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是因為溫不平,這個人留給楚河的印象就不像是那麽輕易會死掉的。
如果他就這樣輕而易舉的死掉,那麽楚河真的會懷疑,這麽久以來一直都在跟他鬥智鬥勇的自己,還有國安到底是不是吃幹飯的?
自己和國安跟他的另一個假身份糾纏了那麽久,都沒有把他扒出來,可現在卻忽然告訴自己,就因為一個莫名其妙冒出頭來的組織,所以溫不平就死了,這怎麽可能嘛?
所以說楚河覺得這件事情是有其不可能的,他覺得溫不平有非常大的概率,不應該說就是借著這一次的機會假死脫身,借此來躲避白神組織的追殺。
否則的話根本不可能搞出來這樣的事情。
楚河相信自己的直覺,也相信能夠作為自己的對手,還有類似於朋友這種相愛相殺的存在的溫不平,絕對不可能那麽輕而易舉的就死掉,否則的話也太看低自己的檔次了。
至於說溫不平到底是怎麽樣把自己的臉換到另一個人的臉,把另一個人身上的特征變成自己身上的特征的……
在當時的時候,楚和檢查屍體受到了烈的衝擊,一時半會兒沒能夠反應的過來,但是現在回過神來楚河想了想,卻覺得這件事情還有許多其他的說法。
因為這個世界上能夠做到這樣的地步,又不被人發現是動了刀子的方法,其實有很多,多種多樣,全看人能不能夠發現有沒有那方麵的閱曆。
就算這個世界上有西醫,也有中醫一樣。
如果說整容就是前者的手段的話,那麽處和相信溫不平應該是用了後者的手段,就是不知道是縮骨功還是什麽東西,他覺得溫度平應該也會涉及一些有關於江湖的事情。
就是不知道對方到底知道些什麽,又了解了一些什麽,涉及的層次有多高,不過這些都不是很重要的問題。
在知道溫不平沒有死亡之後,楚河就感覺自己的心髒忽然就鬆快了很多,整個人的表情也變好了很多,好在他現在已經回到了家中,否則的話要被國安的人知道了,恐怕又要詢問他到底和溫不平是一個什麽樣的關係才能夠對對方這麽了解,而且堅信對方一定不會死亡。
國安那邊的人確實會為了國家的人民生命安全而負責,隻不過有些事情他們實在不是很了解,而且楚合也不可能把所有的事情都毫無保留的吐露出來,隻能心裏默默的說一句抱歉,這件事情還是要繼續隱瞞下去了。
不過就是不知道溫不平那個老小子底底躲到了哪裏,他的具體去向恐怕除了他自己以外,沒有任何一個人會知道了。
但是這也無所謂,畢竟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溫不平那一次忽然早上自己處和覺得極有可能是為了告訴自己,他並沒有被白神組織抓到的意思,告訴自己假死脫身的可能性,雖然不知道溫不平為何要這樣做,但楚河的心裏確實鬆了一口氣。
現在除了他以外,其他的人都認定溫不平已經死了,不過楚河還是留了個心眼,沒把自己想到的這些事情告訴別人。
如果因為自己把這件事情告訴了別人,給溫不平帶去了麻煩的話,那就有些不太妙了。
——他是第一次知道還有白神組織這個組織的,就是不知道對方的這個組織是不是和夜神組織一樣的國際恐怖組織,具體的問題還需要等到國安那邊調查出來以後才能夠知道的比較清楚。
就在楚河這麽想的時候,他的手機鈴聲忽然響了起來,楚河拿起手機看了一眼,上麵閃動著國安兩個字,他微微挑起眉頭,接通了電話。
不過對麵出來的聲音卻並不是人生,而是一句機械音。
“速來!”
然後就被一下子掛斷了電話和心理的好奇被挑動了起來,能夠讓國安在電話裏一句話都不說的事情會是什麽事情呢?
他的心頭一個疑惑一閃而過,略微有了一些答案,莫不成,是有關於白神組織的調查,已經出來結果了嗎?
楚河馬不停蹄的趕到國安,在國安成功見到了蘇小小,還有上一次就見過的國安負責人陸軒。
見到楚河趕過來的時候,鹿軒的臉色非常的嚴肅,然後一字一句的對楚河吐出來了一句話。
“經過調查,我們發現了白審組織的一些秘密,暫時有了一個階段性的結果,我們發現白神組織似乎企圖要製造一個神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