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唐之得意的模樣,喬絲沁忍不住笑出聲來,白了唐之一眼說道:“你就喜歡做這些稀奇古怪的東西!”
“嘖,沒辦法嘛!”唐之長歎一聲,“武力不夠,腦力來湊,你也知道我的武力值,要是不想點辦法,光靠我這一人一貓,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這倒是!”喬絲沁倒是對他的這種說法表示認同,“現在靠著你這些稀奇古怪的東西,你不敢說立於不敗之地,但起碼多了許多保命的本錢。”
“當然了,我又不是貓,人嘛,這命就隻有一條。”唐之笑道:“行了,今天的事情圓滿結束,我們回去吧!哦,對了,回去的時候也要小心一點,玉蘭教那邊肯定也派人盯著我們了。”
“經過你這麽一折騰,玉蘭教怕是不能好過了!”喬絲沁笑道。
“當然了,他們要是好過了,我們就不能好過,他們要是難過,我們自然就舒服了。”唐之得意洋洋的說道:“這筆賬我還是能算清楚的。對了,回去之後,咱們就要收拾一下了。”
“做什麽?”喬絲沁一愣,然後恍然大悟,“從縣城撤離了?”
“對!”唐之點頭,“經過昨天晚上的事情之後,玉蘭教應該會連夜撤走,而且我們這一鬧,那位塔主那邊也會暴怒震驚,難道我們要留在這裏等著他們盤查我們的底細?回去了!一切的關鍵,就看他們運的是什麽東西了。”
“知道了!”喬絲沁輕輕點頭,“如果沒猜錯的話,這東西肯定至關重要!”
“嗯!”唐之表情嚴肅,“我現在特別好奇,他們如此看重這條走私渠道,到底想要用它來運送什麽?!”
車馬行裏,塔主臉色鐵青的看著麵前泛水的屍體,其他四名五行衛站在兩邊,麻木不仁的臉上第一次有了悲憤的表情。
“怎麽回事!?”塔主忍不住怒吼了一聲,“為什麽泛水會死了?!”
盧朝升腳下一軟,跪倒在地,“塔主息怒,泛水大人是因為我而死!”
“因你而死!?”塔主猛的抬起頭來,表情陰冷的看著盧朝升,“把話說清楚,什麽叫因你而死!”
盧朝升清楚地感覺到一股可怕的殺氣籠罩在他身上,隻要自己一個不小心,恐怕就會被這股殺氣撕成碎片!他腦門已經隱隱見汗,可還是硬著頭皮說道:“回稟塔主,泛水大人當時正在陪我一起出去辦事,這次出行時間很長,所以一些東西需要準備的細致一點……”
“說重點!”塔主冷冰冰的說道。
“是!”盧朝升答應一聲,“當時我和泛水大人正在去辦事的路上,突然有箭手向我射出冷箭,幸好泛水大人提醒,我才躲過刺殺。這時候,泛水大人看到了刺客,立刻追了過去,試圖將刺客捉拿!結果卻中了埋伏,被人刺殺!”
“是誰做的?!”塔主冷冰冰的問道。
“屬下不知!”盧朝升低著頭說道:“隻看到是一個黑衣蒙麵人做的,他手裏拿著一把黑色的長劍!另外那名箭手在一邊偷襲,這才讓泛水大人顧此失彼,丟了性命!”
“黑衣蒙麵,手持黑劍?!”塔主微微眯起眼睛。
“是!那人的劍法極為詭異淩厲,而且殺氣十足!”盧朝升說道:“哦,對了,當時泛水大人好像還喊了一聲!”
“喊得什麽?!”塔主追問道。
“他喊的是什麽‘鬼劍’!”
“鬼劍?!”塔主一愣,“你確定他喊的是鬼劍?!”
“是!”盧朝升點頭,“不僅僅是我,當時我身邊還有幾名隨從,他們都看到並且聽到了,這些人都可以為我證明!”
“哼,我會好好問問他們的!”塔主冷哼了一聲,“鬼劍……”
盧朝升跪在地上,心跳的厲害,他不敢抬頭,生怕被塔主看到他的心虛。
“還有,剛才車馬行裏的**是怎麽回事?”塔主又問道。
“回稟塔主!”盧朝升說道:“這件事屬下也不知道,隻是後來有一個人從這邊跑了過去,然後翻牆跑了。看那個人的身手,輕功非常高明!”
“輕功高明?”塔主皺了一下眉頭,“去,喊一個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的人來!”
塔主一聲令下,有人出去找人了,過了沒多久,一個人戰戰兢兢的走了進來,進來之後就跪地磕頭,“小人見過大人!”
塔主表情陰冷的看著那個車馬行的人,“我問你,剛才車馬行裏發生了什麽事?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
“是!”那人連忙點頭,“剛才車馬行裏突然有一處馬棚著火,大家手忙腳亂的救火,這個時候有人眼尖,發現附近竟然藏著一個外人,我們一過去那個人就跑了。於是我們就追了出去,結果就看到了堂主和這位大人的屍體!”
“外人?!”塔主愣了愣。
“是!”那人點頭,“雖然因為撲救及時,馬棚的火勢被控製下來了,但是時候盤查的時候發現,那裏應該是被人撒了一些火油……”
“也就是說,是有人故意縱火?”塔主表情嚴肅的問道。
“是!”那人繼續點頭。
塔主隨後又問了幾個問題,不過這位知道的實在是有限,隻能勉強回答了幾句。最後塔主發現他似乎真的不知道什麽了,這才放他離開。
“有人縱火,當街刺殺……”塔主背著手來來回回的走了幾趟,表情越發凝重。最後,他低頭停了下來,看這裏一眼跪在那裏的盧朝升,臉上勉強露出了一個笑容,“盧堂主,不必如此!起來吧!”
“屬下不敢!”盧朝升低著頭說道。
“怎麽?我說話也不好用了嗎?”塔主淡淡的問道。
“啊,不!”盧朝升連忙搖頭,接著立刻從地上爬了起來,站在原地垂首侍立。
“這次的事情似乎有些古怪,你先回去吧,我要好好想一想。”塔主說道。
“是!”盧朝升心裏鬆了一口氣,然後慢慢的退出了房間。
等到盧朝升離開之後,塔主臉色頓時變得格外陰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