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到底有沒有關係
“好!”唐晚寧平靜的起身,好似剛才宣布了勁爆消息的女人不是她。
挽著歐牧夜的手臂,他們一起出了更衣室。
還處於石化狀態的兩個女人,在他們出去後五分鍾才緩過神來。
“老大不是在開玩笑吧!”米娜歪頭看顧佳傾。
“你看老大像是個喜歡開玩笑的人嗎?特別是在今天,”顧佳傾用你不妨動一動腦子的表情看著米娜:“就算這是個笑話,也是超級冷笑話!”
“那你的意思是,歐牧夜真的有小三了?就是剛才那個妝都沒化就美的很有氣質,渾身透著文藝氣息的女人?”
“笨蛋,那不叫沒化妝,是化了裸妝,賣弄自已的好皮膚,現如今綠茶婊都這麽幹,順便說一句,綠茶婊也很愛裝文藝女青年,剛才那女人一看就是可以拿來當教科書普及的綠茶婊形象!”顧佳傾說的嫉惡如仇,但凡跟她姐妹搶男人的女人都不是好女人。
米娜意見不同的困惑皺眉:“我不覺得那女人像綠茶婊啊,挺自然的。”
“自然個屁,都吻上別人老公的脖子了,還自然,米娜啊米娜,就你這智商,你幼稚園是怎麽畢業的!”聽到米娜幫敵人說好話,顧佳傾怒了。
米娜撇嘴,沒有說話。
“走,我們去打聽一下這個阿三,順便會會她。”顧佳傾甩了甩頭,一副要去打架的氣勢。
“這不好吧,傾傾姐,我求你了,我們就做個安靜的女子吧。”米娜苦著臉,快要哭給她看了。
“我看你畢生的願望是想做個安靜的呆子吧,姐不能看你這麽自我放棄治療,走!”顧佳傾的爺們勁是廣告部跟客戶圈都出了名的,她像老鷹鈴小雞子似的鈴起米娜就往外走。
三層樓高的巨大宴會廳,圓形,拱頂,想迷宮一般的樓梯不管從哪個方向走都能夠去到你想去的角落。
聚光燈照耀下,唐晚寧挽著歐牧夜款款的由上往下走,他們人移到哪裏,燈光就照耀到哪裏。
來參加此次晚宴的人多達兩千人,包含了歐牧夜外公跟母親這邊的皇室成員,各國與歐家有商業往來的富豪們也從世界各地趕來參加,生意人最重要的就是建立人脈網,像這樣權勢與富商雲集的時刻,就是最好的機會,在看似隨性的聊天中,就成了未來潛在的合作人。
他們來到台上。
由歐牧夜開口致了詞,大多也都是好聽的場麵話。
唐晚寧則是充當美麗的活體雕塑,嘴角帶著恰如其分的甜蜜微笑,雙手交疊垂放於中間,簡直可以去參加禮儀小姐選拔賽了。
未了,燈光亮起,歐牧夜帶著唐晚寧從台上走下,各自拿了一杯香檳,穿梭在人群當中,與賓客一一打招呼。
唐晚寧一點都不覺得現在自已有多享受。
放眼望去,認識的不認識的,遍布每個角落。
乍然的,她對視上一雙漆黑陰暗的眸子,猶如光明中一個黑點,讓人無法去忽略。
唐北琛!
如今他已然化身鬼魅,遊**在她的四周,形象不複往日的溫柔。
“別走神!”
腰間的重量與略帶警告的低沉嗓音讓她警醒。
她抬頭看了看歐牧夜,對麵前的客人微笑,主動舉了酒杯,輕抿了一口酒。
另外一邊的顧佳傾在人潮中尋尋覓覓了老半天,終於發現坐在二樓一側休息區沙發上的蘇晉澤,他跟那阿三走的這麽近,一定知道她的來路,其實她也隻能去問他,因為除去歐牧夜跟唐北琛之外,她隻跟他勉強能稱之為認識,雖然在認識的過程中,她無數次想殺了他。
她們坐到離他不遠的地方,中間由一排植物擋著。
“小米,你過去把他叫過來!”
“我?”米娜指著自已的臉,想起剛才被奪走的初吻,臉唰唰的紅著:“我不要去,你殺了我吧!”
“你這孩子真是的,何必說的這麽絕呢,讓你去叫個人而已,又不是讓你去跳**,小不忍,則亂大謀,知不知道,快去叫!”顧佳傾瞪眼,正經八百的忽悠她。
米娜扭頭衝著蘇晉澤看一眼,心跳加速,臉也紅的不行:“我不去我不去我不去,你打死我罵死我都不去!要去你自已去。”
顧佳傾看說不動她,隻有親自出馬。
她站起來,將一頭招魂幡撩在腦後,露出性感的鎖骨跟酥辣豐滿的上圍,苦惱的輕聲歎息:“我真的很不屑用美人計,可誰我長的這麽美呢,哎~~~~”
米娜滿臉黑線,為什麽她顧佳傾至今沒有被女性同胞群毆死,這真的是個謎。
顧佳傾扭著跨朝一群大老爺們風情萬種的走去,那眼神一看就是去勾引男人的,那邊的雄性生物群看了,頓時起哄的歡呼。
她對朝她走來試圖上來截胡的帥哥搖了搖手指,抵著他的額頭輕輕的推開,那個男人立刻跟中了化骨綿掌似的,心甘情願的軟成一灘泥。
蘇晉澤欣賞著她撩人的表演,笑意深刻。
他似乎早就猜到,她一定是來找他的,這不是預感,是自信。
一個傾身,顧佳傾越過前麵的三個男人,勾住蘇晉澤的領帶繞在玉指上,對他吞吐著醉人的香氣:“賞臉去那邊喝杯酒嗎?”
