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 見縫插針的小三

外麵的情景讓他們驚詫。

卡沙跟江思傑被綁在地上,頭發上麵全都是樹葉子,身上的衣服也跟乞丐似的。顧佳傾跟米娜還有一個塗的鼻子跟嘴巴都分不清,活像非洲土著的女人手裏拿著藤條。

這鬧的是哪一出啊!

歐牧夜跟蘇晉澤在林子裏又是找人,又是鬥蛇,這會還背著兩人昏迷的人走了那麽一大段路,累的都快趴下吐舌頭了,結果到了外麵,又是這一番讓人嘀笑皆非的鬧劇。

他們感覺快要瘋了!

“你們這是在玩什麽遊戲?”蘇晉澤想要跪地哭了,這是他人生中最累的一次旅行,一群奇葩!

“夜,救命啊。救命啊~~~~~”卡沙看到他們出來,大聲呼救。

歐牧夜心裏煩的厲害,卡沙的叫聲更是讓他煩上加煩:“別吵了!”

卡沙被他的怒氣嚇倒了,盡管身上每一處都痛,卻不敢再吱聲,眼睛紅的像一隻待宰的兔子。

“老公——”土著女歐雲裳看到蘇晉澤背後的人,驚呼的撲過去。

“老大!”顧佳傾跟米娜瞧見歐牧夜抱著懷裏的唐晚寧,也扔了藤條急切的過去。

這老公老大的,打鬼娘子軍一下變成受害者家屬了。

“我老公怎麽了?”歐雲裳摸著唐北琛的臉,慌的六神無主。

“小姐你是誰啊,可不要亂認老公。”蘇晉澤忍不住噴笑加吐糟。

“晉澤哥,這個時候你還跟我開玩笑。我老公怎麽會昏迷的,是不是被裏麵的厲鬼給攻擊了?”

想象力真夠豐富了!

蘇晉澤失笑,然後正經的說:“他被蛇咬了,晚寧替他吸毒血也中了毒,我已經打電話給雅舒麗了,這會我們要趕快把他們送去醫院。”

“老公——”歐雲裳害怕的哭了起來:“怎麽會被蛇咬的,要是他不進去就不會出事了。”

“要是某個害人精不崴腳,我們這一群人一進去一起出來就什麽事都沒有,雲裳,弄不好一開始就惡魔的把戲。”顧佳傾朝著卡沙瞟了一眼。

“說的對,全都是某隻狐狸精的錯。”米娜力挺顧佳傾。

卡沙掉下淚來,擰過頭去不說話。

江思傑開了口:“大家都冷靜。當務之急是趕快離開這裏,送他們去醫院要緊。被毒蛇咬了最關鍵是救治的時間,這弄不好會喪命的。”

如此一聽,顧佳傾過去鬆了卡沙跟江思傑。

大家趕緊離開。

天色已經昏暗了,黑夜很快就要降臨。

吊橋上,三個男人或是背著或是抱著三人傷病員,顧佳傾這條女漢子。一個人護著兩個軟妹子,因為擔心唐晚寧跟唐北琛,她們倒也沒有大呼大叫,順利的過了吊橋。

林子外,救護車已經等候在那裏了,雅舒麗也站在外麵,很是焦急。

等到歐牧夜跟蘇晉澤把人放上擔架,兩人幾近虛脫。

歐雲裳跟歐牧夜跟著救護車陪著去往醫院,其他幾人則是隨後跟去。

在路上,歐牧夜也感覺到了昏眩感。

“哥,你沒事吧!”歐雲裳擔心唐北琛的同時,發現哥哥的臉色很差,嘴唇都發白了。

“我剛才也給北琛吸了蛇毒。”歐牧夜用手撐著額頭,感覺眼前的燈都在晃動。

隨著的護士立即過來照顧她,同時給醫生打的電話。

歐雲裳怕的手足無措:“哥——,嗚~~~~,怎麽會弄成這樣的。”

醫院到了。

本來是兩個病人,出來的時候,變成三人了。

急診室外麵,雅舒麗拿著蘇晉澤怕的照片在那裏跟醫生交流,其他人都心急如焚的等在門口。

“夜怎麽也會昏倒的?”卡沙焦急萬分。貞助雜亡。

“他也幫北琛吸了毒!”歐雲裳是最難過的一個人,畢竟裏頭的三個都是她的家人。

蘇晉澤歎著氣點頭:“沒錯,晚寧先幫忙吸的,隨後是夜幫忙吸的,他們也知道有危險,也都是為了救唐北琛,大家誰也不要怪誰的,一切都是意外,誰也不想的。”

一群人都不再說話,安靜的在外麵等著。

或許是都累了,誰都沒有開口的意願。

雅舒麗去辦住院手續。

等了好一會,急診室的燈終於是熄滅了。

醫生先從裏麵出來,雅舒麗上去用泰文交流了一番之後,轉身微笑著對他們說:“醫生說,唐先生已經沒事了,那種蛇雖然有毒,不過毒性並不是很強,加上處理得當,注射了血清之後,休息幾天就會好的,夫人也沒有大礙,反而是少爺,雖是少量的毒液,可他過分加劇的運動讓毒液侵入的更深,反而是三個人裏麵較嚴重一些的,不過好在也不會留下什麽後遺症,你們可以放心。”

大家紛紛鬆了一口氣,懸在半空的心也總算是能夠落定了。

唐晚寧的睫毛動了動。

耳邊是加濕器水流滾動的聲音,她慢慢的睜開眼睛,看到了白色的天花板上玻璃折射出的光點,那麽的亮,那麽的美麗,她側過頭,望見了窗外明媚的陽光,藍藍的天,還有幾朵悠閑漂浮的白雲,暖風吹進來,吹在她的臉上,分外的愜意與舒服。

深呼了一口氣。

啊,活著真好!

