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的唐之聽到了有人說這話,頓時眼睛一瞪,扯著嗓子說道:“問題?能有什麽問題?我覺得這就是遇到什麽高興的事了!不然能笑的這麽開心?”

唐之指著這幾位說道:“你看看他們!這絕對是極度的歡快啊!你看看他們這發自內心的笑容,聽聽這幸福的聲音,一般人能發出這樣的笑聲嗎?你,你,還有你!”

唐之向人群中點指,“你們之前這樣笑過嗎?!”

幾個人一起搖頭。

“對嘍!”唐之長歎一聲,“你看,你們之前都沒有這麽發自內心的笑容,這就是幸福啊!沒有幸福,哪來的這種笑聲呢?”

周圍人被唐之這麽一說,再看看笑的前仰後合的那幾位,突然覺得,好像唐之說的有道理啊。

可就在這時,這幾位路數變了,剛才還笑的格外開心,轉眼之間就變得內牛滿麵了。

那個頭目哭得格外傷心,“嗚嗚嗚,我對不起啊,我對不起你們啊!”

“對啊,我對不起你們啊!”幾個護衛跟著哭。

“剛才我怎麽就吃了那麽多呢?一點都不注意自己的形象!吃了那麽多,我的形象完全都毀了!”

“吃的那麽多也就罷了,我們還笑的那麽開心!我怎麽有這個臉啊!”

“笑的開心也就算了,我們怎麽還有臉哭得這麽傷心啊?!我們怎麽能哭啊!”

這幾位嚎啕大哭,那哭聲簡直是響徹雲霄,讓周圍的人有點措手不及。尤其是你哭得正常一點也就罷了,還有人哭得聲嘶力竭,頓足捶胸,那叫一個難聽!周圍幾個人聽的臉色發白,整齊的向後退了一步。

隻有唐之站在一邊,一臉的感慨,“哎呀,我現在才知道,故人誠不我欺啊!老祖宗說的話是有道理的!”

“什麽道理啊?!”紅寶莫名其妙的問道。

“樂極生悲啊!”唐之歎了口氣,“你看這幾位就是典型的例子,笑的多了,這不就傷心了?!”

紅寶一臉感慨的看著唐之,“雖然我已經很佩服你了,但是你一次又一次的刷低了我對你的認知!”

“怎麽了我?!”唐之眨了眨眼睛,看著紅寶問道。

“你特喵的是真特麽的能編啊!”紅寶感慨的說道。

就在眾人對聶家這幾位進行強勢圍觀的時候,有人在唐之身後喊了一聲,“怎麽回事?這是怎麽了?!”

唐之一愣,回頭一看,發現喬家姐妹正站在他們身後,一臉奇怪的看著那幾位哭成一團的聶家護衛。

“見過大小姐二小姐!”唐之連忙行禮,做足了一個下人的本分。

“嗯!”喬絲沁輕輕點頭,然後對著聶家那幾位抬了抬下巴,“他們是怎麽回事?!”

“哎呀,大小姐!”唐之咂了咂嘴,“這說來就話長了!”

看著唐之這模樣,喬絲沁臉上的表情變得極為古怪,突然壓低聲音問道:“是你搗的鬼?!”

“咳咳,你怎麽說的那麽肯定呢?!”唐之幹笑著問道。

“我認識你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喬絲沁撇了撇嘴,“沒有什麽問題吧?”

“放心,不會有什麽問題,今天傍晚就會恢複正常。”唐之回答道:“到時候大夫也查不出有什麽毛病。開個小玩笑而已。”

“那就好!”喬絲沁微微一笑,“玩夠了嗎?!”

“差不多了。”唐之點頭。

“那就走吧。”喬絲沁輕輕頷首。

就在這時,聶清帶著聶從也從裏麵走了出來。

“絲沁!”聶清看到喬絲沁的背影,遠遠的喊了一聲。

喬絲沁的表情一僵,輕輕歎了口氣,回過頭來淡淡的問道:“聶公子還有事嗎?!”

聶清明明有滿腹的話要說,可是看到喬絲沁的表情,卻突然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隻能訥訥的說了一句,“沒,沒事了!”

到是聶從,看到自己帶來的那群侍衛正哭得天塌地陷,臉色頓時有些難看了。走過去對著領頭的那名頭目就是一腳。

“你們是怎麽回事?!哭什麽哭!?”

“少爺!”那名頭目看到聶從,嚎啕大哭,哭得更加傷心了,“您,您可來了!”

看到這位的模樣,聶從心裏一緊,臉色微微一變,“你哭什麽?難道有什麽事嗎?!”

“沒有!”領頭的那位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就是,就是感覺傷心了!”

“造孽啊!”

“怎麽能這樣呢?”

“少爺啊!”領頭那位一邊哭一邊嚎,“我也不知道為什麽要哭,就覺得傷心的不得了!也,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啊!”

“呃……”聶從臉色一變,向後退了一步,“你,你們莫非中了邪了?!”

“少爺,我,我也不知道啊!”那幾名護衛仍然哭得格外傷心,哭著哭著,領頭的那位又開始笑了,“嘿嘿嘿,少爺,我,我突然覺得不傷心了,好,好像挺有意思的!”

“對,對啊!”其他人點頭,“您以來,好像,好像很好玩啊!嘿嘿嘿!”

剛才還在痛哭流涕的幾個人,頓時笑容滿麵,笑的還格外詭異。

“格外!”唐之一臉沉痛的向聶從說道:“您這幾位下人,要趕緊帶他們去看看啊!說不定就是中了邪了。這又哭又笑的,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麽回事。嘖嘖嘖!再這樣下去,誰知道這邪氣會不會過給別人呢!”

一邊的喬絲沁喊了一聲,“唐管家,我們走了!”

“啊,是!來了!”唐之吆喝一聲,向著聶家的那兩個人拱了拱手,跟著喬絲沁離開了這裏。

看著又哭又笑的幾個人,聶清和聶從兩個人臉色有些難看。

“大哥,這,這是怎麽回事啊?!”聶從忍不住了,向聶清問道:“剛出來的時候還好好的呢!您說,是不是中了邪了。”

聶清的心思現在都在喬絲沁身上,顧不得那幾名屬下的異狀,隨口說了一句,“不能吧?!”

“怎麽不能呢?!”聶從臉色發白,“這幾個人,分明就是中了邪啊!這,這可如何是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