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葉黎就帶著兩個人消失在了眾人的視線裏。

閣主此時正在看著葉黎寫的字,還沒有回過神來。

但是葉黎地離開其他九個人也看在眼裏,他們也覺得閣主有一點過分,但是奈何身份地原因卻不敢明說。

不過他們更在意的是這樣一個未入門地弟子哪裏來地十個流陽幣,要知道即使他們把這一個任務給完成了,也沒有十個流陽幣可以拿。

“沒想到啊,你小子寫地都對,哎!”但是當閣主看完這一張之後,再和葉黎對話發現這裏哪裏還有葉黎的影子整個他的麵前也就隻剩下十個流陽幣了。

“誒,剛才那小子人呢?”閣主納悶了,他剛才讀了葉黎寫的第一張文字,發現其實都對,這下他才知道錯怪了葉黎是他先入為主了正回過神來的時候葉黎卻不見了。

“閣主剛才那個少年寫的可都對。”葉黎旁邊的那一個女子回鼓起勇氣問道。

她之前也見到葉黎拿出五百個流陽幣買下了星隕樓,所以她也是認定的葉黎是十分有錢有勢力的,就比如說剛才的那兩個跟班,尤其是那個女的蘇芊芊,可是公認的外門候選弟子第一人卻隻能淪為葉黎的跟班,可見葉黎你會是一個什麽樣的角色?當然受不了這樣的氣了。

她同時葉黎你感到不值。

“沒錯,與我記憶中的一字不差 之前我沒有想起來隻有零星半點的記憶,可是當我看了這第一張紙之後頓悟過來,這就是那《太初經》,終於有人能默寫出來第一張了,哦,對了,那個弟子人呢,你還沒回答我呢。”閣主再一次問道。

不過場上卻一個個都諱莫如深。

看著場上沒有一個人回答他的問題,閣主心生疑惑再一次問道:“我問你剛才的那一個弟子呢,去哪兒了你們不知道啊?”

“剛才您說的那一話把他給說走了。”楚伊然回答道,她也就是之前幫葉黎辦理星隕樓的人,也是坐在葉黎旁邊的女子。

“什麽!”閣老一臉尷尬,“他怎麽會被我氣走呢?這十個流陽幣是什麽意思?”

“閣老您剛才不是讓他賠您的紙錢嗎?這十個流陽幣就是他賠給您的呀。”楚伊然小聲道。

“當時我糊塗了,剛才還那樣說,走趕緊把他給我追回來呀。”

“閣老,人家已經走了,恐怕不會再回來了吧,我們要怎麽追呀!”楚伊然大著膽子問道。

“你們在這裏寫著,我去找找。”

“閣主還是我去吧,而且您知道他去哪裏了嗎?我看著他走的,而且他的身份我也大概知道了,讓我去找吧,再說了萬一這裏有人來借書怎麽辦?。”楚伊然主動請纓道。

“好吧,既然你知道,那你去務必把他給我帶回來。”閣主一想也是,如果人家來找他借書他不在那可是失職啊,再說了,他還得看著這八個臭小子默寫書呢。

“東西給他帶上還給他,等一下你見到他就說讓他回來給我繼續寫下去,等他寫完了我可以讓他自由進出,我這藏經閣裏麵的書,隻要他有能力都可以借給他。”閣主這一次把給葉黎的獎勵說了出來,想必是沒有人會頂得住這裏麵的**的。

“好!”

拿好東西楚伊然就出發了。

葉黎是外門的候選弟子住的地方肯定也隻有那茅草屋,所以很快楚伊然就找到了那裏,葉黎三個人也正好歸來,就在葉黎的門外撞見了。

“這個師姐你找我有什麽事嗎?”葉黎看著楚伊然是紫色腰帶弟子,他剛才也是看了一眼她所寫的字,而且人家還給自己辦理了星隕樓的居住權葉黎說話自然要客氣些。

“這位師弟,情況是這樣的……”

