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一章老規矩

接下來的兩日,日軍除了繼續派出大量的偵察機還有偵察艇圍繞著海南島執行偵察任務,並沒有進行登陸作戰。然而,因為大花角雷達站並沒有偵測到日軍艦隊有分流跡象,所以,單人雄不敢斷定日軍就真的會選擇其它登陸點,所以一邊下令張大力等三個在東南部存在的旅加強警戒,同時將萬寧一帶所有的防空部隊悉數集中起來,以防備日軍可能采取的航空兵掩護下強行登陸。

15日晚上七點多鍾,單人雄帶著一個連的警衛部隊,從海棠鎮前往東山嶺求見歐陽雲。

八點半過一點,他見到了歐陽雲還有那一幫傳說中的台灣反正士兵。蕭逸的傷沒有一個月的休養好不了,台灣特戰旅的訓練卻不能拉下。歐陽雲不想幹涉學五軍的指揮,怕打亂了單人雄的布置。於是便接過蕭逸的工作,開始擔當起教官的責任來。

台灣特戰旅的台灣兵們,到了番禺軍營以後等於被變相的給軟禁了,所以雖然在反正前後聽說了有關學兵軍太多的傳說,真到了學兵軍大本營以後,他們反而沒機會見證一下。而從廣州前往海口的途中,他們算是真正體會到了學兵軍的強大之處。雖然除了他們以外隻有四千學兵,可是這四千學兵所體現出來的過硬軍事素質,饒是見慣了“皇軍威武”的他們也不得不承認,這是一支絲毫不比“皇軍”差的隊伍。隨行隊伍中,有兩千左右的娘子軍。女人也能參軍打仗嗎?這是台灣人深深懷疑的。學兵軍軍服漂亮,特別穿在有著婀娜身姿的女子身上,那簡直就是一道風景線哪。台灣兵們還是日軍一份子的時候,沒少幹傷天害理的事情,而做壞事是會上癮的,其中的一些特別**的家夥不禁開始打起那些女兵的主意來。色膽包天說的就是他們這種人吧。色字頭上一把刀,經過嚐試以後,那些台灣兵們終於意識到了這句中國古話是多麽額正確。

首先被這把刀重創的是一個叫李森然的台灣兵。

被編為台灣特戰旅,並且被帶到更加陌生的海南。不少台灣兵都覺得他們這一次死定了,“學兵軍這是準備將我們當炮灰使用呢,”私下裏討論這件事的時候,不少台灣兵都這麽認為。很快,這種觀念就被大多數台灣特戰旅的官兵給接受了。

戰爭中,炮灰的下場是不言而喻的。反正是死,那麽死前能夠爽一下才不枉此生啊。想一想——在麵對閻王小鬼的時候,這也是吹噓的本錢不是?李森然這麽想著,在一天晚上十一點多鍾,他開始行動了。

晚上宿營的時候,娘子軍也會派巡邏部隊。而按照學兵軍的慣例,都是以班為單位然後每兩小時一輪。李森然從十一點鍾開始跟著一支女子巡邏隊,一直跟到三點鍾,中間換了兩個巡邏隊,終於等來了機會。一個女兵需要解手,另外一個女兵作陪,兩個人向一處隱蔽處走去。

兩個女兵都是豆蔻年華,一個叫孫榮芳,一個叫顧小萍。孫容芳在前,顧小萍在後,兩個人輕聲說笑著朝商量好的目的地走去,走了幾分鍾,孫榮芳忽然頓了一下。她對顧小萍輕聲說道:“有人跟蹤我們——別回頭。”

“會不會是李姐派的姐妹?”

“不會,感覺像是個男人。”

娘子軍經過這兩年的發展、訓練,在將不適合戰鬥的女兵逐梯淘汰到醫療、後勤等部門以後,現在能夠扛著槍參加歐陽雲保衛工作的,那都是經曆過魔鬼訓練的精英。關於雲衛團的發展預期,水紅袖製定的最終目標是能夠趕超狼牙特戰旅。所以,除了一些女子實在不能進行的項目,雲衛團的訓練和狼牙幾乎沒什麽兩樣。而這種魔鬼訓練打造出來的女兵,她們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專攻項目和特長。

李森然不知道這些,他因此絕對不會想到,自己一時沒管住小兄弟,結果會有多麽的嚴重。

李森然已經想好了作案手段,先放翻那個身材差點的女兵,然後對那個身材最好的下手,得手以後再把另外一個女兵也吃了。如果她們敢求救的話,那麽就直接辣手摧花。

孫榮芳朝幾顆樹木間走去,顧小萍則悠閑的站在距她大約十幾米的地方為她把風。李森然繞過顧小萍向孫榮芳走去,他要先放翻孫榮芳。他小心翼翼的向孫榮芳隱身的那幾棵樹走去,手上拿著一塊石頭。距離那幾顆樹隻有三米了,他正仔細的尋找著目標,忽然感覺一團陰影朝自己砸了過來,他一驚,本能的想要閃開,忽然右膝一痛,然後人就情不自禁的跪下了。一道雪亮的手電筒光圈照在他臉上,一個有點柔弱卻絕不軟弱的女聲尖聲問道:“狗日的,你想幹什麽?”

正是孫榮芳。

突然被偷襲倒地,李森然絲毫沒有相關覺悟,光圈中他嬉皮笑臉的說道:“嘿嘿,幹什麽?日母狗了。”說著就撲了上去。他張開雙臂用力抱去,心中想著,管你多麽能打,隻要被老子抱到手,那可就由不得你了。然而,他隻聽見“哈”的一聲冷笑,下一刻便抱了個空,然後後腦勺上劇痛,下一刻就暈了過去。

孫榮芳這邊剛剛放倒李森然,顧小萍就趕了過來。看見光圈中死狗一樣趴在地上的李森然,她笑道:“好像是台灣特戰旅的。”

孫榮芳:“居然打姑奶奶的主意,奶奶的,這不是找死嘛?!”

“怎麽辦?”

“老規矩!”

李森然不知道,在自己之前,已經有不少男學兵因為管不住自己的小兄弟而做出了類似的愚蠢舉動,而他們的下場毫無例外的悲慘。

犯罪未遂,受侵犯的女兵也沒有追究的意思,所以,他們的軍籍得以保留了下來,隻是從此以後,他們卻別想再抬得起頭來做人了。

李森然是五點鍾左右的時候被凍醒的,而他醒來的第一反應便是大聲淒叫,其叫聲慘烈的程度,據他的那些台灣老鄉們說就好像正在被閹割的豬一樣。

孫榮芳狠啦。將他衣服剝光綁在樹上也就算了,要命的是,居然將他的刺刀插在了他那話兒下麵。想一想吧,從噩夢中驚醒,全身一激靈,然後感覺到下麵那話兒涼颼颼的,低頭一看,看見自己的卵蛋距離刺刀刀刃不過幾個毫米的距離——那是什麽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