“你都這樣了,我還能拒絕嗎?”蘇晉澤挑起她的下巴,笑容輕佻而慵懶。
顧佳傾忍住剁了他手指的衝動,笑的嫵媚:“那還等什麽,起來吧!”
她把他拉起,在眾目睽睽之下像牽馬兒一樣的把蘇晉澤牽到隔壁。
一到那裏,她就立刻變臉,把蘇晉澤往沙發上一推,惡狠狠的威脅:“臭小子,給我老實呆著,姐有事問你!”
“臭小子?”蘇晉澤接受不了發笑,除了他媽以外還沒有人敢這麽稱呼他。
“沒錯,臭小子,成天就知道占女人便宜,把妹的臭小子。”顧佳傾連珠炮似的從嘴裏啪嗒啪嗒的吐著字。
蘇晉澤一雙桃花眼裏布滿了陰鬱:“女人,再多說一個字,我就把你給就地正法了!”
顧佳傾有點怕了的收斂了,坐下來:“好啦好啦,我們之間也沒什麽仇什麽怨,不叫你臭小子,叫你蘇公子,可以了吧!”
“除非叫一聲老公,不然難平我飽受創傷的心靈。”
“你可別得寸進尺,給你一顆糖,就要糖罐子!”顧佳傾冷冷斜睨他。
“不叫拉倒,你想知道什麽,我都不會告訴你,”蘇晉澤看她氣紅小臉的樣子,還對她唱:“就不告訴你,就不告訴你,就不告訴你––”
顧佳傾崩潰似的用力的揉太陽穴:“跟個白癡說話,真的三叉神經都會發炎!”
一直在做安靜女子的米娜實在是有點看不下去了,不是說打聽卡沙的事情嘛,怎麽鬥嘴都個沒完了。
“那個,蘇少爺––”米娜有點怯怯的出聲。
蘇晉澤這才發現還有另外一個人存在,他看著眼前這個剪著梨花頭,眼睛大大,分外可愛的女孩,想了想,恍然記起的指著她:“是你,小萌寵,快過來讓主人抱抱。”
米娜臉紅的不能再紅了:“你不要再逗我了,蘇少爺,我跟傾傾有個事想問你,那個卡沙––”
“婉轉點!”顧佳傾在邊上插話。
“哦,”米娜點頭,繼續問:“那個卡沙是不是歐牧夜的情人?”
顧佳傾昏厥,她還真是夠婉轉的!
蘇晉澤蹙眉:“誰跟你們說的?”
“是我們老––”單純的米娜就要說出口,被顧佳傾一把給捂住了嘴:“重要的不是誰告訴我們的,而是事實是不是就是那樣的?”
“純屬無稽之談,夜跟卡沙隻是很普通的朋友,他們都認識十幾年了,要好早好了!”
“那他脖子上的唇印是怎麽回事?可別說是飛吻飛上去的。”顧佳傾斜著他,她壓根就不信他說的話。
“唇印?”蘇晉澤想了想:“有可能是昨天我們大家在房間裏喝酒喝高了,然後卡沙靠在夜的身上睡了一會,那會印上去的吧,這沒什麽啊,我也靠在夜的身上睡著過。”
“我呸死你,”顧佳傾憤怒的拍桌:“她是女人你是男人這能一樣嗎?還靠在歐牧夜身上睡覺,百分之百的**無疑!”
蘇晉澤聽不過去:“我說顧佳傾小姐,人家卡沙是個很好的女人,你嘴上留點情行不行,我敢拿我的人頭保證,夜跟她從以前到現在都是比純淨水還純的朋友,你們女人就是愛猜忌。”
“那是因為你們男人太花心,”顧佳傾反擊過去:“你們話我們隻能作為參考,歐牧夜是你兄弟,不能排除你幫他圓謊的可能性,總之,蘇晉澤,我也拿我的人頭保證,那卡沙絕對是小三,你看著吧你,到時記得把頭切下來,給我當球踢。”
氣咻咻的說完,她拉起米娜就走。
敬了半天久的唐晚寧感覺有點氣悶,去外麵透了一口氣回來,就不見歐牧夜的蹤影了。
歐雲裳不知從哪裏飄出來,“好心”的告訴她歐牧夜在三樓陽台。
她能這麽“好心”,上麵一定有什麽,帶著忐忑的心情,唐晚寧走上了三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