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醫……

腦海中忽然浮現出來這兩個字的時候,楚河忽然感覺自己的靈光一閃,仿佛捕捉到了什麽,又仿佛什麽都沒有捕捉到。

他總覺得有哪裏不對勁,總覺得自己好像有些地方沒有注意到。

但是到底是什麽地方就有些說不清楚了。

因為這種一閃而逝的靈光沒有被自己捕捉到,楚河情不自禁的皺起來了眉頭。

他緊緊的皺著眉頭思索著到底有哪裏被自己忽略了,隨後腦子裏忽然閃現出來了一個名詞。

中醫協會。

他忽然想到自己忽略了什麽。

因為想到了自己忽略的東西,楚河的臉上露出來了有些興奮的神色。

“或許我可以大膽的猜測一下對方在成為鯰魚的時候,年紀應該不小了,否則不可能有這樣的家底支撐得起一個恐怖組織,那麽在他有這樣的家庭之前,他擁有現在這樣的醫術,絕對不會荒廢自己的醫術。”

“那麽我是否可以認為他加入了絕大多數中醫都會加入的中醫協會呢?他應該有很大的概率會加入到裏麵。”

“那麽我能不能根據中醫協會裏麵的人的名單和信息,推測出來鯰魚的具體身份。”

楚河忍不住在自己的腦海中思索著相關的可能性,越想越覺得這件事情大有可為。

鯰魚的身份到現在一直都是一個迷,一直都讓它隱藏在暗處,但是如果一直都維持這樣的狀況的話,很有可能沒辦法成功的把鯰魚抓捕歸案。

讓他一直逍遙法外,對自己,對其他人都是一個莫大的損傷。

國安那邊並沒有辦法抓捕到對方的身份線索。

楚河也隻能自己考慮考慮,順藤摸瓜。

而中醫協會剛好是他能夠插手的地方,他並不是擅長追捕犯人的線索和身份,但是有關於這方麵的信息調動楚河覺得自己應該是大有可為。

於是在想到這個事情的時候,他立刻去了中醫協會,找了中醫協會的會長溫不平。

溫不平對於楚河的到來感覺到很驚訝,但是也沒有說什麽,隻是放下了手裏的文件,伸手指了指自己身前的座位。

“坐吧,你來找我有什麽事情?”

溫不平的眼光很慈祥。

楚河想了想,到底還是沒有把事情的真相告訴溫不平,隻不過在裏麵截取了一些信息提煉了出來。

他開口說:“我有一個問題想要詢問你,而這個問題也隻有你能夠幫助我,我想知道在我們的中醫協會裏有沒有經常出國或者經常不在本市的人呢?”

麵對這個問題,溫不平會長略微皺起來了眉頭。

“你怎麽忽然想起來問我這個問題了?”他探究的看著楚河。

楚河搖了搖頭,並不打算把事實坦誠相告,他隻是淡淡的把這個事情演了過去。

“隻不過有一些疑惑需要解答,忽然想起來,在這方麵你或許能夠告訴我有關於這方麵的信息,應該不屬於絕密,不能探查吧。”

這倒也是。

溫不平點了點頭,然後開口說:“確實並不是需要保密的信息,不過這個問題我可能沒有辦法幫助你。”

“怎麽了?”

楚河不是很理解。

溫不平解釋:“雖然我是中醫協會的會長,但是我也管不了這些問題呀,協會的每一個成員都有自己的生活,有自己的規劃,他們去哪裏是沒有必要向我進行報備的。”

“這裏隻不過是一個協會而已,幫助協會的成員共同進步,共同探索,而不會掌握協會成員的身份信息,畢竟我們大家是中醫,又不是明星。”

說到這裏,楚河嘩然大悟的點了點頭,一直是他有些走入誤區了,把中醫協會看成了像西醫協會那樣的敗類,他有些遺憾的搖了搖頭。

“原來是這樣啊。”

不過如果這樣的話,那就有些棘手了,因為他真的特別的需要有關於這部分的名單和信息。

楚河在恍惚大悟以後就皺起來了,自己的眉頭顯得特別的糾結。

看著他的這一番模樣。

溫不平想了想,主動開口建議:“不過雖然我沒有辦法幫助到你這方麵的事情,不過你可以自己去查。”

“我自己?”

楚河有些驚訝的挑起了眉頭,並不是很明白他的這句話到底是什麽意思。

溫不平肯定的點點頭,眼神中帶著鼓勵和包容。

“對,沒錯,你自己,別忘了,你現在在我們的中醫協會也是有頭有臉有身份有地位的人,我可以把中醫協會的成員名單和信息全部都給你,你可以按照自己想要的方法去查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