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星天使大招一開,那已經不是幾秒殺一個人的程度了,而是在幾秒鍾內便可做到清場。

誇張嗎?

一點都不誇張,這才是三星4費該有的強度。

在場上沒有出現另一個三星4費前,白川穩吃。

即便是出現了,從陣容配置以及裝備合適程度來說,能夠對天使產生威脅的也少之又少。

除非,場上能出現三星五費。

而三星五費對於場上的眾人來說無疑是癡人說夢。

最明顯的,那家玩決鬥的連2浪人都沒湊齊呢!

對局來到5階段後期,場上才慢慢剩下了4個棋手。

除了白川之外,秦洲棋聖吳青、齊洲棋聖範西、燕州棋聖田榮達到了前四的位置。

觀眾們本以為這場比賽是老牌棋聖和新人的碰撞,殊不知卻是一麵倒的對局。

太慘烈了!

“唔,前四名已經出現了,恭喜他們拿到前四的名額...”

又沉默了一會兒之後,求森再度說道:“目前場上的局勢..算了大家應該都能看出來。”

有什麽說的嗎?

真沒有!

大家一眼就能看出白川正在處於絕對的優勢。

大成裁決天使,有著完美裝備的同時天使還是三星,實在強。

再過兩個回合,白川的經濟就滿八十塊了,到時候升九級放上永恩又是一波大提升!

看著白川的陣容,另外3名棋聖的眼中都失去了高光。

太絕望了。

質量打不過,經濟還追不上!

他們甚至能想到中洲那兩個老對手在場下開心的表情。

看到自己這些人被虐,他們一定很興奮吧?

可惡!

越想越氣了怎麽辦!

對戰中,範西棋聖倒是一直沒有放棄勝利的希望,他在不停的調整站位,試圖利用蠻子切掉天使。

別說白川不會給他機會,即便是這個機會給了,蠻子貼臉都不一定能打的過3星天使!

更別說天使的身上還有複活甲了。

這盤的戰鬥已經結束。

白川獲得勝利後,場上驟然出現一波聲浪。

“白川牛批!!!”

叫喊聲洪亮,久久不絕於耳。

聽得出來,白川是完全將這些人給征服了。

現場還好說,真正的戰場其實在網絡上。

“剛才說白川很弱的那些人呢?站出來說話!!”

“小夥兒們都給我立正了!”

“現在誰還敢說之前的白川在裝?真正有實力的人那是裝嗎?這叫霸氣!!”

“又到了愉快的刨墳環節,小黑子,快出來叫兩聲!”

“你努力翻找惡評的樣子真狼狽(滑稽)。”

...

這一戰,白川可謂徹底成名。

享譽各大洲多年的八棋聖之六,紛紛被白川擊落馬下,這又怎能不引起看客們的震驚?

贏下這場比賽之後,白川的呼聲越喊越高,穩穩拿下論壇的頭條第一。

中洲觀戰廳內。

李詩激動的晃了下手機:“老師已經上頭條了!評論區全是誇他的!”

程海點點頭:“學弟不上頭條才不正常,果然啊,全國賽就是一個完美曆練的舞台,隻要時機對,可以一下子衝上去。”

之前白川的在論壇的標簽為:洲際賽冠軍、大主播、中洲新貴。

大多數人對他的印象很籠統,覺得白川可能隻是新一代中最強的,碰到老牌棋聖還是要歇菜,這也是為什麽當中洲兩位棋聖說自己不參加時,中洲人們在網上連還嘴的機會都沒有。

如今白川大殺四方,觀眾們對於他的印象再次發生變化。

在這個時候,白川算的上真正意義來到了頂峰的位置。

不出意外的,他奪冠的呼聲也變的非常高。

“不要理會這些捧殺的言論,比賽不到最後一刻,我們還是仔細觀看就好。”

李昌鎬輕聲說道。

他的麵容有些凝重,在李昌鎬看來,此時為白川造勢,就相當於捧殺!

別的不說,燕州那邊還有個柯吉在,對方的棋力遠超自己和聶衛平,如果白川和他對上了,誰輸誰贏還真的不一定。

如果這時候人們將期望給予給了白川,那如果他在最後的比賽中輸了,人們會毫不留情的摧毀他。

到了那時,白川的內心會再一次受損,影響非常大!

這些年來,李昌鎬見過了太多的這種例子,所以,對這方麵也很敏感。

他朝著聶衛平使了個眼色,聶衛平則是點了點頭。

多年的對弈讓聶衛平清楚的了解到李昌鎬這眼神的意思。

聶衛平語氣淡漠的說道:“放心吧,在比賽之前我就已經交代下去了,白川在頭條呆的時間不會超過十分鍾。”

這就是聶衛平為什麽能壓在李昌鎬上麵,他在想問題時,總能夠比李昌鎬多想一步。

不要小看這一步,有些時候可以發揮出至關重要的作用。

不多時,李詩那邊傳來聲音。

“誒,老師的頭條直接沒了!”

聶衛平得意的看了一眼李昌鎬,注意到前者的眼神,李昌鎬隻是哼了一聲。

盡管他們並不上去參加比賽,但關於比賽之外的事情,他們能全部幫白川處理好。

...

這一輪比賽結束後,白川也來到了中洲的觀戰廳內。

別的不說,這些棋聖們給的壓迫感是真的足,要不是自己‘天命加身’,還真有輸掉比賽的可能。

回到備戰室後,參賽選手和棋聖們隻是和他寒暄了幾句便不再打擾。

因為他們知道,接下來還有第二輪和第三輪,白川需要充足的休息。

而在這期間,白川終於體會到了什麽叫做‘帝王般’的待遇。

他就躺在準備好的人體工學椅上,後麵還有專門的按摩師來幫他揉肩膀放鬆,除此之外,程海和李詩還時不時的向他投喂果盤。

簡直了!

如果可以的話,白川想在這裏躺上一天!

可惜,他最多隻能躺上半個小時,因為第二場比賽馬上就要開始了。

...

齊洲觀戰廳內。

範西拿著濕毛巾擦拭著額頭,他看起來有些精神不穩。

“感覺怎樣?”齊洲的負責人走了過來。

範西咕噥下嘴唇,想了半天才憋出來一句話。

“非戰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