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女戒指
葉彎看著雲北那一臉似乎有些捉摸不透臉,淡淡的說道:“你不用費勁什麽心思想林動的問題,你想問什麽我都可以回答你。”
葉彎沒有等雲北說話接著道:“林動是你的敵人,也是我們天脈閣的敵人。”
雲貝那一顆詭譎的紅痣抖動了下,似乎相信了葉彎的話,但保持清晰的頭腦,他確實有不少問題要問關於林動的事情,不過聽葉彎這麽一說,他想著葉彎來之前肯定早就把他想問的一些問題都在腦子形成答案,實驗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
“林動已經快完全參透了九字真言。”白萱所謂和林動交手過不少次的女子最有發言權,從一開始不屑到最後被林動反擊,乃是狼狽把葉彎請出來,她覺得羞辱之極,“沒有十足的把握我們不會殺得了他。”
雲北驚愕了一下,參悟九字真言?林動現在不到三十歲就參悟了?這從娘胎出來就開始修煉的?若是知道林動是半路出家的,雲北估計會氣得鼻子都歪掉。
“九字真言雖然厲害,但你們密宗的六字真言同樣不差,據我所知雲北大師的六字真言已達到了融會貫通的境界。”葉彎不鹹不淡的說了一句,“就連我們天脈閣的閣主都是有所耳聞。”
“過獎,過獎了。”雲貝心有些飄飄然的說道,語氣倒是很客氣,能得到天脈閣閣主的欣賞,似乎帶著一種至高無上的權威,據說,隻是據說而已,天脈閣的閣主就是神榜中的魁首,是不是真的就無從得知。
葉彎道:“我們要製定出周密的計劃來擊殺林動。趁林動沒有回平津之前殺了他。”
白萱躍躍一試,大有不殺林動就一輩子不洗澡:“林動這個人表麵看上去吊兒郎當的,實際上很有城府,所以我們要想出萬全之策來擊殺林動。”
雲北頗不以為然說道:“莫非我們三人聯手還是殺不了林動?”製定什麽周密計劃的,在雲北看來是多此一舉的,如果林動真的有這麽強大,他們三個人製定了計劃也沒有用的。
葉彎知道這人有些心高氣傲,笑了笑:“那就依雲大師所言,直接去殺林動。”
此刻酒店的房間裏,黃傾城手拿著一杯紅酒,搖曳生姿的走到了林動的前麵,林動這個木頭人足足已經有快一個小時沒有和她說話?她覺得有些悶。一個從來都是嘴巴不停息的人突然不說話了那就是顯得奇怪了。
正當黃傾城要調戲一下林動的時候,她的眼瞪大,她發誓自己眼沒有花,她用手使勁的揉了一下眼,看到了林動的眼角有著一種絕對不可能出現的**。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這是一顆眼淚?
一個混蛋,一個鳥人,一個邪惡的人流淚了?
這個概念屬於什麽概念?至少黃傾城不知道。
黃傾城仿佛實話的僵硬在那裏怔怔的看著林動。
似乎察覺到黃傾城的異樣,林動終於睜開了眼睛,眼眸異常的命令,似帶著某種奇異的色彩:“你在看什麽?”
“你......你流淚了......我沒有看錯吧。”黃傾城肯定不能再肯定語氣說道,走進了林動的前麵,伸出潔淨的手指,揩著林動的眼角,還是有些溫熱的。
“林動,你要死了?”黃傾城隻能這麽問,任何人都對死亡有恐懼,也許因為林動察覺自己要死了?“是不是剛才在楚家和那個老僧對決的時候不小心受傷了?”
“我有眼淚嗎?”林動似乎一個白癡的問她,又或許在問自己,也許是因為他的血液裏有著澹台青魚成分吧。
“你的心裏是不是有一個女人留下一滴淚?”黃傾城頗為夢幻的說道,“不然你不會有淚水的,像你這個壞事做盡的人,怎麽會有淚水呢?”
“對啊,像我這種壞事做盡的人不會有淚水的。”林動突然露出一個壞笑直接拉過黃傾城。
黃傾城一時不察覺,倒在林動的懷抱中。
“混蛋。”黃傾城直接罵道,剛才還是一副很是悲傷的樣子,現在又那麽的邪惡了,果然是複雜的鳥人啊。
“其實我就是抱抱而已。”
林動露出一個自認為善良的微笑,說著真的抱住了黃傾城。
黃傾城沒有反抗,接受這個擁抱,因為林動的擁抱早就不陌生了。
“看來有點麻煩了。”林動眼睛一眯,察覺到了五百米距離外有三個人以一種非常快的速度朝著這一邊趕來。
“六字真言的真氣?”林動再一次的得出有一個男子是密宗的人,而且這真氣比之前的雲師還要雄厚。
“出事了?”黃傾城敏感的問道,因為林動玩弄自己胸部上的那兩顆蓓蕾倏然停下來。
“等大雨停了,你就先回去。”林動站起來,“回去之後吃點藥,你快要感冒了。”
“你去哪裏?”黃傾城立即問道,也要和林動出去,“我們一起來就一起回去。”
“你去了隻會礙事。”林動不客氣的說道,“聽話,先回平津。”
黃傾城不在執拗的要林動帶著她一起去,看來是有些大麻煩,否則林動也不會自己獨身前往。
“我還是留在這裏等你。”黃傾城語氣有些複雜道,她有些關心林動了,這似乎不是一個好的征兆。
“那好吧,也許我會很快回來的。”
林動說完,身影從黃傾城的前麵消失。
黃傾城拿出手機,想給父親打一個電話,但最後放棄了打電話。
對父親而言,林動就是他要把家族帶上輝煌的一個領頭人,如果林動出了什麽意外,父親也許會下令自己殺了他的。
黃傾城關掉手機,精心等待林動回來。
外麵大雨肆意汪洋,天色越發的黑沉。
這雨下得越來越大,雨滴打在窗戶嘩啦啦的響著。
黃傾城走到了窗前前麵,手指劃動在窗上,跟著雨滴的軌跡延伸。
“壞人總是可以活得很長久的。”黃傾城給自己一個回答。
無形的氣罩籠罩這雲北瘦削的身軀,雨滴落在氣罩上麵的時候,立即蒸發出去。
他的身子突然停止下來。
白萱是這三人之中修為最低的,立即問道:“雲大師,怎麽不走了、”
“我們要找的人就在附近。”雲北緩緩說道,他能感覺林動的氣息,不過不能準確的探測到林動的落腳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