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但是這背後的政治問題是本喵告訴你的!”肥貓撇著嘴說道:“你要時刻牢記這一點!”

“行啊!”唐之還是一副滿不在乎的模樣,“我現在就可以出去告訴他們去,說家裏有隻肥貓,不但能說人話,而且還自稱是神仙轉世,告訴我好多東西來著!”

肥貓嗤之以鼻,伸出瓜子來擺了擺,“本喵必須糾正你兩個很嚴重的錯誤!第一,你要是敢這麽出去說,別人會以為你徹底的瘋了!第二,本喵哪胖了?!本喵身材完美的很好不好?你說本喵胖,這是侮辱,這是很嚴重的侮辱行為!”

“好家夥的,你不胖?!”唐之撇著嘴說道:“我這床都在亂顫知道嗎?眼看就要塌了!唔……”

唐之突然用非常奇怪的眼神上下打量肥貓,臉上的笑容也變得越來越深。

看到唐之臉上的笑容,肥貓本能感覺到情況有點不太對勁,一臉緊張的看著唐之問道:“你,你想幹嘛?”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來。”唐之摸著下巴嘟囔道:“你說,如果開荒的話,應該用什麽耕田?”

“還能用什麽?牛唄。”肥貓撇著嘴說道。

“牛那麽貴,你說能不能用貓來代替?”唐之笑眯眯的說道。

“不能!”肥貓一瞪眼睛,“你可以自己試試去!”

……

王府之中,吳師滿臉通紅,大步流星的走進了六王爺住的地方,周圍的侍衛看著吳師的模樣感到莫名其妙,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把這位王爺的老師氣成了這樣。

“吳師這是怎麽了?”有侍衛低聲問道:“怎麽看著像是要和人拚命似的?”

“差不多了。”有知情人士說道:“我聽說剛才吳師代表王爺去了唐家。”

“唐家?”另外一位一愣,“哪個唐家?”

“還能是哪個唐家?”知情人士嘿嘿一笑,“現在最有名的就那麽一個唐家唄。”

“咦?!”那位頓時明白過來了,“你說那個小唐侍衛?他又鬧出什麽事來了?”

“這次鬧得可大了,把吳師的泡菜壇子給摔了!”知情人士低聲笑道,然後繪聲繪色的給那位說了一遍事情的經過。最後總結道:“這是王爺派他去小唐侍衛家裏申斥他去了。結果你看到沒有,這個模樣肯定是在唐家不知道遇到什麽事了。”

“小唐侍衛這個人啊……”那位侍衛搖著頭說道:“年紀太輕,有了一點成績就翹尾巴。不牢靠啊!”

“誰說不是呢!”知情人士點頭,“嘴上沒毛,辦事不牢啊。”

兩個人正低聲嘀咕呢,就聽到裏麵有人大聲說道:“王爺,這人實在是欺人太甚了!年紀輕輕竟然這麽說話!此人絕不可用!”

兩名侍衛迅速的交換了一下眼神,不用問,兩個人都知道裏麵在說的是誰了。

大殿裏,六王爺無可奈何的在那看著吳師滿臉通紅,指手畫腳的罵了足足兩刻鍾,一直罵到他口幹舌燥這才停了下來。氣喘籲籲的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

“吳師,辛苦了!”六王爺苦笑著說道:“你何必與那樣的人一般見識,以後本王絕不用他不就得了?來,坐,喝杯茶解解渴,順順氣。”

把吳師讓到座位上,讓侍女端上一杯茶來之後,六王爺揮了揮手,讓眾人退下,等到周圍沒什麽人了,六王爺這才壓低聲音問道:“吳師,情況如何?”

“是個聰明的小子。”吳師低聲一笑,然後把剛才在唐家遇到的事情說了一遍,“王爺,這小子,知情識趣,是個明白人啊!”

“不錯。”六王爺輕輕點頭,“是個明白人!也確實為本王付出了很多。”

“所以,王爺要用好這步棋,千萬不要辜負了人家的心意。”吳師低聲說道。

“本王自然曉得。”六王爺一笑,輕輕點頭。

接著他長出了一口氣,又向吳師問道:“吳師,最近鼓勵開荒,進行的如何了?!”

看到六王爺滿懷期待的模樣,吳師微微苦笑了一下,他是真不太想打擊自己這位王爺的積極性,可問題是,現實卻很打擊人的。

“王爺,情況不太好。”吳師輕歎一聲。

六王爺臉色一沉,然後跟著歎了口氣,“說吧,孤能撐得住。”

“王爺,開荒這件事,目前看比較難辦。”吳師一臉無奈的說道:“咱們給出的條件已經很優惠了。但問題是,咱們這裏的情況有些糟糕。首先一點,周圍都是荒山,全是山地,能開荒的地方本來就不多。就算有荒地,但是我們麵臨的問題是人手不足。”

吳師搖著頭歎道:“這都是致命的硬傷,土地貧瘠,人手不足。隻能緩緩圖之了。”

“也隻好如此了!”六王爺點點頭,和吳師對視了一眼,都看到了他們心中的無奈。

“不過,起碼今年的糧食會稍微寬裕一點。”吳師哈哈一笑,“要是什麽都沒有,那問題就更大了。”

“對,總是要往好處想嘛!”六王爺跟著哈哈大笑。兩個人頗有一點苦中作樂的意思。

……

京城一處園子裏,搭著一座高高的戲台,戲台上唱著全本的武戲,可奇怪的是,台下卻空無一人,連一個看戲的人都沒有。

這時,一個人慢慢的走進了院子,不過卻沒坐下,而是站在了台下的一個角落裏。

看到來了人,台上演武將的那位一抬手,剛才還熱熱鬧鬧的戲台頓時停了下來,所有人都僵在那裏一動不動,就好像是黏住了一樣。那位武將也沒理會這些人,直接縱身從台上跳了下來,來到了進來那位身邊,哈哈一笑,“武陵公,什麽風把你吹來了,難不成是來看本王唱戲的?今天這出戲可不錯,《三山嶺》,本王的扮相如何?!”

說著,站在那裏亮了個像。

“王爺的扮相自然是沒的說。”來的那位低聲笑道:“唱念做打已經不比京城的名角差了。”

“學一行自然就要像一行嘛!”這位武將笑眯眯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