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古易找了一天的時間,當天的所有人他都去找過了,然而卻沒有一個人願意搭理他,或者說大部分地人都直接關門,他就連進去地機會也沒有。

“你們欺人太甚,都收了那個葉旭什麽好處!”一處草房前古易直接吃了閉門羹,沒辦法,隻有拂袖離去,離開的時候還對著這一個房子裏地人破口大罵。

現在所有地人都找過了,唯一有剩下那天地黃傑沒有找過了。

想到這裏古易也不在其他地方停留,便直接朝著黃傑的住處而去。

等到古易走遠之後一直躲藏在暗處的馬亮才現身。

“幹的不錯,兄弟,這是給你的!”馬亮從懷裏拿出幾枚流陽幣放到門口,然後跟著古易又去了下一個地方。

在馬亮走後那個門才堪堪打開,那人看見地上的流陽幣,從門裏伸出一隻手直接抓起地上的流陽幣,然後門再一次的被關了起來。

這麽多人其中有不少是星隕樓的人,他們自然是不可能為古易作證的而不是星隕樓的人那馬亮就用流陽幣收買,若是還有不服的那種直接打一頓,等到第二天古易最後的機會也就過去了。

當然了,這其中最難搞的就是黃傑了,當然這是對於馬亮兩個人而言,不過星隕樓的人可不止馬亮一個。

此時黃傑這邊卻二十幾個人伺候著。

“啊,不……”

“老大這小子暈過去了!”一個白帶弟子拍了拍手上的灰塵,戲謔的看著地上已經昏厥過去的黃傑道。

“嗯,隨便包紮一下,丟在**去不讓人看出把柄!”為首的白帶弟子道。

“好的,交給我!”那個白帶弟子粗魯的扛起黃傑的身體就朝裏屋而去。

黃傑雖然說綠帶弟子,修為比起他們才入門的外門弟子而言自然是高上許多的,但是奈何他們是群起而攻之,黃傑即使再厲害也雙拳難敵四腿。

當古易來到黃傑住處的時候看見黃傑的模樣當下心頭一冷,他到現在還看不出來,那就是一個傻子了,這麽多人同時不待見他明明就是有人故意為之。

“葉旭!”

“哼!”古易怒氣衝冠一掌打爛了旁邊的桌子。

古易又不是傻的自然知道這些都是葉旭叫人做的,目的就是讓他一天之內找不到一個證人,現在他是真的沒有辦法了!

“怎麽還有其他的證人嗎?”在他身後的那兩個戒律堂的弟子不耐煩道,陪著古易轉了半天卻一個人也沒有找到著實讓他們有一點窩火。

古易本來在發愣,他看著**的黃傑突然想到了有時候都自己突然恍然大悟:“對了,還有一個,還有一個!”

“哼,最後陪你走一趟在忽悠我們,我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戒律堂來個弟子相視一眼其中一個人說道。

“好,好!”古易知道那個人一定會作證揭發葉黎的。

而葉黎出了戒律堂找到了馬亮說了這件事情,馬亮自然是拍著胸口向葉黎保證,所以這一切都是馬亮去辦的,葉黎可以說是根本就不知情。

古易很快就來到程半城的住處。

“有人在裏麵嗎?”古易敲著門道。

“誰啊!”很快由天醜扮演的程半城就給古易打開了門。

“程半城那為我作證,那天就是葉旭打我的。”古易上來就對天醜如此說道。

天醜頓時被說的一愣一愣的:“你剛才在說些什麽我完全不明白。”

天醜現在他已經成為了程半城了自然要頂替著這一個身份在宗門裏待下去,但是天醜並不知道這個程半城生前在這個宗門裏麵做過什麽,葉黎帶給他的消息也十分的少,隻說這人有一個未婚妻,至於他身後的家族更是不知道了。

眼前這個人葉黎好像也沒有提過,但是他又不能裝作不認識,所以說這就有一點麻煩了。

“哦,對了,忘了和你說了,我身後的這兩個是戒律堂的弟子,現在他們和我一起來這裏就是保護我的,你趕緊回去給我作證說葉旭打了我,以下犯上!”