經曆過黑暗的人,才會體會活下陽光下的那種珍貴。

神遊了一會,她想起唐北琛,他沒事了吧!

歐牧夜呢?怎麽不在她的病房裏?其他人又去了哪裏?

腦子裏塞滿了一連串的問題,她從**下來,穿著拖鞋開門出去,走廊上沒有人,她走到前麵的護士台用英語跟護士溝通了一番,說了歐牧夜也說了唐北琛的名字,一名護士領著她到了一間病房前。

這不就是她隔壁的房間嘛。

唐晚寧推門進去,看到歐牧夜坐在病**,而卡沙正在喂他吃粥。

心很重很重的沉了一下。

仍舊是那種感覺,雖然不是**裸的很過分的畫麵,但是比脫光了衣服還要糟糕,一種預感被侵略,仿佛啟示錄一般,厭惡,不安,威脅,這些負麵的,讓人感覺非常討厭的情緒全部湧上心頭。

她走上前,一把奪過卡沙手裏的碗跟勺子,一股腦兒扔進垃圾桶,其實她想扣在她臉上的,是理性讓她沒有這麽做。

歐牧夜被忽然衝過來的唐晚寧弄的一征。

“嫂子,你為什麽——”卡沙一副不明白,受盡委屈的模樣。

唐晚寧坐到病**,對卡沙抱歉微笑:“不好意思,在我的家鄉,丈夫要是受傷了,妻子一定要是第一個喂他吃飯的人,要是別人喂的吧,要扇那個人嘴巴子,當然了,不知者不罪,這次注意就好。”

卡沙表情略微僵硬:“哦,是這樣啊,你家鄉的習俗還真特別。”

“是挺特別的,先人的智慧可不容小視哦。”唐晚寧心裏有點後悔,剛才怎麽不趁機狠扇她兩記耳光。

歐牧夜心知她在胡謅也並不生氣,抬起自已的手,一邊是心電圖,一邊是點滴:“老婆,可以在喂我一次嗎,我還沒吃飽!”

原來是手不能動,如果是這個原因讓卡沙有機可乘,她可以原諒。

“老公,沒問題!”唐晚寧彎腰在他嘴唇上吻了一下,一邊觀察卡沙的反應。

隻見卡沙把頭低了下去,並沒讓唐晚寧看到她的表情,不過僵硬不動的臂膀還是泄露了她的真是情緒。

嫉妒是麽,那就讓嫉妒來的更加猛烈一點。

唐晚寧拿下他的心電圖,撩開被子鑽進去,窩在歐牧夜的臂彎裏,臉貼在他的胸膛上:“老公,醫生說你身體什麽時候能夠康複?”

“說是過幾天就會好!”歐牧夜撥開她耳際的發絲。

“那是幾天呢?”唐晚寧追問,手指在他胸口劃著圈圈。

“幹嘛問的這麽清楚?”歐牧夜抓住她亂動的小手,低聲曖昧的教訓:“別亂來,卡沙還在這裏呢。”

唐晚寧發嗲似的撒嬌,不避嫌的說:“那人家想盡快有孩子嘛,就問問嘍!”

歐牧夜捂住她的嘴:“小女人,你害臊不害臊啊!”

“唔——”唐晚寧伸出舌頭,舔了他的手心。

他一放開,她就撲上去咬他的下巴,像隻小野貓。

如此熱情洋溢,哪個男人能夠抵抗,歐牧夜喘著粗氣對卡沙說:“卡沙,你先出去,我想跟你嫂子單獨的相處一會。”

“最起碼一個半小時哦,老公,你能堅持一個半小時嗎?”唐晚寧笑的極為燦爛。 孕運而嫁:

歐牧夜一個大老爺們都被說的臉紅了。

卡沙站起來,低垂著頭,拿起一邊的拐杖快步的出了門。

唐晚寧目送著卡沙,從她的背影她能都感受到無聲中所散發出來的綿綿恨意,同為女人,她很了解那種感受,這一會,心裏肯定熊熊燃燒著嫉妒的火焰吧。

這邊門一關上,歐牧夜拔下點滴,就等不及似的解開她病服的領口。

“喂,老歐,你不會真來吧,這裏是醫院,隨時會有人進來的,你想別人看現場直播嗎?”唐晚寧一改剛才嫵媚**的樣兒,正經八百的拍開他的手,跟剛才完全是兩個人。

色鬼!

還這以為她饑渴成這樣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