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說啊!”閔鬆跟著點頭說道:“唐侍衛,不是我說你,就那麽一會兒功夫,您了就完事了?有沒有思考一下這背後的原因?”

“我這還有個祖傳秘方,看咱倆關係好能給您了打八折!”羅恒說道。

“行了,行了!”唐之用力甩手,“你們這都胡說什麽?!我怎麽就和她那個什麽!?我這樣年紀輕輕的大好青年,怎麽就,啊!”

“行了,唐侍衛,我知道你的心情是不太好的。”羅恒伸手拍了拍唐之的肩膀,“年紀輕輕突然就當了爹,無論是誰都會有巨大的心理壓力的。可是這有嘛辦法呢?!”

“沒錯!事情都這樣了,您了還有嘛好說的?!”閔鬆一臉同情,“要我說,還不如努力拚搏,好好為了自己的孩子努力一下比較好。”

“尼馬!”唐之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腦門,感覺徹底沒辦法和這些位好好交流了。

就在這時,外麵的女土匪頭子繼續喊道:“唐兄弟,請你出來吧,我真的隻是想見你一麵,問你一個清楚。我也不想再打下去了!我保證你的安全……”

接著,她輕輕抽泣了一聲,“如果,如果你真的不願意出來見我的話,那我隻能帶著孩子遠走高飛,以後你想要再見我們母子,那就難了!”

“行了!別說了!”眼看著周圍這幾位眼神越來越不正經,而且還燃燒著熊熊的八卦之火,唐之也待不住了,不得不從藏身的地方站了起來,哭喪著臉對那女土匪說道:“我說姐姐,您能不能放過我啊?咱們兩個怎麽就珠胎暗合,你怎麽就母子二人了?!”

“唐兄,你終於出現了。”那名女土匪看到唐之出來,抿嘴一笑,雖然在夜色之中看不清她的模樣,但是舉手投足之間,仍然是風情萬種,讓人看的怦然心動。

“你騙得我好苦啊!”大掌櫃的輕輕歎了口氣。

“咳咳,咱們把話說清楚。”唐之幹咳了兩聲,有點尷尬的說道:“我怎麽就騙你了?”

“你還說沒有騙我?”那大掌櫃的嬌嗔的一跺腳,“你若是沒有騙我,我怎麽會出現在這裏?!”

“咳咳……”唐之幹咳了兩聲,伸手撓了撓頭,也不知道該怎麽回答了。

“現在我才發現,自己一步一步走過來,卻是落入了人家的一個局裏。”大掌櫃的輕歎一聲,“我該如何稱呼你呢?唐兄?唐密探?還是說,唐侍衛?或者其他的什麽人?”

“那個……”唐之幹笑了一聲,“我,我就是一個普通人嘛,您不要過於在意我的稱呼啊。”

“那怎麽行?!”大掌櫃的輕笑一聲,“我總要讓孩子知道自己父親叫什麽吧?!”

“我……”唐之差點罵街,怎麽又回到這個話題上了。

大掌櫃的不等唐之罵出來,已經開口說道:“想必從我們一見麵開始,你已經開始算計這一刻了吧?厲害,真是厲害,一步一步因勢利導,最後把我們引誘到這裏和那群殺手火拚。”

大掌櫃伸出手來,掰著手指頭算道:“這裏麵一共隻有三方勢力,第一個,自然就是我們,第二個,就是這些九重塔的殺手,第三個呢,就是這批貨物的真正主人!六王府!所以我沒猜錯的話,唐兄您應該是隸屬六王府的吧?”

“那個,啊哈哈哈,哎呀,今天晚上月色挺亮的啊!明天應該是個好天氣!”唐之幹笑著說道。

“可笑啊!”大掌櫃的背負雙手,苦笑搖頭,“我一直覺得自己不熟別人,結果這一次卻成了你的一枚棋子。雖然我一直覺得有些奇怪,直到我察覺到有人在保護這批貨物的時候,我才想明白了一切。不得不說,唐兄你的手段當真是了得!”

“那個,多靠同行幫襯。”唐之幹笑著說道。

大掌櫃的抿嘴一笑,向著唐之拱了拱手,“在此之前,我們彼此所知不多,奴家喬絲沁,見過公子,敢問一句,公子尊姓大名?”

“呃,在下,那個,唐恒!”唐之眼珠轉了轉,一本正經的胡說道。

“當真?”大掌櫃的喬絲沁一雙眼睛掃了唐之一眼,抿嘴一笑,“公子可不要哄騙奴家哦,若是將來孩子哇哇墜地,要起名字的時候,可是要叫唐思恒的……”

旁邊的羅恒忍不住了,沒好氣的在旁邊說道:“唐侍衛,不帶您了這樣的,人家都要給你生娃娃了,你還用假名糊弄人家?!”

“沒錯!”閔鬆用力點頭,“再說了,您了用啥名不好,非要和我大哥同名,回頭叫唐思恒,這名字起的,回頭算誰的!?”

羅恒忍不住了,還沒等唐之攔著,扯著嗓子大聲喊道:“大掌櫃的,您了別聽他胡說,他叫唐之!不是叫什麽唐恒!”

喬絲沁抿嘴一笑,但是隨即又擺出一副苦楚的麵容來,“唐公子好狠的心啊!明明你我二人已經,已經……可你卻始終不願意用真名示人!這分明是沒有把奴家放在心上。”

“我的姐姐!”唐之哭喪著臉說道:“咱別鬧了行嗎?別的我都承認,可這孩子的事,到底是要鬧哪出啊?”

“唉,公子,您不認就不認吧。”喬絲沁輕歎一聲,“這本來就是奴家的錯,那一夜也是一場冤孽,你我還是不要再提了吧。奴家隻有一事相求……”

“不是,必須要提啊!”唐之頓時急了,“怎麽就不提了呢?!這要是不提我這都沒地方說理去啊!必須把這件事說清楚。”

喬絲沁抽泣著說道:“對,公子說的不錯,一切都是黃粱一夢,本來就不是真實的,何必追著不放?是奴家自己自作多情了。此事以後就不要再說了,免得徒增尷尬。”

“不是,你這樣以來,這不是更尷尬了嗎?”唐之哭喪著臉說道:“好歹讓我死個明白!”

“公子!”喬絲沁卻根本不接他這個話了,而是對著唐之盈盈一拜,“這一次是奴家輸了,無論身心,都輸給了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