橋沛沛一臉的震驚:“你說,阿洛與你住在一起?”

“是呀,怎的了?”

阿洛剛來家裏時,膽子小,認生,比較粘人,所以一直跟她住。

後來,他跟家裏人熟了,但住慣了東廂房,就沒再搬出來。

他倆的房間是緊挨著的。

“哦,沒事沒事……”

橋沛沛回答得有些心不在焉。

她的目光不時落到阿洛的身上,看到兩人有說有笑,心裏很不是滋味。

收拾好東西,她就趕緊回去了。

林秀娘留她吃飯,她也不吃。

回了家,老宅一片死氣沉沉。

橋老婆子不在家,屋裏沒人做飯,冷鍋冷灶的,更襯得四叔家裏堂皇又熱鬧。

橋沛沛心裏沉鬱,一聲不吭,回房倒頭就睡。

剛躺下沒多久,被子忽然被劉蘭香掀開:“你個死妮子,剛才去四房幹啥了?你是不是把我的妝匣給送到四房去了?”

那妝匣是薛招娣當年的陪嫁,劉蘭香垂涎已久,此次就想趁著機會,搬回自己房裏悄悄昧下。

誰曾想,她女兒是個直腸子,竟又給人送回去了!

“娘,那本來就是二伯娘的東西!你不要成天想著占別人的便宜!”橋沛沛不耐煩道:“你看你前頭想搶五妹妹的生意,最後又落了個什麽好下場?”

一提這茬,劉蘭香就來氣!

她上前撕打女兒:“你個吃裏扒外的賤骨頭!老娘每日辛苦扒錢,還不是為了給你多攢點嫁妝!你倒好,先嫌棄起老娘來了!”

“你那麽喜歡四房,那你去人家當丫頭啊,我看你就是去給人家舔鞋底,人家都不要你!”

橋沛沛捂著臉,神色陰鬱:“給四叔當丫頭,也強過給你當閨女,丟人現眼!”

說罷,氣哄哄地跑了。

月上中天,海邊冷戚戚的,隻有海浪隱隱拍岸。

橋沛沛躲在一棵樹後頭,放聲痛哭。

這些年在家裏受的委屈,以及情竇初開的憂鬱,讓她心情亂極了。

她沒注意到,海邊小路上,有個醉鬼的身影搖搖晃晃靠近。

“大妹子,你幹,幹啥一個人在這兒哭呢?”

那人大著舌頭,一身的酒氣,眼睛色眯眯地瞅著橋沛沛。

橋沛沛今年十七了,長得有幾分秀美,身材也發育得很好。

橋沛沛猛地站起,發現來人是村裏有名的酒鬼,人稱刁屠夫。

刁屠夫是個殺豬的,長得凶悍暴虐,生性嗜酒如命。

他有個壞習慣,喝了酒就愛打人。他前後曾娶過兩個老婆,頭一個不堪虐待,被他打得上吊自盡;另一個則被打瘸了腿,後來跟著一個擔貨郎跑了。

如今刁屠夫在村裏的名聲很差,雖然以殺豬為業,手裏並不缺錢,但沒人願意把女兒嫁給他。

他缺女人。

橋沛沛緊張地後退:“我,我沒事了,我得回家去了!”

說罷,拔腿就往路上跑去!

然而刁屠夫卻一把撈住了她,往地上一壓:“好妹子,急什麽,陪哥哥說說話,哥哥保證你一會兒就不哭了,還爽得飛起!”

橋沛沛極力掙紮:“你想幹什麽?放開我!”

刁屠夫酒蟲上腦,也顧不得別的,蒲扇般的粗糙大手在她臉上**:“別叫!陪哥哥爽爽,哥不會虧待你的!”

他一手捂住橋沛沛的嘴,一手去撕她的衣服。

隻聽得嗤啦一聲,橋沛沛的衣服破了!

雪白細膩的肌膚,在月光下白得耀眼。

橋沛沛掙紮不開,滿心絕望,神啊,誰來救救我啊!

忽然,海邊嘩啦一聲,有個影子沐水而出。

阿洛冰冷的聲音響起:“你們在幹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