奔行,沿途空間都難堪重負,被踏得碎裂,化作毀滅的亂流匯聚成一道黑蛟龍,蘊含有無上凶威。
麵對這種威勢,哪怕金煜都驚動萬分,雖說對天宇有信心,還是提醒一聲。
“小心,他現在至少有上位巔峰的力量!”
然而,話音剛剛落下,她看到的不是天宇嚴陣以待,反而轉頭衝自己露出一道溫和微笑。
“多謝關心!”
見狀,金煜有些愣神,隨後暗自氣惱。
這都什麽時候了,天宇居然還有心思談笑?
“狂妄小輩,受死!”
對麵,那東海皇發現天宇居然不抵抗,心中驚喜,同時又感覺受到了嚴重的輕視以及侮辱,手臂之上蛟龍咆哮,爆發一股滅世威能,狠狠衝其腦袋拍碎。
轟隆!
一手蠻橫砸下,可落到距離天宇頭頂數尺時,卻是仿佛遇到一層堅不可摧的壁壘,蛟龍破碎,其手爪竟是難於寸進絲毫。
“什麽?”
東海皇麵色驚變,一股巨大反彈力量,將他震得吐血,隨後發現對方緩緩抬起手掌,似有金光閃耀,刺痛雙眼。
“退!”
簡單的一擊,便意識到這位天王的厲害,東海皇再無戰意,此刻隻想迅速撤退。
可他剛剛撤退時,璀璨的金光將其覆蓋,如同遭受天地威壓,東海皇頓即感到一股靈魂的驚恐,全身氣息大泄。
隨後,一條修長的手掌,慢悠悠搭在了他的手上。
“你這手上,不知染了多少天朝將士的血,從它開始吧!”天宇淡淡笑了笑,平和的麵容上,卻有著與之相反的森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