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麵頓時有些寂靜尷尬。

黑衣人們進也不是,退也不是,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不過他們很快就反應過來,眼前的這個,雖然不在此次的計範圍內,但也是他們的目標之一。

不過還沒等他們徹底想好要怎麽樣對付楚河的時候,楚河就已經不打算再留給他們思考的時間了。

今天的月色真美。

可惜的是不是血月。

楚河微微有些感歎,沒有髒自己的手,快速的從自己懷中拿出自己的針包,手指縫隙中夾雜著幾根銀針,飛速甩了出去。

所有的銀針,瞄準這些黑衣人身上的部位都是同一個,不會傷害他們的生命,但卻會定住他們的穴位。

這些黑衣人,每一個都有堪比兵王的實力,能夠靠自己體內的氣血,衝破楚河定住他們的這根銀針。

所以,這根銀針大多隻能定住他們2~3秒的時間。

不過這也夠了。

三秒鍾的時間,足以讓楚河種階段的高手,決定一場戰局的勝負。

何況僅僅隻是兵王罷了,楚河早就已經踏上了修仙之路,他三下五除二的出手,將這群從窗口跳進來的黑衣人,一個接著一個全部打趴下。

並且為了防止他們再次向之前一樣,服毒自殺,一手一個,卸掉他們的下巴,打斷他們的四肢。

並且還用銀針再次封鎖了他們的聲帶。

讓他們進不得,退不得,上天無路,下地無門,並且也沒有辦法開口呼喊叫救命。

等到做完了這一切以後,楚河把他們的嘴巴掀開,隨手拿過銀針,挑出來他們藏在嘴裏的毒藥。

他小心翼翼的毒藥包完全沒有破,哪怕是用銀針挑出來的,足以看出來楚河用銀針已經達到了一個爐火純青的地步。

取下他們藏在嘴裏的毒藥以後,楚河將這些人一個又一個的捆綁。

他蹲在一個黑衣人的麵前,伸手把他的下巴合了上去,但保持了一個肌無力的狀態,讓對方沒辦法咬舌自盡。

楚河的嘴角帶著笑容:“說吧,有什麽就交代什麽,否則你們不會想要領略到我的手段。”

“要知道我是一個醫生,而且還是一個不走尋常路的醫生,自古以來,醫毒向來不分家,如果你們不交代清楚的話,或許會想要好好的體驗一下毒藥的魅力。”

他開口威脅,但是眼前的黑衣人眼睛裏一片死寂,充斥著麻木。

果然又是死士。

楚河並不感覺意外,這些黑衣人和上一次……啊,不對,應該說是上兩次,來的那些黑衣人的路數是一模一樣的。

絕對是一家派出來的。

“嘴倒是挺硬的。”楚河歎了一口氣。

如果可以的話,他也實在是不想使用一些太過於特殊的手段,畢竟有違背人道主義精神。

但是他想要在這些黑衣人的嘴裏翹出來話,按照這些死士的性格,如果他不使用特殊手段的話,恐怕一輩子,都隻能蹲在這個黑衣人的麵前,大眼瞪小眼。

別說是有用的消息了,恐怕連一個字兒都不會被對方吐出來。

“這是你逼我的。”

楚河是在是沒有辦法了。

他向來不是一個心慈手軟的人,隻不過有些時候會考慮到許多東西,所以不願意那麽粗暴。

……

一段時間過後。

“楚河,你還好嗎?”

章台有些急匆匆的拄著拐杖,在醫院門口看到了楚河,他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剩下打量著楚河,有些焦急。

“我這邊收到了信息,說我師傅那邊派人來了,你怎麽還往槍口上撞呀?怎麽樣了?沒事兒吧?你是不是沒有遇到他拍的那些人?”

楚河雲淡風輕的彈了彈自己的袖子,微微一笑,“別多想,按照我的實力,怎麽可能會出問題呢?我已經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問題,這一次多虧了你了。”

章台從楚河的話裏就能夠判斷出來一些東西,張了張嘴閉上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麽做,是對還是不對,但是他不想違背自己的內心。

而楚河已經用特殊的手段從那群黑衣人的嘴裏得到了他自己想要的東西。

嘴角不由的露出一個滿意的笑容。

於此同時。

在一戶人家。

“嘔……”

“嘔!!”

“怎麽了?乖女兒,你沒事兒吧?你怎麽一直上吐下瀉的?開門讓媽媽進去看看呀。”一個母親著急的拍著衛生間的門,想要讓自己青春期的女兒在裏麵出來。

女孩兒躲在衛生間裏臉色蒼白的扒著馬桶嘔吐。

她臉上有些喜悅:“沒事兒,媽,你別管我。”

手裏還握著一個藥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