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少將一行人分別以後,楚河難以言喻的感覺到了一陣放鬆。
也感覺到有些哭笑不得。
這一次的事情,完全相當於一個烏龍事件,自己等人,還有軍區以及國安等人提起來了十二萬分的警惕,卻沒有想到,自己所防備的人,根本就沒有和自己的人對上的意思。
其實想一想,這也是真的正確的,不可辯駁的。
畢竟他們一直覺得對方竟然會扶持一個國際恐怖組織,在背後當幕後黑手,肯定是一個非常的凶惡,非常殘暴的人。
被發現以後說不定會狗急跳牆,直接打起來。
所以楚河也就是因為考慮到了這方麵的問題,會選擇把自己的妻子和妹妹送到鄉下的父親那裏。
可是卻根本沒有想到對方,根本就不是他們所最開始設想的那種形象,反而是一個性格有些溫和,一直都專心醫學,而且並不喜歡爭鬥的人。
在被發現的第一時間直接選擇了逃跑的人,這就讓人有些哭笑不得了。
他感覺到有些疲憊的揉了揉自己的眉頭。
不過還好的是,現在塵埃終於落定,自己也不需要再擔心有關的問題,隱藏在背後的人也已經浮出水麵,雖然還沒有徹底的抓捕到對方的真實身份,但是到現在為止也算是有一半兒的水落石出。
總算可以放下自己的心,不必要那麽的擔憂,也不必要一直都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等過了明天發現並沒有什麽風吹草動的時候,就可以把自己的妻子和妹妹接回來了。
不過……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楚河坐在沙發上忽然想了起來自己看到的那一封信裏裏麵提到的那一個人。
嚴鬆。
溫不平在信中告訴自己,一定要格外的小心這個人,小心一個在中醫協會裏叫做嚴鬆的人。
他想了想,卻並沒有想到自己在名單中發現了這個人的身影,於是就暫且把這個問題拋到了腦後,畢竟他又不打算去接手中醫協會,也不打算和中醫協會有什麽格外的牽扯,這樣的話應該就不會和這個人撞上了。
現在他考慮的是既然溫不平就是鯰魚的話,那麽他應該早就接觸到了自己,為什麽不直接自己動手拿走想要的東西呢?
對了。
想到這裏,楚河又忽然愣了一下。
溫不平一直都想要什麽來著?
有關於壽命的丹藥……
他皺起眉頭。
如果鯰魚真的是溫不平的話,那麽對方應該知道自己的手裏根本就沒有這樣相關的丹藥呀,畢竟自己在對方麵前可沒有過多的設下防備,也沒有隱藏自己在彈藥方麵的天賦,更加沒有隱藏自己有多少種丹藥的方子。
對了,雖然他沒有隱藏自己的彈藥方子,但是也沒有詳細的告訴對方,難不成溫不平就那麽的疑神疑鬼覺得自己會把這種信息隱瞞嗎?
可是就在當時就在自己還不知道對方的真實身份的時候,楚河相信溫不平能夠看得出來,以自己對他的認知,根本就不會落下任何的防備。
裏麵的疑點重重,讓楚河感覺有些想不通。他又不可避免的再次想到了溫不平,留給了自己的信裏麵說的那個嚴鬆。
但是話又說了,回來自己根本就不認識這個叫做嚴鬆的人啊。
他覺得實在是太過於疑惑,而且並沒有辦法接受。
無論如何,哪怕是到現在為止,在得知了鯰魚的真實身份就是溫不平的時候,楚河還是會感覺到一種非常奇怪的剝離感。
這兩個人完全沒有一絲一毫的相像,竟然能夠扯到一起。
“算了算了,還是不想了,慢慢的等著事情去發展吧,反正等到一定地步的時候,總是會水落石出的,我也不要再這樣胡思亂想。”
不過楚河有一個好處就是,他實在是想不通的東西,不會去過分的糾結,不會鑽牛角尖,把自己鑽的不成人樣。
既然這裏麵的事情他還想不通,就代表著自己一定有什麽沒有獲得的線索,那既然這樣的話,就沒有必要憑借現在已經知道的東西去推測。
就算推測也可能推測的不太對,或者推測的方向偏離。
所以楚河幹脆利落的把這件事情拋到了自己的腦後,然後進行現在最需要做的事情。
那就是把自己的妻子和妹妹接回家。
有關於這次的恐怖組織的事情已經告一段落,自己也終於可以繼續過上一段平安的小日子了,除了推廣中醫以外,過自己的日子,平平安安,幸福寧靜,是他一直以來的追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