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會上他們的當!

輕拍葉晗影的手背,示意她稍安勿躁,自己則悠然轉身,目光如刀,在顧韞程和蘇蕊兒之間來回穿梭,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好了,瘋狗朝你叫兩聲,你叫回去多拉低檔次,都說人如狗屎,看人如狗屎,他們看娛樂圈的人有多肮髒,不過是他們心靈汙穢的倒影,我們有什麽好解釋的,白白地浪費口舌。”

“他們有本事別在我們麵前犬吠,上台去好了,上台去告訴所有人他們的想法,我就算他贏!”

葉晗影眼眸頓時亮了。

“對啊,瞧我這腦子,跟兩傻帽有什麽好解釋的,真是浪費時間!”

似是想到了什麽葉晗影神色驀地一變。

“不對,言言,你什麽時候結婚了?老公是誰,我怎麽不知道?”

她可是蘇謹言的好閨蜜,蘇謹言都結婚了,她竟然還是從別人的嘴裏聽到這個消息,就......委屈!

蘇謹言尷尬地笑了笑。

“這事說來話長,等一會兒空了我慢慢跟你說!”

葉晗影不依不饒。

“不行,說來話長就長話短說!”

她現在就想知道,這才多久的時間,顧韞程為了蘇蕊兒拋棄了蘇謹言,蘇謹言竟然又領證結婚了。

葉晗影擔心蘇謹言是為了報複顧韞程而衝動下做出了錯誤的決定。

蘇謹言瞥了一眼身旁的顧韞程和蘇蕊兒,輕輕地掐了一下葉晗影的手臂。

“這裏說不方便,萬一又有人看上了我的老公,想要搶走怎麽辦?”

葉晗影挑眉,覺得蘇謹言說得有理。

“說的也是,有些女人就是喜歡偷東西,而有些男人就是狼心狗肺,但是宴會結束你一定要告訴我!”

蘇謹言連連點頭應下。

麵對蘇謹言與葉晗影的犀利反擊和明嘲暗諷,顧韞程的麵色陰沉得仿佛能滴下水來。

而蘇蕊兒更是瞬間眼眶泛紅,以一種過分柔弱的姿態,依偎在顧韞程身旁,聲音哽咽卻又不失楚楚可憐:

“謹言,我們都是為你好,可你,怎能用如此惡毒的話語傷人?難道你就不怕,這樣的你,會讓司塵先生看清你的真麵目後,心生嫌隙,最終離你而去嗎?我們的一片苦心,怎麽就成了你眼中的惡意呢?”

蘇謹言看著蘇蕊兒那副委屈至極的模樣,仿佛她才是這場爭執中無辜的受害者,將“綠茶”本色發揮得淋漓盡致,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冷笑,那笑容中透露出對“綠茶”伎倆的不屑與從容。

“放心,我與司塵之間,是基於深厚理解與無條件信任的夫妻,我的每一麵,無論好壞,他早就一清二楚,且視若珍寶。不論我說什麽他都不會嫌棄我,就不用你們來擔憂我的婚姻穩定,替我操心了!”

顧韞程聞言,臉色愈發陰沉,對蘇謹言這麽相信司塵十分不悅,不屑地嗤笑出聲。

“蘇謹言,我勸你還是別對司塵太過信任,在這個現實的世界裏,誰又敢保證永恒不變?司塵若是真有朝一日尋得他認為的‘更好’,將你輕易舍棄,你恐怕還會蒙在鼓裏,為他數錢呢!”

不等蘇謹言反駁,一道低沉的聲音驀地在幾人身後響起。

“這就不用顧總擔心了,我這輩子隻會有謹言一個老婆,就算那金山銀山跟我換,我也不願意!”

蘇謹言驀地回頭,就對上冷著臉大步朝著她走來的司塵,有些微訝。

“你怎麽來了?”

司塵的臉上那層薄薄的冰霜仿佛被春日暖陽輕撫,瞬間消融無蹤,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溫婉而明媚的笑容,如同晨曦初照,溫暖而耀眼。

想到剛才蘇瑾言在顧韞程麵前說他長得帥,人又好,她就是想讓他吃軟飯,司塵唇角忍不住的微微勾起。

“我們公司老板今天過來參加活動,我蹭來見見世麵!”

“你們老板?”

蘇瑾言這才想起,司塵在傅氏集團工作,傅氏集團的總裁可不就是今天那些導演和明星們翹首以盼想要見到的人嗎?

怪不得司塵也會出現在這場慈善晚宴。

“你們老板到了嗎?”

聽說他們老板很厲害的樣子,蘇瑾言也有些好奇,到底是什麽人讓這麽多的導演和明星趨之如鶩。

“到了,不過我知道你在會場,所以先來看看你。”

幸好他來了,不然還不知道顧韞程如何糾纏他老婆,想要挑撥他和蘇瑾言之間的關係。

想到顧韞程,司塵眼底劃過一抹冰寒,輕輕地拍了拍蘇瑾言的手臂以示安撫,隨後目光如炬,徑直邁向顧韞程,兩人目光交匯,空氣中瞬間彌漫起一股針鋒相對的電流,仿佛下一秒就能引爆無形的火花。

顧韞程眉頭緊鎖,心中暗自驚疑。

明明司塵就是一個無名小卒,在相親市場都被人瞧不起那種,此刻卻周身猶如環繞著一股不容忽視的強大氣場,讓他這位自詡不凡的商界精英也不由得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壓迫感。

那雙幽深眼眸中,冷冽與睥睨交織,眼角的那顆痣在燈光的映照下,似乎都閃爍著對顧韞程的不屑與輕蔑,那是一種從骨子裏透出的自信與傲骨,讓顧韞程感到前所未有的被挑釁。

輕蔑?

怎麽可能!

司塵一個什麽都沒有的普通人,就因為跟他長得有些相似才被蘇瑾言看上,跟他領證結婚。

一個盜版,自己躲著還來不及,敢輕視他?

思及此,顧韞程眼眸慢慢地眯了起來。

“司先生,粘得這麽緊,是怕蘇瑾言一不留神就被旁人拐跑,你沒辦法吃軟飯了嗎?”

顧韞程的話語中,鋒芒畢露,帶著明顯的挑釁與輕蔑,試圖用言語的利刃劃破司塵的冷靜外殼。

蘇瑾言聞言,心中不禁泛起一絲漣漪,偷瞄向司塵,生怕這突如其來的言語風暴會觸動他的怒點。

然而,司塵非但未顯怒色,反而嘴角勾起一抹淡然而深邃的笑,那笑容中藏著幾分玩味與從容。

“自然,瑾言如此出眾,難免引來些不明就裏的蒼蠅蚊蟲,企圖在她身邊尋找一絲存在感。作為她的丈夫,我自然是要看緊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