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這三株,別的沒有。”溫江平把藥材放到了桌子上。
就這三株,但是他耗費了好大的心力和時間找到的。
平常人若是來這裏說要看一看他的藥材他會直接將人趕出去,今日若不是他的師弟在他連拿都不可能拿。
楚河一眼就看出來這三顆藥材的珍貴性,全部都是世間少見,頓時想要全部拿走。
不過在溫江平拿藥的時候,他顯然聞到了另一種藥材的味道。
他沉默了片刻,抬頭看向溫江平,“是否還有更好的藥材?”
林道無哈哈大笑,沒想到楚河這小子,頗有他的強盜風範。
他師兄這裏確實有不少的藥材,不過,今日是看在他的麵子上,才拿出來秀一秀。
敢這樣獅子大開口的,也就隻有楚河一個人了。
溫江平慍怒,臉色當即就沉了下去,“沒有。”
他的確還有一株更加名貴的,是早清收獲的一株名貴藥材葉靈參,是別人求他辦事兒,他看著藥材不錯留下來的,旁人不可能知道。
這小子這麽說是否有意試探,還是說他的鼻子已經靈敏到可以聞到另一株藥草的味道了?
不管是哪個原因,這個小子都著實沒禮貌。
楚河沒有較真,扭頭看向林道無,“林三爺,你是不是有什麽事要我幫忙?”
從他遇到林道無時,他眼中的驚喜。
還有二話不說就給他找藥材的這件事情,就能夠看出,林道無是有什麽事情要他做,否則不可能態度如此好。
林道無倒是沒想到這個年輕人有如此的察覺力。
表情頗為凝重,語氣深沉的說道:“我的徒弟現在躺在省城的醫院,我找了中醫西為他診病,可是都手足無措,甚至連病是什麽都沒有查探出來。”
說到這兒,他忍不住歎息一口氣。
這件事情溫江平也知曉,他徒弟的病症實在怪,平常的醫生根本無從下手,就連他去都得猶豫再三。
這麽嚴重的病情,楚河不可能解決。
雖然他的確是年輕人中的佼佼者,也確實研究出不錯的藥材,可這並不能夠代表,他就有資格給人治病。
就算是能治,如此疑難雜症,他也不可能解。
林道無語氣平緩,“我希望你能夠試一試。”
楚河表情有些猶豫,光是聽林道無的話,就能夠感覺出這場病症有些棘手。
更何況中西醫居然從下手,看來應該是一場硬仗,也難怪林三爺會如此大手筆的給他藥材了。
溫江平看著他一言不發的樣子了,神色有些惱怒,他師弟都已經自降身段的來請他了,甚至不惜給他的藥材都拿出來。
楚河居然還在這裏裝腔作勢。
“師弟,我看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這個年輕人根本就不可能治好你的徒弟。”
“我不否認他是有一些能力在身上的,可是這研究藥材跟治病是相輔相成的,也許他的研究藥材上麵頗有心得,可在治病方麵卻是不勝其任。”
溫江平根本不看好楚河能夠治好,說著還不由得冷哼一聲。
“看來這三株藥材我要拿回去了。”
溫江平起身就要把藥材放回藥庫裏。
“等一等。”楚河叫住了溫江平,來這裏的目的就是看一看有沒有年份久遠的藥材。
自然不可能讓溫江平如此輕易的把藥材拿回去。
而且他說的話實在有些難聽,這反倒讓楚河多了幾分興趣,想讓他心服口服的把藥拿出來。
“怎麽,你到現在還想打我藥材的主意?”溫江平麵色不屑的看著他,“想拿走也可以,前提是你能夠治好他徒弟的病。”
“我可以去試一試。”楚河不卑不亢。
溫江平不依不饒,“隻是看一看?”
“我要你跟我進行對賭。”
楚河眉頭上揚,“怎麽個對賭法?”
“如果你贏了,我這三株藥材你可以選一株帶走,可若是你輸了,你先前製造出來的藥劑秘方要給我一份。”溫江平不是個傻子,他既然敢提出對賭,那自然是有益於他。
林道無徒弟的病症何其難,他當然要趁著這個機會把楚河的東西攬到自己的手裏麵,畢竟這個在中醫鬧出了不小的影響。
他可以在這個藥劑上製造一些其他的藥劑,到時他們中醫在西醫麵前就有說話的餘地了。
楚河氣極反笑,這個會長倒是胃口不小,還想把他的藥劑給拿走。
“我可以同意你的對賭,不過我不要一株藥材,我要是贏了,你這裏的四株藥材我全部都要帶走。”
此話一出,辦公室內的氣氛忽然一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