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去機場的路上。

楚河還有布朗克坐在車裏。

他看著窗外急速倒退的景色,有些閑的無聊的開口詢問一些有的沒的。

“我有一個問題。”楚河先起了一個頭。

“請說。”布朗克依舊是那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模樣。

不過如果真的了解他的人,在這裏看到他的這模樣,就會感覺到非常震驚。

他還是那個大名鼎鼎的黑心商人布朗克嗎?

怎麽會表現的像一個彬彬有禮的紳士一樣,這麽好說話。

不過楚河可不知道自己旁邊坐著的這個人有怎麽樣的惡劣名聲。

他開口詢問:“我想知道羅斯柴德家族在國外應該算是一個龐大的家族吧,而且屬於頂級的那種。”

布朗克有些謙虛的說:“頂級也算不上,但是羅斯柴德家族在國外影響力實還算可以。”

“有什麽問題嗎楚先生?”

“不是問題,我隻是覺得很奇怪,國外有那麽多的頂尖醫生和頂級專家,為什麽你們要千裏迢迢來到國外找我呢?”

“是因為你們國內的醫生和專家治不好嗎?但如果他們都治不好的病,你們為什麽又會相信我這個後起之秀,嗯?”

“我希望能夠得知羅斯柴德家族的人到底得了什麽樣的疾病,也好方便我再去的過程中先大概理出來一個思路。”

當然,這個國外是對於布朗克而說的國外。

麵對這個問題,布朗克猶豫了一下。

不過最後他想了想,還是告訴了楚河。

“我們沒有不信任我們國內專家的意思,隻是已經找了許多個國內的醫生,頂尖的和民俗的都有,但是他們給出來的答案,無一都是他們沒辦法看出來,我們的人到底種了什麽樣的毒。”

“毒?”

“……他們是這樣說的,但是有一個醫生卻給了我另一個更加貼切的形容。”

“他說是,蠱。”

“家族中的一部分人前段時間去東南亞旅遊的時候,中了一種名為蠱的東西,我們特意去搶了東南亞的醫生,想要在什麽地方得到得病就從什麽地方解決,但是東南亞的那些巫婆卻回絕了我們。”

“他們說這是因為我們家族的人不敬重當地的神明,所以神明降下的罪罰,什麽可笑的神明,我從來都不信神。”

“既然東南亞的那小巫婆還有巫師不願意為我們家族中人治療,那我們也不必刻意的在東南亞尋求出路,我詢問了一些醫生以後,他們說東南亞屬於東方,東方依舊有許多非常強力的醫生。”

“尤其是您,楚先生,許多人都推薦您,他們說您對於這方麵有著獨門見解。”

“我們國內的醫生根本不懂得有關於這方麵的事情,他們固執的認為這是寄生蟲入侵,是病毒,但是不論他們用怎麽樣的手術方法,都沒有辦法給出一個十全的把握,我們當然不可能讓他們把我們家族的成員當做小白鼠去試手。”

布朗克的眼神非常真摯。

說實話,他找到楚河,還是周折打聽費了不少的力氣。

不過,一切都是值得的。

他來到國內以後聽到了有關於楚河的許多信息,也收集到了有關楚河的許多資料,對於楚河能不能治好這個事情,也有了更大的信心。

“我們知道這種疾病最早就是來自於你們東方,並且知道您曾經也治好過得了這種病的人。”

“是嗎,楚先生?”

這倒是沒錯。

楚河點點頭,也算是答應下來布朗克的話。

不過他對這方麵雖然有些了解,但是了解卻並不是自己上一次隻好中了蠱的人,還是在苗疆聖女的幫助之下呢。

“所以我對楚先生非常有信心,不過楚先生不要著急,就算你沒辦法治好,隻要能夠判斷出來到底是什麽病,我們依舊會給您更多的報酬。”

“不應該說是判斷出來中了什麽樣的蠱。”布朗克笑著說。

在楚河的麵前,他把自己的身段放的很低。

楚河想了想開口詢問:“我想知道你們家族的那一部分人現在到底是一個什麽樣的症狀?”

隻有了解清楚情況,知道了那些人到底是什麽症狀以後,他才好拿著症狀,進行自己的判斷。

也方便他在判斷不出來到底是什麽樣的蠱之後。

去谘詢苗疆的聖女。

對於愛德堡醫院,楚河誌在必得。

就算他沒辦法弄清楚,羅斯柴德家族的那部分成員,到底是中了什麽樣的,但他的背後不是還有一個苗疆的聖女嗎?

憑借他和聖女的關係,聖女肯定願意把蠱的類型告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