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急著回答我,你可以考慮一下,畢竟我們現在也是正式夫妻,來日方長,不急著這一時半刻!”語氣中透著司塵自己都沒有察覺的緊張。
既然司塵給了她台階,蘇瑾言自然是就著台階下了。
正如司塵所說,他們現在是正式夫妻,雖然沒有感情,但畢竟住在一個屋簷下,如果她真的拒絕,兩人之間必定尷尬。
既來之則安之,蘇瑾言並不是迂腐的人。
司塵這樣優秀,又有擔當,有安全感的人在麵前,說沒有感覺是不可能的。
不然,剛才她也不可能跟司塵發生那種事,甚至......沉溺其中。
或許如司塵所言,來日方長,她可以慢慢相處。
想通了這一點,蘇瑾言微微點了點頭,隻是雙頰早已經被緋紅染透,透著幾分嬌羞。
司塵強壓下心頭的歡喜,抬手看了眼腕表上的時間,“家裏沒吃的了,剛才累了這麽久,一定餓了,我帶你出去吃點兒東西吧!”
累?
想到剛才兩人之間發生的羞臊畫麵,蘇瑾言成功地被司塵轉移了注意力,連耳根都泛著紅。
蘇瑾言總覺得司塵是故意這麽說,但她沒有證據。
“你不上班嗎?”
蘇瑾言身上的傷害沒好,剛好《錯愛》還沒開拍,她可以在家休息幾天,等傷養好了再進組。
可司塵是上班族,他能這樣在家待著嗎?
司塵抬了抬手臂,露出手臂上的紗布包紮的傷疤。
“我也受傷了,公司都讓我多養養,你忍心趕我去上班?生產隊的驢都沒有我這麽累吧!”
蘇瑾言這才想起,司塵為了救她受的傷還沒有好,不僅是手臂,還有腰傷。
有些尷尬的笑了笑。
“沒有,我就是擔心傅氏集團扣你工資!”
想到這裏,蘇瑾言又想起司塵為了她還欠了洛影帝五千萬,都是從傅氏集團預支的工資。
思及此,蘇瑾言心底又生起一絲愧疚。
“那咱們去吃飯吧。”
司塵身上的傷比較嚴重,她說好了要好好照顧他,可不能讓司塵餓著。
而且,既然已經說開了,蘇瑾言也不扭捏,覺得兩人還是自然相處得好。
但是司塵盯著她的眼神太過灼熱,蘇瑾言覺得“危險!”,覺得出去人多的地方,或許會更自在一些。
之前以為司塵是Gay,加上醫生說司塵那方麵因為腰傷,出了問題,所以蘇瑾言對司塵毫無防備。
可經曆了方才的一幕,蘇瑾言才知道,那些都是誤會。
司塵是一個再正常不過的男人,甚至比正常男人還厲害。
她現在受傷,按照醫生的意思,應該在家休息幾天。
如果一直這樣跟司塵待在一個房間,蘇瑾言實在是不知道還會發生什麽。
思及此,蘇瑾言的視線下意識投向司塵。
他站立時,身姿挺拔而不失優雅,每一寸肌肉都透露著力量與美感的和諧統一。
胸肌飽滿而結實,線條流暢,如同精心雕琢的雕塑,在陽光下微微泛著健康的光澤。
腹肌分塊清晰,每一塊都像是經過無數次汗水洗禮後的勳章,彰顯著自律與堅持。
肩寬背厚,展現出一種天然的保護欲與安全感,讓人不由自主地想要靠近。
腰部緊致有力,與上下半身的比例恰到好處,既不過分纖細也不顯臃腫,完美詮釋了力量與速度的平衡。
再往下......性感的人魚線將性張力拉滿,飽滿挺括的弧度讓蘇瑾言呼吸驀地一緊,下意識地吞了吞口水。
慌亂地撇開視線,結巴道:
“你先把衣服穿好,我先出去等你!”
蘇瑾言都要懷疑,她剛才是怎麽對著隻穿了一條**站在她麵前的司塵討論喜不喜歡這樣鄭重的話題。
就......太離譜!
......
葉晗影一大早收拾妥當出門,剛走到門口,就遇到一個熟悉的人影,那人不是別人,正是顧韞程的助理甄艦。
“甄助理,你在我家門口幹嘛!”她訝異地問,目光中帶著幾分不解。
甄艦禮貌的一笑,回應道:
“葉小姐,早上好。顧總特地讓我來請您,他想見您一麵。”
葉晗影聞言,眉頭輕輕一挑。
“顧總?顧韞程?他見我幹什麽?他不會是想讓我幫他跟謹言求情,讓謹言原諒他吧?”
想到昨天顧韞程最後瘋癲離開的模樣,葉晗影唇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冷笑。
“哼,他若是想讓謹言回心轉意,那可真是癡心妄想,謹言現在跟司塵已經結婚了,幸福得很,求求顧韞程那混蛋就不要打擾她了。”
蘇瑾言在顧韞程身邊三年,付出了那麽多時間,精力,最後卻因為一點誤會,被顧韞程傷害得那麽深,葉晗影怎麽可能再勸她回到顧韞程身邊。
她話鋒一轉,帶著幾分調侃:
“哦,說起來,蘇蕊兒不是你們顧總的心頭好嗎?幹脆讓他們倆成雙成對算了,省得再來打擾我們謹言。”
甄艦聞言,臉上掠過一抹不易察覺的尷尬,但職業素養讓他迅速調整回那抹標準的微笑:
“葉小姐,您誤會了。顧總這次確實有意挽回蘇總監,但並非請您當說客,而是有一筆生意想跟你談!”
葉晗影聞言,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隨即是滿滿的抗拒。
她能有什麽生意跟顧韞程談,就算有,她也不想跟顧韞程一個人渣扯上關係。
“你走吧,我跟顧韞程沒什麽生意好談的。”
顧韞程那樣的白眼狼,就算她真有什麽好生意,也不敢跟他談,否則怕是被顧韞程賣了,都還要幫他數錢。
她的語氣堅決,轉身就想離開,甄艦卻以溫和卻堅定的姿態擋住了她的去路,笑容中帶著一絲無奈:
“葉小姐,您別為難我,顧總是真的有生意想跟你談,非要見你一麵不可!”
葉晗影看著擋在麵前毫不退讓的甄艦,眉心狠狠蹙了起來,不悅之情溢於言表。
“如果我不去呢?”她的語氣中帶著幾分冷意。
甄艦苦笑,輕輕一揮手,隻見從旁邊的黑色商務車中迅速走出兩位身形魁梧、墨鏡遮麵的保鏢,氣氛瞬間變得微妙而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