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女戒指
“有山有水,確實是風水寶地。”林動的眼睛觀望了附近一眼之後就得出了結論,“你真會選地方。”
這座森林之中,他們兩人最後之後一個隻能活著走出來,不是天照就是林動。
林動很明白這點。天照的確是很可怕的對手!從他在遊戲廳第一次見到的時候就有過這種感覺,但那個時候兩人沒有交手。也許隻是林動這一生中,也許是真正遇著個真正的對手!一個從東瀛來的高手。風吹過的時候,葉片發出嘶嘶的聲音,似亡靈在空氣中嘶喊著。天照的步子越來越大,留下來的腳印卻越來越淡了,顯見他身體內外一切都已漸漸到達巔峰。他的精神,真氣,意識都有機的成為一個整體。
到那時,他一劍刺出,必將是無堅不摧,勢不可擋的!天照並沒有說話,也沒有發出絲毫聲音,但天照卻已感覺到了,他的精神已進入虛明,已渾然忘我。天地間萬事萬物的變化,都再也逃不出他的耳目。他沒有回頭,一字字道:“是一個風水寶地。”
林動沉默了很久,緩緩道:“你是一個可怕的對手。”天照目光刀一般瞪著林動:“你也是一個可怕的對手。”“兩個人隻能活一個。”林動突然笑了笑,這個問題真是一個有趣的問題,兩人不是仇人,但必須要對方死。
這或許就是人無法可說出來的原因,也許這也是人性之一的一種。
林動手掌緩緩的放在一顆樹身中,輕輕的按動了一下,一秒鍾之後,樹枝上無數葉片倏然紛紛旋飛般的落在半空中。
“出手吧。”林動的體力和精神也在最短的時間調節到最佳的狀態,高手對決,任何的一個微小的破綻都是致命的,而且他還要應付那兩個不知名的高手。
天照的身子似乎無形的迸發一種真氣使得那些旋飛的葉片落不到他一米的周身範圍之中。
“成為的劍下幽靈,是你一生的榮幸。”天照緩緩的把背後的劍拔出來,他的動作說不出來的優雅,他已經把這拔劍的動作練習了不少萬次,寒冬臘月,無論刮風下雨抑或是山崩地裂他都會天天堅持山中湖水練習拔劍的動作。
林動緊緊的盯著他的右手,這是一張很白玉的手,看上去就好像鋼琴家修長彈奏人間歡快的手指。
劍身通紅,詭異的顏色似死神的眼神。
“劍乃豐臣將軍當年所攜帶的菊一文字,是我東瀛之劍的守護之神。”天照的臉上露出光芒,有著骨子裏的驕傲和傲慢,一種帝國的輝煌光芒在他眼神閃過,“我東瀛之國畢竟成為亞洲最強盛的國家。”
“行了,別在這裏唧唧歪歪的說你的民族主義,我沒興趣聽。”林動很是警惕十足的問道,嘴巴裏確是譏笑,“白日做夢吧。”
天照露出強盛的殺機之色,手握著菊一文字之劍,指著林動。
林動頓覺得眼眉仿佛有火一般的燃燒:“真是一把好劍,不知道哪來殺雞殺鴨的感覺怎麽樣?”
天照沒有動怒,冷靜得似一灘死水,他的精神已經進入到虛明,突然暴喝一聲,身子衝了過來。
動若狡兔,靜若處子,完全是天照的個性。
風更急,帶著一陣陣淒厲的呼嘯聲。葉片發出呼呼的聲音,似野鬼在叫喚著。
一道血紅的的寒光直取林動咽喉,劍還未到,森寒的劍氣已刺碎了寒風,葉片。林動腳步一溜,後退了七尺,背脊已貼上了一棵樹幹。天照菊一文字劍已隨著變招,筆直刺出。林動退無可退,身子忽然沿著樹幹滑了上去。“天皇之上,佑我無敵。”
天照冷說出一句話,身子衝天飛起,菊一文字也化作了一道飛虹。逼人的劍氣,摧得枝頭的紅葉都飄飄落下。
林動右腳倏然蹬地,蓬的一聲,他的周圍暴起無數的碎土,碎土似暗器的卷向飛過來的天照,但也是在瞬間林動已經已掠過了劍氣飛虹。“小伎倆。”天照揮手一斬下,劍氣卷碎碎土,淩空倒翻,一劍長虹突然化作了無數光影,向林動當頭灑了下來。這一劍之威,已足以震散人的魂魄!林動周圍方圓三丈之內,卻已在他劍氣籠罩之下,無論任何方向閃避,都似已閃避不開的了。林動沒有使用九字真言,因為已經來不及,也因為九字真言的真氣在瞬間是完全凝結不在一起的,除非全部參悟到了最頂級的境界。
“大輪回之術。”
林動吐出五個字,身子猛然似陀螺旋轉在原地麵之上。
無數的葉片和碎土飛石林動陀螺身子轉動下形成暗器飛射向劈過來的天照。
而此刻,林動的心髒部位的卍字圖案也是在高速旋轉著。
一股人類所無法抗拒的漩渦吸引力形成。
漫天的劍光,冰冷的劍氣,令人驚心動魄的劍勢倏然全部停止。
大地之間似乎恢複了一切的平靜。
天照露出微微震驚的目光,因為菊一文字居然被林動雙手成夾住了。
他的全身無形散發一種令人恐怖的氣勢。
心髒,心髒似要被一隻無形的手從軀體中抽離而出,充滿了詭譎。
同一時間,天照也看見了林動心髒邊上的那卍字圖,露出震驚的眼神。
他猛然的把菊一文字拔出來。
但林動豈能這麽如願讓他拔出來。
一方麵使用大輪回之術禁製天照的身軀,一方麵撩起一腳悍然踢向天照的兩腿中的某一個吐出來的位置。
在林動出腳的時候,一個渾身黑衣的身形短小的男子突然鬼魅的衝動林動的背後,手裏握著一把冰冷的軍刺匕首。
他就是越南的高手,這一次特別從越南過來就是為了刺殺林動。
菲律賓來的高手依舊是沒有選擇出來擊殺林動,因為林動還沒有受傷。
越南高手的速度快似閃電,他的身子可以用“嬌小”來形容,所以衝過來的時候仿佛一道寒光。
林動背後似長了眼睛,早就預料到會有人從後麵襲擊他。
他的頭顱突然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轉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