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在地上的屍體玉娘子都認識,都是自己帶來的人,結果一個沒少,跟著自己一起出來了,除了都沒氣了,好像也沒有什麽太大的毛病。
再看看這幾個人身上的致命傷,玉娘子倒吸了一口冷氣,臉色變得有點發白。這些人明顯是被人用重手法或者重型兵器一擊致命的!所有的致命傷都在胸口,被人一家夥搗碎了胸口,砸爛了內髒,一下子就死透了!能造成這麽嚴重的傷勢,而且讓這些人沒有一點反應,玉娘子知道,裏麵肯定藏著一名勁敵!
……
“當!”的一聲脆響,矮羅神提著自己的家夥向後連退了幾步,腦門冷汗直冒!剛才就差一點點,自己的腦袋就要被紅寶的鞭子抽中,如果真的被抽一家夥,估計自己直接就被開瓢了!想要複原都隻能靠拚接了。再看看其他幾個人,也都被玲瓏天弟子圍住了,身上鮮血淋漓,顯然是受了很重的傷!
這些玲瓏天弟子一對一都不怕這些玉蘭教高手,何況是圍攻?這也就是玉蘭教的人都是亡命之徒,悍不畏死的和人家玩命,玲瓏天的人不願意和他們糾纏,這才留了他們一條性命。
眼看著再耽誤下去,估計自己的命就要留在這了,矮羅神不敢耽擱,大吼了一聲,“撤!”帶著人就準備跑路。
“想跑?沒那麽容易!”紅寶大喝一聲追了過來。
矮羅神早有準備,對著紅寶一揚手,夜色中多了幾道寒星,向著紅寶和一眾玲瓏天弟子打了過去。
“呀!”紅寶怒吼了一聲,向後退了一步,手裏的鞭子揮舞,把那幾顆暗器都打飛了出去。
不過矮羅神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帶著手下的幾個人死裏逃生,逃出了院子。
“追!”紅寶氣呼呼的喊了一嗓子,“不能讓他們跑了!”
“少主!”連師兄伸手一把拉住了她,“不要追了!敵人的情況不明,我們現在最重要的就是看住這裏,不能讓姓王的那一家人出問題!”
紅寶鬱悶的冷哼了一聲,不過也不再提出去追人的事了。
矮羅神死裏逃生,帶著幾名手下逃出了院子,跑了沒多遠就看到玉娘子臉色陰沉的站在那裏。
“你在這裏做什麽?”矮羅神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我在裏麵差點被人幹掉,你竟然不去救援,還在這裏站著看熱鬧?”
“哼!”玉娘子冷哼一聲,看了矮羅神一眼,“你自己不是說過嗎?帶著三個人就能掃平玲瓏天的那些人?!”
“呃……”矮羅神語氣一滯,臉色難看的說道:“我和你說了,那都是誇張,誇張的說法明白嗎?!”
“切!”玉娘子嗤笑了一聲,“還不是自己沒有本事!?”
“你!”矮羅神頓時怒了,紅著眼睛想要說什麽。
“行了,別說了!”玉娘子不耐煩的擺了擺手,“不是老娘不去幫你,是因為老娘我也自身難保了!“
說完,她向旁邊一讓,露出了後麵的幾具屍體,“你自己看!”
矮羅神看到那幾具屍體先是一愣,接著一驚,走過去仔細觀察了一番,臉上的表情越來越凝重。
“好可怕的重手法,一擊致命,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
“嗯!”玉娘子臉色難看的點頭,“更可怕的是,我從頭到尾根本就沒有發現出手的人!用這麽重的兵器,無聲無息的幹掉了他們,卻沒有一個能發出警示的!”
“別開玩笑!”矮羅神臉色發白的看著玉娘子。
“老娘哪有功夫和你開這個玩笑?!”玉娘子臉色難看的說道:“難道老娘我很閑?”
“這下麻煩了!”矮羅神嘟囔了一句。
“意料之中。”玉娘子倒是比較冷靜,“早就知道玲瓏天不是好惹的了,我們也做好了這次試探失敗的準備,可就是沒想到,對方有這麽厲害的高手在!”
“接下來怎麽辦?”矮羅神問道。
“怎麽辦?”玉娘子冷笑一聲,“帶著屍體回去吧!我們已經盡力了,譚令主那邊能交代了。想要扳倒玲瓏天的布局,靠著我們兩個怕是不成了!”
……
“哼,玉蘭教吹得天花亂墜的,我還以為多厲害呢,結果就這種水平?”院子裏,紅寶一臉不屑的說道:“來那麽兩三條小魚,還不夠我一個人打的!”
“少主,要三思啊!”吳師弟臉色還是有幾分凝重,“我們要小心,畢竟這玉蘭教不是易於之輩,他們當初橫行江湖也是有原因的。要我說,還是……”
他話還沒說完,身邊的連師兄伸手一扯他的衣服,攔住了吳師弟剩下的話。
吳師弟一愣,回頭看了連師兄一眼,發現連師兄正在向他輕輕搖頭。吳師弟不明所以,不過也猜到了自己這位師兄對他有話說。
“好了,好了,知道了!”紅寶不耐煩的擺了擺手,“本姑娘又不是傻子,不會輕敵的!走了,都回去睡覺。對了,留兩個在外麵看著,最近要嚴防死守,不能讓玉蘭教的人鑽了空子。”
等到紅寶回到房間,吳師弟這才壓低聲音向連師兄問道:“師兄,你剛才怎麽不讓我說話呢?”
“嗬嗬!”連師兄輕笑了一聲,“是不是想要和少主說,把這件事稟報山主?”
“對啊!”吳師弟點頭,“您不也是這樣想的嗎?”
“那是之前。”連師兄低聲說道:“現在我已經改變想法了!”
“嗯!?”
“師弟,我突然發現,咱們好像想錯了!”連師兄歎了口氣,然後把剛才自己的推斷,低聲向吳師弟說了一遍。
吳師弟越聽臉色越發凝重,最後輕輕點頭說道:“不錯,師兄說的很有道理,這搞不好就是山主的布局!不然怎麽會有這麽多巧合?”
“嗯!”連師兄點頭說道:“所以從現在開始,我們就不要和少主唱反調了,我們現在最重要的任務變了,是協助少主排擠玉蘭教,把他們從西南行省擠出去!”
“對!”吳師弟表情凝重,“這西南行省是我們玲瓏天的地盤!哪能容他們在這裏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