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鑫下意識縮了下身子,“小北,你突、突然說這麽恐怖的玩意兒幹嘛?”
“哦,沒什麽,隻是忽然想起來這個掌法了,畢竟這種陰毒的功夫,對於氣勁的要求並不高,說不定以後有用到的地方。”
林北辰笑著將抬起來的手又放了下去。
“小北,現在可不是開玩笑的時候,咱們林家現在什麽情況,你應該比任何人都清楚,如果我們拿不到項目,林家就沒有——”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很急,但你不要急,如果急有用的話,我早就開始急了。”
林北辰伸了個懶腰,“這裏是摩登街附近嗎?好熱鬧啊。”
“是啊,這幾年懷川發展不錯,夜生活也就慢慢起來了。”林北辰伸了一個懶腰繼續說道:“放我下去看看吧。”
“你一個人?不行!”
梁鑫語重心長道:“你剛剛才脫離虎口,萬一……”
“放心吧,先不說這個點,李凱斯去哪找人,就算他有這個心思,恐怕也沒那個時間了。”
“什麽意思?”
“沒什麽意思,你先走吧,跟奶奶說,我逛個夜市就回去。”
林北辰說著,就要去拍梁鑫的肩膀。
梁鑫卻嚇得連忙躲避,林北辰笑道:“表哥,你膽子還真是小呢。”
說完,便下了車。
看著林北辰離去的背影,梁鑫目光瞬間變得陰沉起來。
就算是傻子也看出來,林北辰是在戲弄自己。
他擔心的是,林北辰是不是對自己產生了懷疑。
畢竟,在梁鑫的印象裏,林北辰不說不苟言笑,但至少不是一個喜歡開玩笑的人。
“這洋洋得意的樣子在,真是令人討厭!不過……”
梁鑫冷笑一聲,“他應該是因為給李凱斯下了化骨綿掌而沾沾自喜吧。”
“話說回來,這化骨綿掌很有意思,不知道要不要提醒一下李凱斯呢?”
自言自語的同時,打開手機將化骨綿掌的事發給了李凱斯。
他這麽做可不是因為什麽好心,而是林北辰戲耍他,他不能報複回去。
就隻好拿李凱斯開涮了!
看著李凱斯發過來的驚恐表情,梁鑫這才心滿意足的開車回去。
至於林北辰其實並沒有進入步行街,而是在暗處確定梁鑫開車離開後。
又拿手機,按照沈妙衣教給他的叫了一輛網約車。
大概十來分鍾後,林北辰坐車來到了秦樓。
自打秦家父子出事後,秦樓便選擇了歇業。
林北辰之所以來這裏,是馬虎告訴他,桓新天就落腳在這。
隻是現如今光從外麵來看,並非營業狀態。
要不是門口站在幾個保鏢,甚至不會讓人覺得裏麵有客人。
見林北辰朝著這邊走過來,幾名保鏢立馬警惕地看了過來。
“別緊張,我是你們桓二少的客人。”
“不知道你在說什麽,飯店今天不營業,請走吧!”
林北辰笑道:“秦樓不營業已經有一陣子了,而且這秦樓也不單單是個飯店,用酒店形容他才更加準確。”
“最重要的是,懷川口音和中原地區的都不一樣,你們明顯是外地人,所以,還是通知桓二少一聲吧!”
“我說了,不知道你在講什麽,如果再不離開就不要怪我們動武了!”
保鏢們說著,便擺出了作戰姿態。
沒辦法,林北辰身上的氣質,並非是普通路人可以有的。
多年的安保工作,讓他們下意識的覺得,林北辰是個極度危險的人物!
眼看對方就要動手,林北辰隻能無奈的歎了口氣,“告訴桓二,我能讓他睡個好覺,不光是今天,而是每一個月圓之夜!”
聽到這句話,為首的保鏢眼中充滿了不可思議。
剩下的保鏢們,也全都停下了動作。
因為林北辰說到了關鍵詞,失眠以及月圓之夜!
失眠不是什麽見不得人的病,但除了桓老爺子上次為了保命公開求醫外。
桓家一直都很注重在病情上的個人隱私。
所以,知道桓新天長期被失眠困擾的,基本上都是桓家的心腹。
為首的保鏢遲疑了會兒,但最終還是摁下了藍牙通知情況。
“走吧,我帶你進去。”
保鏢說著,擺出了一個邀請的姿勢。
進去後,林北辰一眼就看到桓新天正側躺在窗邊的臥榻上,拿著酒杯搖晃著。
看樣子,他似乎很輕鬆,沒有一點因為睡不著而煩惱的樣子。
“就是你說自己能夠治好我的病?”
還沒等林北辰回答,桓新天就忍不住笑了起來,“少帥給我治病?這樣的話說出去怕是不會有人信。”
“不過李萬機好像說過,你是他的老師,說實話,我不信。”
桓新天緊緊地盯著林北辰道:“我甚至不相信你看出了我有失眠的症狀,在我看來,你之所以能夠說出來,完全是因為李老告訴你的。”
“至於你為什麽這麽做,原因也很簡單,那便是因為——”
“你雖然飽受失眠的困擾,但這都是小事,而且你已經在吃藥調理,我來給你的治的,可不單單是失眠。”
林北辰直接打斷了桓新天的話。
這種因為出身,便高高在上的年輕人他見過太多了。
隻不過以前有人在他麵前玩這種,直接就揍了。
“手腳冰冷,月圓之夜最重,凍得你徹夜難眠,即便在炎炎夏日也是如此,當然這些哦度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明明對女人有感覺卻沒反應,甚至……沒辦法傳宗接代!”
桓新天身子猛地一震,手裏的酒杯差點就飛了出去,“你怎麽會——”
“你這是在胎裏留下來的病根,名為陰煞,這玩意兒可能是意外,也可能是人為,當然不管是人為還是意外,這都不重要,我能治才是關鍵。”
“你說真的?!”
實際上,對於自己的這暗疾,桓新天早已經心如死灰。
畢竟,以為桓家的財力和人際關係,他能夠接觸的名醫實在太多了。
可得到的結果無一不是……無藥可救!
本來他都已經放棄了,但今天林北辰的隻言片語,卻點燃了他早已經被澆滅的希望。
要是林北辰隻是胡謅他有病,桓新天根本不會放在心上,可林北辰勸說對了。
甚至是他最難以啟齒的地方!
這般眼力,可是桓新天這麽多年求醫以來,頭一回遇到!
“當然,不過……”
林北辰話鋒一轉,“我有一個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