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羅耶被自己突然生出的想法嚇了一跳,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這麽想,但就在剛才的一刹那,不由自主生出了那種念頭。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他喃喃自語,可越想越不對勁,他嚐試說服自己,卻發現無論如何似乎都想不出老祖宗還能有什麽辦法讓燕雲缺留下血脈種子了。

整個婆羅族隻有兩個恒河女神血脈,現在薇莉雅不在時空秘境,隻有老祖宗在裏麵,這……

想著想著,他臉都綠了,有些不能接受!不對,是真的難以接受!

這都是什麽事兒啊,事情怎麽會演變到這個地步?

“怎麽會這樣,不是說好薇莉雅與燕公子結合的嗎?不行,我得去問問薇莉雅怎麽回事,難道老祖宗她真的……”

摩羅耶都不敢想下去了,那可是他們婆羅族最強底蘊,整個婆羅族上下的精神象征。

他火急火燎趕到了薇莉雅的別致小院,看到了精氣神萎靡的她,臉色有些蒼白,像是虛脫之後尚未恢複的樣子。

“父親。”

薇莉雅比較冷淡,心裏有結,即便是麵對自己的父親,她現在也有了一種距離感。

“乖女兒,你不要怪父親……”摩羅耶覺察到了這種類似陌生的感覺,心裏一顫,道:“我不是個好父親,沒有能照顧到你的感受,可是父親真的沒有辦法,父親也不想那麽做……”

“父親不要說了。”薇莉雅搖了搖頭,道:“如果父親來此便是想跟女兒說這些,那女兒要休息了,父親請回吧。”

“乖女兒,父親一來是想看看你,二來也想從你這裏了解些情況。”摩羅耶臉上的肌肉抽搐了幾下,表情有些不自然,道:“在時空秘境裏麵,究竟發生了什麽,為何老祖宗會讓你出來?”

“怎麽?”薇莉雅眼神有些淒傷,冷漠地笑了笑,道:“難道父親還想女兒繼續做欲望的奴隸,在欲海中沉淪嗎?”

“不,父親不是這個意思……”摩羅耶心一顫,這樣的話讓他很難受,隨即歎了一聲,道:“老祖宗留在時空秘境了吧?你可知道,她已經將時空秘境封禁了,現在誰也進不去,也無法通過法陣看到裏麵的情況……”

薇莉雅起初並不在意,但微微一想,臉色頓時有些不自然。

“乖女兒,你是不是也突然冒出了一個荒謬的想法?”摩羅耶苦笑,心情複雜。

“荒謬嗎?”薇莉雅不置可否地笑了笑,道:“我並不覺得這很荒謬,畢竟你們做的事情已經夠荒謬了,再荒謬點也不奇怪。”

“你……薇莉雅,你怎麽能這麽說!”摩羅耶有些生氣。

薇莉雅淡淡地看著自己的父親,道:“我怎麽說?我可以,為什麽老祖宗不可以?現在我無法替她完成任務,她想要留下燕公子的血脈,便也隻有親自上陣了!”

“老祖宗可是我們婆羅族的最強者,她身係我們整個婆羅族的榮辱,此事如果傳了出去,我們婆羅族還有什麽顏麵!”

“除了我們和老祖宗以及燕公子,不會再有人知曉此事。”薇莉雅表現得對此不怎麽關心。

摩羅耶黑著臉離開了,心情無比的複雜。

“老祖宗,您真的親自上陣了麽?”薇莉雅看著父親遠去的背影,美麗的眼眸裏麵也有了絲絲複雜之色,喃喃自語道:“燕公子,薇莉雅已經是你的人了,可現在老祖宗又跟你……那我們之間到底是什麽關係呢?”

她幽幽一歎,事情怎麽會變得如此的複雜。

同一時間,時空秘境裏麵,燕雲缺依然在狂暴征伐著莎蒂婭,這個秘境裏麵時間已經過了整整兩日。

他簡直宛若人肉機器般,根本不知疲倦,縱使莎蒂婭也都有些承受不了。

默默承受著他的怒火的她,感覺到自己有些不支了,可是身上這個男人依然龍精虎猛,這樣的肉身讓她感到有些害怕。

“你是屍體嗎?給老子發點聲音出來,不要總是那點鼻音,真他媽的掃興!”燕雲缺很暴虐,甚至用手重重的拍了幾下莎蒂婭白嫩的臉蛋,在上麵了留下了淺淺的指引。

事實上,莎蒂婭整個身體都是紅一塊青一塊的。

她一直默默承受著,目的隻有一個,就是要得到燕雲缺的血脈種子。

但是現在看來,似乎很難如願。

最終她沒有辦法,想起了那些春宮圖和少兒不宜的文字,學著上麵的動作與聲音開始刺激燕雲缺。

這場激烈的糾纏持續了整整三日。

莎蒂婭最終如願以償了,得到了她想要的,可自己近乎虛脫到手指都難以動彈。

隻是她終究是大君王,稍作休息便解開了封印,瞬息之間便恢複到了巔峰狀態,所有的疲憊一掃而空,身體上的淤青紅痕等等統統消失。

她甚至看起來比以前更美了,高冷之中多了一絲說不出來的味道,眉梢之間似有若無的夾雜著絲絲春意。

轟的一聲。

恢複大君王境界的莎蒂婭一揮手將燕雲缺震飛出去,重重摔在了數十米遠的地方,將地麵砸出深坑。

燕雲缺翻爬起來,拭去嘴角的血漬,冷冷地看著她,道:“有的是時間收拾你!剛完事就敢對老子動手?”

他現在根本不管對方是什麽大君王,剛才在他身下一副浪**的樣子呢,想來也是可笑。

“燕雲缺,你不要太過分!”

