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河為其號脈,並沒有發現任何的異常,脈象十分平穩,正如儀器上顯示的白細胞降低。

他眉頭緊鎖,目光有些深沉。

難怪那些中西都無從下手,這病症實在有些古怪。

溫江平他的表情都看在眼裏,喜上眉梢,看樣子他也診斷不出來什麽結果。

這下可好了,那藥劑的秘方就是他的了。

雖然得不到那三壇青花酒,但也不虧了,隻要他能夠拿下他藥劑的秘方以後在中醫界他的地位勢必水漲船高。

楚河仔細的在腦海中思索著病症,突然想到是因為什麽原因引起的了。

像這種白細胞減少的病症在中醫裏麵是典型的寒氣侵體,這種病症在脈象上並不能顯現出什麽,可是隻要探究骨頭便能夠看到他的骨頭圍繞著一股寒氣。

楚河順著病人的手向上移去,果然發現他的身子冰涼,他利用真氣向上探尋,輕而易舉的感受到寒氣正在衝擊著他的手掌。

傷寒之症,是最為好治的病症。

楚河嘴角勾勒出一抹淡淡的笑容,旋即從口袋裏拿出自己隨時攜帶的銀針,他將病人身上的儀器全部都移除。

這些儀器雖然能夠很好的檢測病人的身體,但是也阻礙了人的判斷。

他又把病人扶著坐起,拿起銀針,一個一個打入病人的身體裏。

傷寒之症最主要的就是快,並且要把銀針打入到骨頭縫中,將熱氣引進去,這樣才能夠做到最有效的醫治。

楚河手法獨特,讓溫江平眉頭緊鎖。

他心下有些驚慌,從來沒有看見過如此高超又獨到的針灸之術,難不成他真的找到了病人的病因,並且醫治了?

他的那四株藥草啊!

不過,他也不虧有了那三壇青花酒,日後的修為必定大漲。

五分鍾時間到,楚河依舊神情凝重的為病人針灸。

林南風則是帶人闖入,從林道無發話的時候,他就意識到他帶來的是一個全新的醫生。

能讓林道無把所有有頭有臉的醫生全都趕出去,此人絕對不簡單。

他倒要看看裏麵在搞什麽名堂,走近一看,發現他正在給病人施針臉色,立刻大變。

“你這是在幹什麽?病人一旦沒有了這些儀器的加持,他的身體會急速的衰竭,這是擾亂病情,還不趕快製止他。”

林南風一個箭步就走到了楚河的身邊,抓住了,正在施針的手,“你這是殘害人命!”

楚河冷意的眼神掃射到他的身上,毫不留情的抽出了自己的手,“你才是阻撓病人的治療,還不趕快走開。”

“你!”林南風被他霸道的態度氣到,隨後冷笑一聲,威脅,“我警告你但病人出現任何的問題,責任自負。”

金會長臉色難看,皺眉嗬斥,“夠了,林副會,讓他繼續治療,我們不是這麽沒有風度的人。”

林南風眸底閃過寒光,心不甘情不願的閉上了嘴巴。

金會長看著楚河的手法,不由得感歎一聲,不出意外的話,病人應該是有的治了。

金會長上前,對著溫江平拱手,“恭喜溫會長再添一位天才中醫。”

溫江平假笑的附和了兩聲,“哪裏,哪裏。”

實際上他並沒有將楚和納入中醫協會的一員,他也一直在猶豫要不要把楚河加入。

不過,經此一事,他倒是覺得楚河是一個不可多得的人才,不管是在製藥方麵還是在治療方麵,全部都是數一數二的。

無論如何都要把納入中醫協會,有了他的加入,中醫協會一定能夠如虎添翼,到時候西醫便再也不能蹬鼻子上臉了。

溫江平精明的眼眸中多了幾分意味深長。

“最近中醫在京華市算是出盡風頭,看來過不了多久,中醫就要走向世界了。”金會長對楚河頗為的欣賞,卻也有些感歎,他不是西醫的人。

若是他能夠投入到西醫中,那西醫一定是如虎添翼,到時候中醫就再也沒有戲唱了,隻可惜沒有如果。

而且,楚河也是一門心思的想要把中醫發揚光大。

“中醫隱藏了這麽多年,也是時候該向全世界的人說一說我們中醫的厲害之處。”溫江平意味深長的摸了摸的山羊胡子。

被西醫壓了這麽多年,可算是出了一口惡氣。

就在兩個人寒暄之際,林南風皺眉,目光死死的盯著楚河的手,猜測他的實力。

思來想去覺得楚河起碼是泰鬥,他的手法實在獨特,尋常的妙手肯定做不到他這樣。

林南風暗暗壓下心頭的思緒,隨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