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
溫不平的臉上的苦笑的表情依舊維持著。
他歎了一口氣,沒有顧及這個小巷子的地麵,有些髒亂,直接做了下來,緩解著自己肢體的疼痛,能夠聽到他的骨頭都在嘎嘎的響。
看得出來他已經很久沒有好好休息了,摘下來的眼鏡暴露出來他的黑眼圈和疲憊,蒼老的狀態,冒出來的胡茬讓嘴巴周圍青了一圈,顯得更加的頹廢。
這樣子的溫不平是楚河從來都沒有見過的模樣,也是楚河覺得非常滑稽,絕對不應該出現的模樣,這可是把自己和國安都耍的團團轉的人,怎麽會被逼得如此的狼狽?
溫不平似乎被楚河的這句話勾引起來了一些想要訴說的興趣,所以才會坐下來,眼神有些難過。
“你說的對,我的身份本來隱藏的非常好,沒有任何人知道,隻不過非常可惜的意思是,內奸是所有人都沒有辦法防備的,而且也沒有人知道內奸會什麽時候出現。”
他的眼睛裏麵除了難過還有憤怒。
楚河一瞬間就知道為什麽溫不平會變成了現在這副狼狽的模樣。
原來是被背叛。
他就說奇怪,怎麽會淪落到這個下場?
楚河有些不知道說些什麽的,拍了拍溫不平的肩膀,蹲在他身邊也不知道該怎麽安慰。
溫不平很快就已經振作了起來,淡定的從地麵上站起來,把自己身上的塵土拍了拍,看起來他並沒有要換掉自己這身衣服的意思,然後又重新帶上了自己的眼睛和口罩。
“我要離開了楚河。”
“我不能在這個地方過多的停留,不知道是出於什麽原因,也有可能是因為我掩蓋自己行蹤的手段還不夠高明,所以隻要我在一個地方停留的時間超過一定的限製之內,我就會被白神組織的獵犬發現他們已經滲入了國內,就算在國內我也不是安全的。”
“雖然我來到這裏冒了風險,但是我還是要提醒你一定要小心白神組織,如果有能夠調查到白神組織的渠道的話,小心的把他們調查清楚,探查明白他們到底是一個什麽樣的組織。”
“我雖然可以告訴你,但是那會浪費我太多的時間,而且我身上本來存在的一些文件現在都已經丟失了,我隻能來到這裏告訴你這個消息,讓你自己去探查,不過我想對於你和你背後的國安來說應該不是什麽太大的麻煩。”
說到這裏,溫不平拍了拍楚河的肩膀,想要說些什麽張了張嘴,但是卻又閉上了,最後隻是輕輕搖頭。
“祝你好運,也祝我好運吧,下一次再見就不知道是什麽時候了,我希望還能夠和你有再見的機會,楚河。”
說完他就順著小巷子的另一頭離開了楚河,並沒有追上去,而是在他離開之後仔細的思索著他的話到底是什麽意思。
許久之後,感覺溫不平應該已經又隱藏好了自己的行蹤,之後楚河才離開了這個小巷子沒有回家,而是直接重新折返回了國安。
蘇小小的看到楚河又重新回來,臉色有些驚訝。
“你怎麽又回來了?”
楚河開口說:“我剛才見到了溫不平,他給我了一個消息,我覺得這個消息我現在應該共享給你們。”
“溫不平?”
蘇小小有些震撼,怎麽又是這個人?同時心裏也有些疑惑,為什麽溫不平隻會找上楚河不來找他們國安呢,甚至連一個消息都不遞給他們過安,難不成他們做的就這麽失敗嗎?
不過來不及更多的疑惑。
蘇小小的心裏知道,也許是溫不平知道自己如果找上國安的話,有可能順著網線,或者是自己聯絡的方式,就被國安順藤摸瓜,畢竟楚河沒有抓住溫不平的責任和義務,但是國安卻不會讓溫不平這樣的人,在外麵為非作歹。
哪怕他現在開始做好人好事,但是他曾經做的壞事,罄竹難書。
隻一條,資助了一個國際恐怖組織,就無法想象。
必定要在監獄之中贖罪的。
所以蘇小小沒有過多的糾結,雖然心裏疑惑,手上還是繼續追查溫不平,同時也把目光放到了所謂的國際組織,白神組織上麵。
國安的每一個人心裏都非常的清楚溫不平知道的絕對不僅僅是這些,但是他又不肯多說,那麽他們隻能繼續追查溫不平,如果能夠把溫不平抓起來的話,就能夠從溫不平的嘴裏獲得到更多的信息。
不過也不能一直都指望溫不平,所以他們也開始著手調查所謂的白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