莎蒂婭眼神冰冷,想起自己之前的表現,她簡直不能接受!

她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這麽下賤,那些動作那些話語,事後想起來真的是太羞恥了。

“本座這是沒有辦法,是為了家族未來的興旺,必須要達到目的!”

她在心裏這樣告訴自己,試圖說服自己,穩固自己的君王道心。

“是我過分?”燕雲缺冷笑,大步上前,伸手勾起莎蒂婭精致下巴,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她,道:“你自己送上門來,強迫我發生關係,是誰過分?不過,說實話,你這個大君王的滋味很糟糕,當年那些男人是有多眼瞎才會傾慕你?”

“你給本座閉嘴!”莎蒂婭將燕雲缺震開,隨即又冷漠說道:“肉身隻是皮囊罷了,本座若用這副皮囊為我婆羅族孕育出將來的希望,也是值得的。”

說完也不等燕雲缺說話,她又冷冷地說道:“本座給你兩日休息時間,兩日後我們繼續,直到本座懷有了身孕,你才可以離開!”

“你還上癮了是吧?”燕雲缺說話很難聽,道:“好,我會滿足你的!”

……

就這樣,燕雲缺在時空秘境每隔兩日就會重複著與莎蒂婭進行特殊的戰鬥,每一次都無比的激烈與狂野。

隻有在這個時候,他才能在莎蒂婭這個瘋狂的女人麵前占據著主動權,甚至還可以用巴掌抽她。

這時候就是他宣泄心中怒火的時間段。

外界,摩羅耶卻是幾天都睡不著覺,每每想起此事,他就如鯁在喉,心裏有陰影。

而在擎山族的時空秘境裏,黎礱這些時日也在關注婆羅族的動靜。

他始終覺得莎蒂婭將燕雲缺留在婆羅族十日肯定不是那麽簡單的事情。

開始的時候,他還以為莎蒂婭會逼婚,但幾日過去了,婆羅族很平靜,根本沒有張燈結彩要嫁聖女的氣氛。

“莎蒂婭那個女人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麽藥?”

他這些天一直都在思考這個問題,可就是想不到答案,那個女人有時候會很瘋狂,總是出人意料,想要猜測到她會做些什麽,著實不易。

不管是黎礱、黎縱橫、黎曦,還是摩羅耶、薇莉雅、梵仙都在煎熬之中度日如年。

可再怎麽煎熬,外麵的日子,一天還是一天,日落日出,其實是很短暫的,可在婆羅族的那個修行的時空秘境裏卻不同,外界一日,裏麵可是整整百日。

他們煎熬了五日,燕雲缺卻在時空秘境裏麵度過了整整五百日,一年多的時間。

在這一年多的時間裏,他的人生就在不斷的重複著,每次都帶著怒火,蠻獸般的狂暴,非得將莎蒂婭弄得死去活來才肯罷休。

偶爾,他事後也會忍不住想,這樣下去自己會不會有虐待傾向。

莎蒂婭一直默默承受著燕雲缺的暴虐,讓她難以接受的是,整整一年多了,自己竟然毫無懷孕的跡象。

她的最終目的沒有達到,還得繼續跟燕雲缺結合,承受他的怒火與暴虐。

……

時空秘境外,燕雲缺以前住的別苑裏,梵仙心急如焚。

公子已經離開五日了,未見蹤影,她非常擔心。

她想出去看看,可是別苑卻有婆羅族的兩位聖王巔峰的強者把守,阻止她離開。

她被軟禁了,軟禁了整整五日,正好是燕雲缺消失的時間,這更是令她擔憂。

“我要見你們的聖女,你們的族長!你們將公子怎麽了!他可是拯救了你們婆羅族的恩人!”

梵仙很憤怒,曾數次嚐試硬闖,但都被堵了回去,兩位巔峰聖王,比她的境界高出了太多,根本無法戰勝。

“梵仙小姐,我們奉命把守在這裏,你就不要為難我們了。燕公子對我們婆羅族有恩,我們婆羅族不會把他怎麽樣。至於他現在究竟在哪裏,在做什麽,這我們就不知道了。當日他可是跟老祖宗一起去了禁地,所以他的事情我們沒有資格詢問。”

就這樣又過了幾日,一直到了第十日的時候,燕雲缺出現了。

他從時空秘境裏麵走了出來,神采奕奕,隻是眉宇之間帶著些許煞氣。

這些日子,近三年的時間,他真的是受夠了。

雖然肉身的享受非常舒服,但心裏的滋味很不爽,畢竟那不是他自願的,被迫做了三年的生育工具。

莎蒂婭暗中回到了禁地裏麵自己的時空秘境中。

她盤坐在蓮台上,輕輕撫摸著自己的小腹,一時間有些怔怔出神。

“我會懷上麽?雖然感覺到了似乎有生命在孕育,但仔細查看卻什麽都看不到,怎麽會這樣?我堂堂大君王,竟然自己的體內有沒有懷上孩子都無法確定!”

她現在有些痛苦,三年的時間,她在燕雲缺的身下被**了三年,這三年裏麵她每次都默默忍受著,隻為了他的血脈種子能在她的體內開花結果。

到了最後眼看時間就要到了,也終於感受到似乎有生命在孕育了,但又充滿了不確定性。

“你究竟是什麽血脈,連是否懷上你的孩子都這麽神秘難測,我堂堂大君王竟無法確定自己是否懷孕!”

“如果最後沒有懷上怎麽辦?”

莎蒂婭陷入了糾結與痛苦之中,這幾年的翻雲覆雨,令她穩若磐石的君王道心遭受到了反複的劇烈的衝擊。

如果燕雲缺的血脈種子最終沒有能在體內開花結果,那麽自己這麽多年豈不是白白被他給……

想到這裏,她就覺得難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