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好久不見了,我會跟黑子說明今天的事情,沒你的關係,放心吧。”楚河淡淡的回應一句,擺擺手。
“你們走吧,這裏的事情不用再管了。”
“是,楚哥。”毛屠一看沒自己什麽事了,而楚河又答應了會在黑子的麵前為他解釋清楚,心裏提著的一口氣頓時落了下來。
他連忙點頭哈腰的送楚河離開,帶上自己帶過來的那群壯漢,上了麵包車頭也不回,直接開走。
把傻眼的葉盛名扔在原地,誰都沒管。
“走吧,我送你回去,這裏距離你家還有一段路程,路上不太安全。”
楚河當然也沒有心思管葉盛名,他直接提出步行把林嘉佳送到家門口。
林嘉佳欣然應允。
不過……
她一邊走,一邊在亮起來的路燈下好奇的盯著楚河,語氣裏充滿了疑惑,“你怎麽會認識他的?還有他們口中說的黑子哥?”
“底下世界應該就是混黑的意思嗎?”
“楚河,你到底是什麽身份?你到底還有多少我不知道的東西?”
林嘉佳的眼神裏充滿了探究的欲望。
不過這件事情不那麽好解釋,楚河笑眯眯的打了一個哈哈,“沒什麽,不過是解決過一些事情,成了朋友而已,也就是見過麵的交情。”
“怎麽可能,他們對你那麽恭敬。”林嘉佳當然不相信,還想追問,就被楚河轉移了話題。
楚河道:“對了,明天上午公司那邊要拜托你一個人盯著了,上午的時候我有些事情要處理,等到下午我會盡快趕來,好嗎?”
林嘉佳眯起眼睛看了楚河一會兒,發現他是真的不打算給自己解釋,頓時有些生氣,哼了一聲,“知道了,不用你送了,我自己回去。”
她賭氣離開,氣衝衝的,反倒是有點兒可愛了。
而楚河笑了笑,直接回家修煉也沒有停頓。
第二天一早,按照他往常的計劃一般做好早飯,又為父親治療傷勢,徐詩雨坐在沙發上,看著楚建國的模樣,頓時有些驚訝。
“爸的傷勢已經好了這麽多了嗎?”
楚建國很自豪,“這都多虧了小河,他的醫術精湛,我才能一點點好起來。”
楚河笑了笑,收下了這份誇獎,而就在這時,他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走到陽台處接通了電話。
何有為的聲音,在電話那頭響起。
“楚河,出事了。”
他的聲音很沉重。
楚河眯了眯眼睛,“怎麽了?”
何有為看著窗外的風景,有些焦慮的轉了轉手頭的筆,“你公司的藥現在被全麵禁止生產,要求停工進行審查。”
怎麽可能?
楚河瞬間有些驚訝。
他想過了所有可能,唯獨沒有想到這個可能。
之前不是已經大差不差,都打理好了嗎?怎麽還會出現這種事?
他納悶極了。
“怎麽會這樣?不應該呀。”
何有為也有點鬱悶,歎了口氣,“我發動了關係,找出這件事情幕後的原因。”
“你知道的,在醫學界,中西醫向來都有很大的偏差,你的藥劑在中醫協會幾乎是全票通過,但唯獨一個人的出現,讓這件事情變得混亂起來。”
楚河詫異,但是沒有打斷他的話。
何有為語氣變得凝重,“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過江泰鬥的大名?”
“那是誰?”
楚河還真沒有聽說過。
他之前的時間大部分都在監獄裏,出來以後,所接觸到的人也僅有這麽幾個,醫學界的一些名人,對於別人來說可能是老生常談,可對於他來說就有些新鮮。
何有為並不意外楚河不知,開口把江泰鬥的身份爆料,“那是一個偏執狂。”
“江泰鬥信仰西醫,認為中醫的望聞問切純屬是無的放矢,西醫依賴機器,機器零偏差,才更應該被普及,也更容易被普及。”
“他認為你的藥劑中含有興奮劑成分,這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在他的舉報之下,你的藥劑陷入了全麵停產的狀態,而他的背後是本省西醫協會的副會長林南風,著實不太好動。”
說到這裏,何有為頓了頓,才繼續說,“這件事情上,我已經幫你出了力,但是你要做好心理準備,到時候我能起的作用就沒有這麽大了。”
楚河心思微沉,但沒有太灰心喪氣,他的腦海中略微一轉,點點頭,“我知道了,這件事情我會著手準備解決,多謝告知。”
又和何有為寒暄了兩句,楚河把電話掛斷,眼睛裏閃過一抹深思。
江泰鬥嗎……
不過眼下不是糾結這個事情的時候,他起身出門,開車直奔日月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