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大青頓時目恣欲裂!
“孫希文!你他媽的混蛋!”
他猛衝過去,一拳將孫希文打翻在地!
孫希文哇的吐出一口血,門牙被打掉了。
這時,橋沅沅迷迷糊糊睜開眼睛:“相,相公?”
她爬起身,露出了光裸的肩膀,貝大青的臉色立馬變得鐵青。
這時,姚金蓮捂著嘴,一副不敢置信的表情:
“表嫂!你怎麽能這樣?表哥他對你一往情深,你怎麽可以背叛他!”
橋沅沅愣了一下,這才清醒過來。
她低頭看看自已的身子,又看看屋子裏的人,頓時惶恐地抓住了被子。
“相公,不,不是你看到的那個樣子……”
姚金蓮:“你還想狡辯!你都被捉奸在床了,還有什麽可說的?!”
“不,我沒有背叛相公,是孫希文強迫我的,他們給我喝的茶有問題……”
貝大青聽了這話,猛地起身,目露凶光朝孫希文逼過去。
孫希文躺在地上連連後退,這時,他的小廝們跑進院來,拿武器把人團團護住:
“幹嘛呢?”
“竟敢打我們少爺?”
“明明是這個女人勾引的我們少爺!”
對方人多勢眾,姚金蓮怕貝大青吃虧,連忙攔住了他。
反正她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小聲道:
“表哥,他們人多,打起架來咱們肯定吃虧!而且這事鬧大了對表嫂的名聲也不好,咱們還是先走吧!”
貝大青聽了這話,心裏又是一痛,沅沅……
他狠狠瞪了孫希文一眼,隨後脫下外袍,把橋沅沅裹起,抱著扔回了馬車裏。
小廝們倒也沒敢攔他們。
待他們走後,小廝忙湊過來:“少爺,你傷得重不重?”
孫希文摸著腫痛的腮幫子,狠狠啐了一口血:“跟上他們!查查那個老婆子跟橋沅沅是什麽關係!”
他心裏惱火的很,剛才他根本沒占到便宜,因為硬不起來。
白忙活了一場,而且,那老婆子似乎給自已弄了個仙人跳?
前頭收了他的錢,轉頭又把他賣給了貝大青?
騙錢敢騙到他頭上來了,他饒不了他們!
醫館裏。
小周氏站在門前翹首以待,終於,馬車回來了。
橋沅沅的眼睛哭腫成了桃子,一看到她,就急惶惶地說:“小婆婆,你快跟相公說說,是那孫希文坑的我……”
“什麽孫希文?他是誰?”
小周氏裝作一副啥也不知道的樣子,上下打量橋沅沅,皺眉:“沅沅,你不是去買點心了嗎?點心呢?還有,你的衣服怎麽換了?你到底幹嘛去了?”
橋沅沅見她這樣,頓時明白過來,
敢情,是這小周氏和孫希文合夥起來坑她!
她頓時又悲又憤:“小婆婆!明明是你要買點心,帶我去那間鋪子的!我喝了他們的茶,就暈過去了,你不管我,還跟別人合起來坑我!”
小周氏把腰一叉:“橋沅沅,你可別血口噴人,是你自已非要一個人去逛鋪子的,關我什麽事?我早就回來了!”
“你胡說!是你喊我陪你買漁網的,也是你要去買點心的!”
“嘖嘖,小賤人嘴還挺利索?瞧瞧你自已這模樣,說出來的話誰信?”
小周氏上前,一把扯開橋沅沅的衣領子,頓時露出脖子上的紅痕。
“喲,這是跟哪個野男人鬼混去了吧?還想栽到我的頭上?說吧,你是不是給我兒子戴綠帽子了?”
橋沅沅趕緊攏上衣服,羞愧難當,
她轉頭看向貝大青:“相公,我沒有,我真的是被他們害了……”
“好了,都別說了!”
貝大青冷著臉,悶聲道:“都上車!先回去再說吧!”
姚金蓮也忙朝母親使了個眼色:“娘,咱回去再說,別在這裏耽擱。”
小周氏點點頭,跟著上車了。
她今日做了個仙人跳,既得了銀子,又讓橋沅沅身敗名裂,可謂一箭雙雕。
現在得趕緊離開鎮上,省得被孫希文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