很快楚伊然就向葉黎闡明了他來這裏的目的,還有閣老給她下達的命令,她以為葉黎會欣然答應,但是看著葉黎的樣子怎麽好像有一股嫌棄之意。

“原來是這樣,不過我並沒有再回去的打算,我孺子不可教就不去藏經閣那種高尚的地方了,還請這位師姐回去複命吧。”葉黎拒絕得很幹脆,說好不去就不去,根本就不像是放長線釣大魚的樣子。

楚伊然愣住了,這麽好的獎勵連她都心動,為何這樣一個少年居然沒有心動的樣子,而且他還隻是一個候選弟子,不是應該很興奮的嗎?至少以後能得到那一位的賞識,以後走的路也會平坦許多啊。

“這位師姐你為何還不走?”葉黎可不想有這麽一個美女師姐,尤其還是紫帶的弟子站在自己門前,那他得多惹人眼啊。

他現在要做的就是低調,可是為什麽他不找事事總來找他呢?

“嗯。這位師弟無論如何你得跟我去一趟,不然閣主是不會善罷甘休的。”楚伊然善意的勸道。

“善罷甘休,他難道還要殺我啊?”葉黎說完就走了進去,蘇芊芊一看無事也隻有朝著自己的房間而去,而賽拓卻跟著葉黎走了進去。

臨了楚伊然道:“好吧,師弟你居然不願意去那便算了,我叫楚伊然,這一次考核是我負責的,師弟也不想考核不及格吧,師姐我這是在替你著想,以後有閣主做你的後台,那絕對是穩****的……”

隻不過她的話還沒有說完,葉黎就從他的茅草屋裏走了出來:“楚師姐對吧,你居然拿這個要挾我,你不是叫我去嗎?那好走,我也把話說到前麵,我去了,你要是還讓我不合格,我會讓你付出代價的。”

葉黎本想穩穩的過自己的生活,奈何總有人想找自己的麻煩。

“師弟能想通就行。”楚伊然沒想到自己隨便下載一個謊,居然就讓這一個如此倔強的人想通了,就是有可能在他心裏自己的印象會變得很差,這也是他說出這一句謊話的後果。

賽拓自然是對楚伊然這樣的行徑十分的不齒,他之前也一直在場,隻不過他根本不知道什麽《太初經》,也自然沒有寫出來,但是葉黎寫的還有那個什麽閣主諷刺的話也很難聽,要不是他身份和實力不夠,他都想打那個老家夥了。

“老大他不就是想要那幾張紙嗎?寫給他就是了,幹嘛非要去麵對那個老家夥,你放心,老大等我有實力了,我一定幫你出這口氣,讓那個老家夥在我手下默寫一千遍一萬遍。”賽拓如此說道。

不過葉黎轉念一想,是啊,人家隻要這些紙他幹嘛非要去?

不過……

“哎呀,老大你打我幹嘛?”賽拓捂著自己的光頭。

“你覺得我打你幹嘛,等你有實力打那個老家夥了,那我還不得上天去。”

隨後葉黎便去寫《太初經》去了。

賽拓轉念一想是啊,“老大你說這句話沒毛病。”

一個時辰之後葉黎捧著厚厚的一遝紙來到了楚伊然的麵前。

而楚伊然也一直守在葉黎的門前一步也沒有離開。

她心裏在想葉黎誤會自己了該怎麽辦,想來想去也隻有走一步算一步了。

葉黎早晚會知道她的良苦用心的。

“寫好了?”

葉黎點頭。

“好吧,那我就先走了,其實有些事情我是騙你的,不過你會明白我的良苦用心的,我也是不想讓你得罪……”

楚伊然的話還沒有說完葉黎就關上了門,葉黎很不喜歡被要挾的感覺,但是不知道為什麽這一次的要挾在他眼裏卻好像是關心一樣。

葉黎也最後從楚伊然的嘴裏聽到“得罪”兩個字,是怕他得罪那個什麽閣主嘛?

而楚伊然這一邊,她一回到藏經閣閣主,就把她請了過來。

“怎麽那個弟子不願意來嘛?我都這樣放下身段了,他有一點不知天高地厚了吧。”閣主道。

他什麽身份?葉黎又是什麽身份?兩個人差距這麽大,他已經足夠放下身段的把自己說的那一些話雖然有一點過分,但還不至於讓他做到祈求上門這一個目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