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河直奔國安局。
路上的時候那些淩亂思緒在他的腦海中匯聚。
嚴嵩隻是那個負責將東西帶出實驗室的人,正在利用這些東西做實驗的另有其人,嚴嵩被抓也隻是個幌子,目的是為了掩護這個人,而嚴嵩對自己說的那些話,就是為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好讓自己注意不到到底丟失了多少的實驗材料。
還真是打的一手好如意算盤。
嚴嵩就算到了國安局,還是一直在給他打迷糊眼。
或許嚴嵩早就已經預料到了自己被抓,他之所以閉口不談,拖延時間,全都是為了保護幕後的人。
嚴嵩不僅僅是一個製藥的高手,還是一個演技大師。
更有可能,有一些藥品根本就不是透過嚴嵩的手研製而成,很有可能就是他搶奪了別人的名利。
也就是別人心甘情願交到他手裏麵的,為的就是把他營造成一個製藥狂魔的形象以來,方便他們的計劃。
楚河越想這件事情越有些複雜。
思慮像一根跟麻線一樣,理不清楚。
但是情況現在已經很是明朗了,透過這件事情他能夠猜到幾種情況。
嚴嵩之所以這麽快落網,就是一個提前準備好的煙霧彈。
為了拖延時間,實驗已經被他們幕後的人製作成功了。
還有可能就是,實驗還沒有成功,嚴嵩的所作所為就是為了拖延時間。
不管是因為什麽,楚河都必須要當麵問清楚。
再次見到嚴嵩時,他已經開始吃東西了,似乎是勝券在握,覺得楚河根本不可能發現這件事情的具體操作。
“楚河,調查的怎麽樣?”嚴嵩扔掉了手中的筷子,拿起一旁的紙巾擦了擦嘴角詢問的。
“嚴嵩你真是打的一手好計謀,我在你的出租屋裏麵發現了一個地下室,我去檢查過了,裏麵有人做過實驗。”
“在見你之前我已經通知了國安局的人,讓他們時刻的盯著那個地下室,一旦有人回去就會被捉。”
嚴嵩一臉的震驚,他不可置信的看著楚河,那個地下室十分隱秘,不可能有任何人發現楚河是怎麽知道的。
“你是怎麽發現的?”嚴嵩問出了自己心中的疑問。
楚河眉頭輕輕上揚,“看來那個地下室對你來說十分重要,都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你還不準備交代到底是在幫誰打掩護嗎?”
嚴嵩從虎地震低下頭,肩膀微微顫抖,什麽話也沒有說。
楚河看著他這副隱瞞的表情,不知道為什麽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怪異。
“說,你到底在計劃什麽?”直覺告訴楚河,國安局要抓的人非同小可,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冷聲質問。
可是嚴嵩現在沒有說,反倒還笑的很開心。
“等到你們抓到他的時候不就知道了嗎?楚河,你還真是厲害呀,居然能夠找到那裏,我甘拜下風。”嚴嵩僵硬的說著這番話。
楚河想要從他的嘴裏打聽出一些有用的信息,可是他就一直重複著這句話,像是傻了一般。
看到這一幕,他氣急敗壞的鬆開了手。
國安局的人時刻的手在出租屋,終於在第二天的夜晚,他們發現了一個穿著怪異的人走進了嚴嵩的出租屋的那棟樓。
他們和楚河聯係過之後就打算開始行動。
但是讓他們沒有想到的是,剛剛闖進實驗室就看到一個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東西,站在原地就是拿自己做實驗。
他們直接就撲了上去,但是因為那個人已經把他自己變成了一個實驗體,渾身像是火燒一樣灼熱。
先撲上去的幾個人頓時鬆開的時候倒在地上不斷的打滾兒,沒一會兒就沒了生機。
這下沒有人再敢行動,國安局的人,暫時先把這個出租屋圍堵起來,讓其他的人送來防護服,穿上了防護服之後才敢將其進行抓捕。
但是由於一開始沒有預料到情況的發展,他們損失了幾個弟兄。
這讓國安局的人非常不高興。
國安局的人把這個毒人帶回了國安局,緊接著就聯係了楚河。
楚河趕到的時候,那個毒人已經被厚厚的棉被包裹起來,裏三層外三層的,遠遠看過去像一個球體。
“這是怎麽一回事?為什麽要把他這樣關起來?”
國安局的人摘下了手套,整個手都已經被侵蝕。
“我們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他把自己已經變成了個毒人,為了逮捕他們,已經損失了不少的弟兄,穿著防護服,手也能夠被侵蝕成這個樣子,可見他身上的毒性有多麽的劇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