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女戒指

從目前的情況上來看,貌似隻有林動才能給她這樣的刺激的生活。

她是一個奇怪的女人,這一點她自己也弄不明白,當她看見別人流血的時候她就覺得一種從心裏升起的刺激和興奮感。

有時候,她都懷疑自己是不是一個正常的女子了?大抵也是因為這樣所以才會成為紅杉會的老板娘。

這個世界上有光明的地方就一定有黑暗,如果全世界的都光明了,那麽黑暗就不會存在,那個時候也許就是她死的時候了吧。

但是,黑暗不會存在嗎?隻有有人的地方就有黑暗的存在。而她,這樣的女子就是喜歡黑暗的生活。

她和林動一樣,也是喜歡在黑色的夜下做著一些奇怪的事情。

在這一點,她比林動更加的瘋狂。她記得有一次在三更半夜的時候她覺得特別的胸悶的,仿佛全世界都要陷入了光明之中,她就**身軀從家裏出發,然後從高達二十米的橋上跳下去,在水中,她覺得充滿了歡快感。

窒息?有的。但窒息之後是麵對黑暗的癡迷的歡快。

她覺得自己本身就是一個矛盾的體,但這樣又能如何呢?至少她現在活著。

活著,比什麽都重要。

唐陌從椅子上站起來,快十點鍾了,他要回去陪著媳婦睡覺了,閨女這個時候也要睡覺了。

“你也許和林動是一類的人,估計你們能成為朋友。”唐陌站起來說了一句讓馬四娘覺得奇怪的話就離開了書房。

“也許我是和林動一類的人?”馬四娘笑了笑,不知道林動聽見這句話之後會是什麽感覺?

馬四娘再一次走進了林動的臥室,她看見林動翹著二郎腿在**,拿著手機在玩著遊戲。

馬四娘走到床頭,什麽話也沒有說,就看很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林動,躺下,和林動並肩著。

林動不能這麽讓馬四娘睡在自己的身邊而無動於衷的,有些奇怪,現在的馬四娘不是平常那個演戲的四娘。

不得已,林動把手機收起來,轉頭看著馬四娘,目光盯在馬四娘的那高聳的胸部上,隻要他樂意,兩秒鍾的時間可以解開這遮擋住女性的雙峰的春光,不過他沒有這麽做。

“四娘,你是不是有什麽心情不好?看樣子很累。”林動關心道,“我幫你按摩。”

馬四娘相信這一刻林動的關心之色是真誠的,沒有做戲的成分,道:“剛才那一杯水有毒?”

她不知道為什麽就說出來了。

馬四娘說了這句話之後就定定的看著林動。

林動笑了笑,一點都不意外,他剛才隻是懷疑而已,鼻子有時候太過靈敏未必是好事,道:“你沒必要承認的額,我隻是懷疑而已。”

馬四娘為什麽這麽說呢?林動自己也弄不明白了。

馬四娘突然一個翻身,騎上了林動,居高臨下的看著林動:“今晚上你打算做什麽?”

林動舉著雙手笑著道:“四娘,你不會想我了吧?和我做那個事情是不是讓你忘記全部的不開心的事情。”

馬四娘是一個有故事的女人。

馬四娘突然把頭伏在林動的胸膛上。、

她覺得這樣真的很溫暖。

可以透著林動的肌膚聽見他的心跳聲。

看著這個今晚上很是莫名其妙的女人,林動的手拂著馬四娘的發絲,沒有說話。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馬四娘終於從林動的胸膛上抬起臉,對著林動道:“你居然沒下手?這不是你的風格。”

“我的風格一向是多變的,看見你剛才很陶醉的樣子,我不舍得啊。”林動給自己找了一個很是理由的借口道。

馬四娘從林動身子上下來:“走吧。”

“去哪裏?”

“你覺得我們除了去黃家能去哪裏?”

“去黃家殺人嗎?我想現在已經在等著我們自投羅網吧。”林動道。

“你朋友去黃家,你不想看看?”馬四娘詭秘笑問。

“哪個朋友?”林動想了下很快的說道,“曹令?你不說他現在在東北,什麽來來濱了?”

“來看你死了沒有。”馬四娘說道。

林動道:“那真的讓曹大公子傷心了,我活得很好而且和一個美人在**聊著呢。”

林動從**下來,先是抱住了馬四娘。

從後麵抱住了馬四娘。

“你的雙手動動就可以了,別用下麵磨著,我會忍不住的。”馬四娘轉頭風情說道。

林動打了一個激靈,然後建議道:“現在是不是時間太早了?我們要是這麽去黃家的話,人家可能在吃飯呢,這樣又得等人家,所以我們做一個事情。”

馬四娘道:“我知道了,隨便你。”

“前麵那一棵樹挺好的。”

“那顆?有些小,能承擔我們的重力?”

“高手隻要有一個借力點都可以了。”

林動抱著馬四娘上樹。

樹震。

並不是什麽人都可以的。

並不是什麽人都可以**的。

............

曹令確實是來來濱了。

他是來看看林動死了沒有。

林動現在對於曹令來說就是眼中釘,一天不拔除,他都覺得睡不安穩。

曹令得到林動秘密來了來濱,所以才要黃傾城動用道上的力量來擊殺林動。

不過現在的情況是,林動活著好好的。誰都不知道林動藏在哪裏?

林動不會回了平津的,隻要林動回去,曹令會得知。

所以要殺林動,來濱是一個最好的地方。

車子來到黃家的時候,黃傾城這個黃家第二代最主要的骨幹親自迎接。

至於黃地壓根沒有資格來見曹令。

這也是黃傾城不想讓黃地來見曹令的。

因為曹令會把黃地“帶壞的”。

雖然那個不成器的弟弟現在已經是有些壞了,但不能壞到徹底了。

“傾城,自從上海見了一次之後,我們好像有三個月不見了吧。”

曹令下車就露出一個快樂的笑容對著黃傾城道。

黃傾城這樣的娘們是屬於那種不露山不露水的大家閨秀。

“嗯,是三個月五天。”黃傾城笑道,請曹令進來。

這是她私人的一個別墅。

“記得這麽清楚?牛津第一才女果然厲害。”曹令是發自內心的讚歎的說道。

黃傾城不驕不傲,道:“突然來來濱是因為林動的事吧。他昨晚上一個女子去我那裏,我當時不在,估計是想去拜會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