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河麵色流露出幾分疑惑。

“什麽不可以?”

張雅雲也顧不得那麽多,氣勢洶洶的瞪著楚河,“楚總,雖然你在今天早上幫了我,但是我絕對不是那種會任由你潛規則的人。”

“你年紀輕輕的,怎麽可以做這種事情?我已經是十歲孩子的母親了,你怎麽下的去手?”

“我是不可能給你機會的,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張雅雲一副豁出去了的表情。

楚河愕然的看著她,隨後恍然大悟。

忍不住發出無奈的笑容,“你想多了,我是一個中醫,之所以讓你留下來,是想去看看你的女兒,為她治病,並沒有別的意思。”

張雅雲得知的事情真相頓時臉色通紅,羞愧的恨不得找一個洞鑽進去。

“對不起,楚總是我誤會了你。”

楚河擺了擺手,“沒事。”

兩個人一起前往醫院。

一路上張雅雲都在向楚河介紹自己孩子的病症。

楚河越聽心裏麵越覺得有些不對勁。

兩個人走在去病房的路上,突然遇到了江泰鬥。

江泰鬥眉頭不展,直奔張雅雲而來,“你還要拖醫藥費拖到什麽時候?若是你再不給醫藥費,那就休怪我們把你的女兒從醫院趕出去了。”

“江醫生,請你通融,我這個月拿了工資就給你,用不了多長時間。”

“你快一點兒吧,你的女兒已經拖不了多長時間了。”江泰鬥說完就直奔病房前去。

楚河和張雅雲緊隨其後。

病房內,一個小女孩兒身上渾身插滿了儀器,明明隻是一個普通的發燒,卻演變成如此劇烈的情況。

張雅雲看到女兒這副樣子,淚眼婆娑。

楚河正打算上前查看,卻被江泰鬥攔了下來,“小女孩兒的病情剛剛穩定,不允許任何人觸碰。”

楚河麵色淡然,“我是一名中醫,她一個十一歲歲的小女孩兒,用得著這麽多儀器嗎?”

江泰鬥滿臉的不屑,中醫能看出什麽病情?他們的儀器是最高端的,能夠實時的監控一個人的身體狀況。

更何況眼前的人是不是中醫還有的商榷。

“你說你是中醫,那請你拿出憑證,沒有憑證誰也不許觸碰她,一旦出了任何的狀況,那是由我們醫院來擔責任的。”

楚河眉頭一緊,他沒有憑證。

“我沒有中醫的憑證,但是我有自己的醫藥公司,這樣可以嗎?”他拿出自己的名片遞給了江泰鬥。

江泰鬥表情怪異,倒是沒想到這個年輕人真的有醫藥公司。

很快他的目光就停在名片上的名字,眼神中多了幾分不可置信。

“一個中醫怎麽可能比得上我們精密的儀器?”

“更何況他還這麽年輕,估計又是來打腫臉充胖子的。”

楚河沒有理會那些汙言穢語,徑直走到了小女孩兒的身邊,為她把脈。

發現他的脈相十分平穩,但是經脈閉塞,正是因為氣堆積在胸口散不出去,所以才會引發高熱。

並不是什麽簡單的發燒,但也不是什麽大病。

“你放心好了,你的女兒沒有什麽事兒,是因為高亢堆積在胸口,所以才會引發高熱,外加一些經脈堵塞,這都不是什麽大病,我給你一個藥方店的女兒吃下三個月身子便可大好。”

楚河嘴上交代著,但是手卻一直沒有離開小女孩的脈象,一點一點的將自己的真氣輸入進去,將那些堵塞的脈絡全部活絡開。

張雅雲一臉的感激,這段時間她走訪各大醫院已經花了不少的錢,光是這些儀器勘測就是上萬元。

現在總算是看到眉頭了。

“不可能!”江泰鬥冷冽的眼神掃到他的身上,嘲諷道:“她分明是自身的免疫力太低,所以才會引發高熱,隻要我們找到真正引起免疫力降低的地方進行治療就可痊愈,像你這種不入流的中醫,隻會在這裏糊弄人。”

“你口口聲聲的說,用這些精密的儀器就能夠檢測到小女孩兒的病情,可是事實證明,你檢查了這麽長時間,還是沒有查到根本原因,她的病情是再耽擱下去就不僅僅是發燒那麽簡單了,你們醫院是不是有拖病之嫌疑呢?”楚河冷漠的眼神直勾勾的望著他,一字一句的說著。

江泰鬥氣急,從來沒有人跟他說這番話。

“你一個進過監獄的人,又懂什麽。”

他的話音剛落,楚河冰冷的眼神就掃射到他的身上。

楚河的目光,像是一把冰刀,直戳江泰鬥的靈魂,他被嚇得後退了兩步。

“我警告你,這裏是西醫的地盤,若是不想在接受西醫治療,就趕緊滾蛋。”他威脅的看向張雅雲。

張雅雲捏了捏拳頭,目光堅定的看向楚河,打算相信自己的老板。

楚河目光看向張雅雲,詢問她的意見。

“我們不治了。”她擲地有聲。

楚河嘴角勾勒出一抹笑容,真不愧是他手底下的人。

江泰鬥氣急敗壞,“既然你已經做好決定,那就趕緊簽字吧,以後這個女孩兒是死是活都跟我們醫院無關。”

免責合同遞給了楚河。

楚河二話不說就寫下了自己的名字,抱起**的小女孩兒離開了醫院。

走出醫院時,張雅雲拉住了楚河的胳膊,“楚總,我請求你一定要治好我的女兒。”

“你放心吧,我絕對不會讓你的女兒有任何的事情,我既然敢將人從醫院帶走,那就已經做好了萬全的準備。”

楚河把小女孩放到了車上,用真氣灌入她的經脈,又用銀針紮入了她的穴道之中,很快小女孩的高熱就散去。

張雅雲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一切,在醫院治了好幾天都沒有恢複,沒想到就被老板這樣輕輕一紮就痊愈了。

“按照我給你的方子去服用。”

“謝謝楚總。”張雅雲感激不盡。

突然手機鈴聲響起,打斷了他們兩個人的對話。

楚河看著陌生的號碼立刻接聽。

“楚河,是我,我想請你給我看病。”

電話那頭傳來的金會長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