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人與獸
「師父,你別生氣嘛,可是…林大官人看著這個美女胸前的那一雙誘人的雪球,她隻要身體稍稍搖晃,兩顆肥碩雪球就像跳躍的兔子,即使刻意不動,白嫩嫩的雪球,看得往來路人眼都直了,她背部及臀部,曲線優美,細細的腰背下,襯著雪白翹翹的屁股,**迷人,肌膚是又白、又嫩、又滑*膩。
大官人下麵的那一根火槍直挺挺的開始反抗了。
“我叫雪,你呢?”雪的聲音充滿了一種讓男人想入非非的酥軟,輕聲的問著林動。
那一隻老虎很安靜的伏在山洞的門口,好像士兵站崗一樣。
“我叫林動。”大官人雖然對自己下麵的那一根家夥很是恨鐵不成鋼,可他發現自己的衣服和褲子都不見了,問道,“雪,我身子上的衣服和褲子呢?”
“我拿去扔了。”
“拿去扔了?”大官人眨巴眼睛,“你們這裏都不穿衣服和褲子的嗎?”
“為什麽要穿呢?”雪那一雙藍色的眼珠子露出很奇怪的好奇,“你是從哪裏來的?”
大官人對於自己從哪裏來這個問題顯得比較難以回答,隻能瞎編了一個:“我是從華夏來的,距離你的這個地方很遠很遠,對了。這裏隻有你一個人?”
雪點點頭:“我是這一個山洞的主人,你就是我的奴隸。”她很認真的神色對著大官人說道,手指著老虎,“你和小白一樣,都是我的奴隸。你們要聽我的話。”
“奴隸?”林動吞了下唾沫有在這麽一個美女的主人似乎也不是什麽壞事,可他現在不能呆在這裏,一定得去找紅拂,然後霸王硬上弓繁衍後代去。
雪蔥白的手指指著大官人下麵那一根火槍,問道:“這個是什麽?”
大官人:“……”
雪看大官人的樣子好像是在隱忍笑意,感覺自己作為主人受到了挑釁,身子一閃出現在林動前麵,一拳擊中在大官人的胸膛上。
大官人壓根來不及反應,就算是來得及反應,他的力量值也抵擋不住雪的攻擊。
第一次大官人被秒殺了,很狼狽倒在寒冰**。
雪隻是使用了兩成的力量而已,所以林動沒有受到重創,雪說:“我不笑的時候你不能笑。”
林動咧嘴的嘀咕了一聲這娘們是人不?自己在現實中的牛*逼在這裏變成了傻逼了,估計動手起來連人家一根手指頭都比不過,他自問不是武鬆,可以先把那隻老虎給打死。
“是。”大官人受到了血的教訓立即收起了隱忍的笑。心裏卻把這個雪的**狠狠的給爆了。
“它是什麽東西?”雪再一次問林動的那一根家夥,她頭一次見到這一根奇怪的家夥,剛才進來見它好像軟綿綿的,可見到她之後就傲然而立,似乎在對她點頭示意。
“黑槍,能伸能屈,能軟能硬。”大官人老老實實的說道。
“黑槍?”雪噘著櫻桃小嘴,走到了林動的前麵。
林動:“你…….你要做什麽?”
“我摸摸看。”
林動:“可以不摸嗎?”摸了會更加難受,更加造反的,要是有蒙汗藥就好了。
雪道:“主人的話你要聽。”
林動眼裏都是委屈的淚水。
雪伸出右手一下就握住了林動。
林動不僅感覺到很爽,更加是一種恐懼,要是被她不小心給拗斷了,這輩子當東方不敗了。
雪的手感覺到林動黑槍的火熱的跳動。
雪說道:“好好玩。你讓它軟下來。”
“你這樣我不能軟下來啊。”林動有暴走的衝動。
“為什麽?”
林動無語了,看來她應該沒見過男人了,連這個東西是什麽都不明白,隻有解釋道:“因為它對你的手有感覺。”
雪明白了,鬆手。
林動不敢不從雪的要求,要黑槍給軟下來,這廝直接睡到了寒冰**,很快的,黑槍就軟了下來。
雪又握住了,嬌笑道:“好好玩啊,我為什麽沒有這個東西呢?”
林動對於她的這個問題,相當的蛋疼,道:“因為這是屬於男人的東西。”
“這樣啊,一點都不公平,好好玩哦。”雪嘻嘻的笑起來,然後坐到了寒冰**。
林動想不明白為什麽她赤腳可以在滾燙的沙子中行走,也可以肆無忌憚的在寒冰**坐著呢,隻有一個解釋,非人類。
可她全身上下哪一點都是很女人。
“小白。”雪勾勾手指對著那隻叫小白的老虎。
林動下意識的後退了兩步。
雪不屑的對著林動道:“你很怕小白嗎?小白很可愛的。”
拿著老虎當坐騎的人當然牛叉了,老子要是不怕就成仙了。大官人對這個雪咬牙,點點頭。
雪的兩條雙腿好像**秋千一樣在林動大官人的麵前晃動來晃動去的,他很受傷。這根本就是**裸的**。
雪的手摸了小白的額頭。
小白伸出林動看起來可怕的舌頭舔*弄著雪胸前的兩個雪球。
大官人差點吐血。
這是在玩人與獸遊戲?
雪咯咯的笑起來:“小白,你又胡鬧了,別添了。癢癢。”
林動獸血沸騰了,大爺的,這隻老虎真是色虎啊,專門對姑娘的胸部下手。
大官人恨不得以身代替小白去伺候雪。
“你想摸嗎?”雪突然問林動。
“我…….我想。”大官人鄙視自己說出這麽一句話來。
“你可以摸。”
林動吞了下唾沫,小心翼翼的走到了小白的身邊,低聲的說道:“雪主人,你可以把小白叫走,我全方位的幫你服務,我保證會令主人你很舒服的。”
雪有些不相信:“真的嗎?”
“是的。我保證。”
小白似乎感覺到林動來搶生意,虎眼牛*逼的瞪著大官人,大官人全身發毛。
“小白,出去吧。”
小白搖晃著尾巴出去。
“開始吧。”雪說。
雪那一臉嬌憨的摸樣讓大官人心癢難耐,血液沸騰。
“如果你不讓我舒服,我就懲罰你。”雪的這句話好像一盆冷水把大官人的熱血給灑了下去。
大官人一下就感到緊張和不安了。要是自己伺候不了她,那豈不是被她折騰了?她打算什麽折騰自個?
大官人手指有些僵硬,他覺得這已經不是剛才**刺激遊戲了,而是變成很危險可能被鞭打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