“沒有啊,你被打那不是因為你實力弱嗎?你打不過別人,與我何幹?”天醜對著古易露出了一種像是看傻子一樣的笑容。

別的不知道,但是自古易的話裏天醜算是明白了,這個人應該是去招惹葉黎然後被葉黎給打了,現在葉黎收自己的老大,自己都打不過葉黎,這個隻有金丹境界的垃圾,又怎麽可能是葉黎對手呢?

所以說對他而言古易被打也是活該,況且自己還是葉黎這一邊的。

“哦,這麽說來你的意思是葉旭確實打過他了?”身後的兩個戒律堂的弟子聽到此處連忙上前繼續問道。

“分明是這小子對人家人生詆毀,而且還是率先出手的,隻不過人家是自衛,哪裏能想到這人居然這麽弱沒有幾下就被打趴下了。”天醜說謊不嫌事大,反正他認為是自家盟主沒錯,這種人打一頓還算是輕的,若是換做是他早給擰下腦袋當球踢了。

“程半城,枉我還對你那麽好,沒想到你居然仿造事實,虛構真相……”古易沒想到“程半城”的突然反水,倒是把這一盆髒水往他身上給扣了。

這麽多人都不待見他,好不容易晨晨給他開門了,本來以為是友軍,沒想到卻是藏在自己身後的利劍。

“你還一直到我們是怎麽計劃對付葉旭的嗎?你怎麽從隔江城回來就變了一個人?”古易完全沒想到此時站在他麵前的程半城哪裏還是從前的人,早就已經被天醜給奪舍了。

“誒,你可別亂說,都是你一個人做的的與我無關,是你誹謗葉旭的。”天醜指著古易道,也好在之前葉黎回來的時候和他交代過自己在宗門裏的名字,讓他別說漏嘴了,雖然已經知道了葉黎的本名,但是卻並不知道葉黎在這個宗門究竟是有什麽打算,所以便隻好一直跟著他。

他總感覺這宗門裏麵有些好東西可以恢複自己的修為,但是感應的半天卻始終是隻有一個模糊的方向。

“好了兩位師兄,這就是事情的經過,你們還有什麽要問的嗎?”天醜有些尷尬地叫著兩個小輩為師兄,但他這也是為了隱藏身份,而且在自己的院子裏還綁著一個女人呢,他也不好繼續和這些人囉嗦。

“好事情的,大概我們已經知道了。”那位戒律堂堂的師兄說完對著古易道:“古易,你真是好大的膽子居然敢欺瞞我們戒律堂,走回去,有你好受的!”

“我不是這樣的,你們聽我說,一定葉旭,是他他蠱惑了所有人,程半城你為什麽要替他賣命?”然而那兩個人卻並沒有給古易太多的說話機會,一路拉扯著還想要掙紮的古易,古易衝著自己身後的天醜喊到,但是聲音卻是越來越遠。

古易的事情對於天醜而言不過是過往雲煙,現在他又自己的事情要做。

回到院子裏天醜看著還被綁著的薑潔冷笑不已。

“喔,喔!”薑潔整個人被綁的緊緊的,根本就掙脫不開,在她的眼裏程半城就好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他就是惡魔,自己已經被折磨了三天,這人居然還不罷休。

“嗬,你就不要再掙紮了,都已經是我的未婚妻了,三天前我們已經踏出了那一步,你再反抗也沒有任何的意義,還是乖乖的受著吧。”言罷天醜再一次欺身而上對著她的脖頸猛吸。

“真甘甜!”此刻薑潔就好像是被豢養的小白兔一樣,她的任務就是每天給天醜提供新鮮的血液。

葉黎猜到了這天醜來到宗門有可能會忍不住,便嚴令禁止他去和殘害宗門弟子,所以這幾天天醜就一直待在家裏,沒想到這薑潔居然主動送上門來,天醜想著反正是程半城的未婚妻而現在自己就是程半城,她早晚都是自己的,也怪他當時沒有人住,做下了第一次。

有了第一次之後,若是再放出去,那自己吸人血的消息肯定會暴露,倒不如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她關了起來,每天好吃好喝的供著,哪怕薑潔再不願意就是硬塞,天醜也給他喂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