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說這一次來的同樣也是魔情宗的人!”葉黎依然臉色有一些發紅,但卻依然不影響他地判斷,隨後道。
之前地時候他們都開始猜測來的人會是他們這邊地還是魔情宗那邊地,然而其中來地卻是十個魔情宗的弟子,這也幸虧有葉黎在,否則他們幾個人都要死在這裏了。
他們自然也是認同葉黎的實力的,有葉黎在他們也就安心了,無論對方來的是誰。
還有一點就是魔情宗有著這麽多的人,但是最強的一個墨玉已經身死道消了,而殺死她的人自然就是葉黎那麽魔情宗裏麵就沒有人能夠威脅得了他們了,他們也沒有什麽好怕的了。
“好,來我們下注吧。”丁啟眠這一下似乎是真的喝醉了,拿起自己的酒碗就往裏麵丟靈石,而且他的三個人也是醉的不輕一一效仿。
這個時候葉黎看著已經朝著他伸過來的九碗,上麵已經堆滿了大大小小五彩的石頭,有些是晶石有些是靈石,還有一些是靈晶,看來這群人真的喝醉了,還搞什麽賭注。
不過葉黎也沒有和他們計較那麽多,反倒是拿出了幾顆黃晶石就丟了進去。
丁啟眠見到葉黎真的丟了幾塊黃晶石進去這才作罷,而後端著他那酒碗坐了下來直直的看著江麵。
看著看著,終於那幾道黑色的身影漸漸的接近了,而這些人自然是魔情宗的人了。
“魔情宗的人,看來還是蘇牧內厲害!”丁啟眠見到這些人根本就沒有什麽懼意,倒是對著葉黎一陣的誇讚。
看來在這一方麵他們真的不如葉黎啊。
葉黎起身準備迎戰,而葉黎正準備出手的時候,卻見到丁啟眠也軟綿綿的從地上站了起來,似乎也是想出手的意思。
然而葉黎卻輕輕的推了他一下,丁啟眠就那麽倒在了地上,看起來如此的不堪,好似是一陣風就可以把他推倒一樣。
“你們幾個還是免了吧,我一個人夠了。”葉黎看著已經喝的爛醉的幾個人,他們此刻根本就沒有任何危險來的那一種反應,反而真的是那一種喝醉了酒就該睡覺的情況。
不過也不怨他們,這些魔情宗的人葉黎一個人就能解決。
而當這五個人來到此處見到對方居然是正一書院的人時候一個個仿佛是樂開了懷般咧起他們的笑容。
“兄弟們有活幹了,都給我打起精神來,殺了他們。”
這一個小隊是六個人,他們並非是如正一書院這邊五個人五個人的編隊,而是隨機的組隊。
不過他們也清楚正一書院這邊是五個人的小隊,所以他們組成的隊伍沒有一個是低於三個人的。
而當這一個隊長話音剛落,在他身後的五個隊員頓時亮出了自己的武器。
葉黎就在這裏靜靜的站著,他注意到來自黑夜之中的那幾道寒光,還有那六對紅色的眼睛。
“來的好哇!”葉黎也是有了一點醉意,便趁著這一個時機好好的練一下基礎劍法吧。
葉黎頓時跳到了他們六個人的包圍圈之中,開始一一的施展了起來。
“隊長這一個人是不是瘋了?居然一個人跑到我們六個人的包圍圈裏麵,還穿那裏耍劍?”其中一個隊員看著葉黎那軟綿綿的劍漫不經心的說道。
“你管他的興許是喝醉了,把自己是一個什麽情況都還沒有搞清楚,人家想送死你還攔著他做什麽?”
“也是,我也是好久都沒有嚐過男人的滋味了,看著這一個人還頗有些年輕,就連那沒見還帶著青澀的味道呢。”這一個隊員打量著葉黎的臉蛋,雖然葉黎現在是蘇牧的模樣,但是蘇牧也是有幾分好看的。
同樣也是招不少女孩子的喜歡,不過現在看上蘇牧稱一個外貌的卻是一個來自魔情宗的男人。
而這一個隊員偏偏不喜歡女子,而是喜歡男子。
在他看來,葉黎是一個很好的獵物,自己在這一路之上折磨死的人少說也有三四個了,現在他看著葉黎頓時心中又燃起了一絲的火焰。
不過當他真正的動手的時候,卻發現葉黎那看似軟綿綿的劍卻極具威力。
葉黎的劍雖然揮舞起來感覺軟綿綿的,但是速度卻並不慢,隻見葉黎手中的劍和這一個隊員手中的劍輕輕一碰,這人的就直接就被葉黎的劍給展為了兩段。
而當這一個隊員還沒有從震驚之中醒悟過來的時候,迎接他的卻是一道青色的劍氣。
這一道劍氣自下而上看起來速度也是極其的慢,但是一個人做什麽就是躲避不開,直到那一道劍氣臨近他的眉心他才知道死亡是什麽感覺,那一種逃不掉的恐懼久久的在他心中縈繞著。
或許這痛苦的感覺還沒有來得及細細的揣摩呢,隻見他的身體便被葉黎的劍氣一分為二了,或許葉黎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麽斬殺的這一個人的吧。
因為葉黎現在隻想盡情的舞劍,其他的事情他已經統統的都不放在心上了。
而當這一個隊長見到之前囂張的那一個隊員死在了葉黎的劍下的時候,瞬間怒氣衝上了頭頂然後立馬朝著葉黎大刀闊斧的砍了下來。
而葉黎卻根本就沒有管那麽多,他隻沉浸在自己的舞劍之中,因為他感覺自己似乎悟到了什麽。
加上自己本來都有些醉意,葉黎漸漸的就閉上了自己的眼睛。
並不是到頭上的劍,已經朝著他砍了下來,隻是出於本能有或許是舞劍的一個招式,葉黎就那麽多過了顯得格外的不可思議。
“怎麽可能!”
按照這一個隊長見到這一個場麵之後頓時震驚不已,按照他的設想,葉黎是不應該能夠躲得過他這一件的,為何?
然而葉黎可不會回答他這一個疑問的反倒是繼續的坐著自己手上的事情。
此刻葉黎感覺自己就好像是一個舞女班開始翩翩起舞的跳了起來,渾身沒有壓力,又好似一朵輕雲。
這一種感覺玄之又玄,葉黎也不知道有著什麽樣的東西湧入了他的腦海,總之感覺自己十分的輕鬆,他還想要繼續跳下去直到天明。
那也奇怪他作為一個男子,舞出的劍卻沒有那一種犀利的攻擊或者強烈的劍意,反倒是有幾分那一種柔情的味道。
或許這也是劍的特性吧,有陽剛之氣也有陰柔之美,現在葉黎體會的便是這一段陰柔之美。
隻不過葉黎的動作在他們五個人的眼中看著格外的刺眼,分明就好像是在舞劍一般,但是為何他們五個人卻根本就打不中,反倒是葉黎隨意的一劍就可以讓他們好受。
這個時候突然有一個隊員還沒有反應過來,然而葉黎的劍已經來到了他的腦袋旁邊就那麽直直地滑了過去,分明劍身隻有三尺長,但是這一個隊員的頭還在五尺之外,卻依然被葉黎的劍給劃過了腦袋,頓時半邊的頭顱就墜落了下去,而他的身體也隨之墜落了下去。
然而這一切葉黎似乎還處於不知情的狀態。
“趕緊走,這一個人的劍氣已經到了無形的地步了。”這一個隊長瞬間就發現了不妙,她也看到了這一個場景,分明這沒有傷到自己的那一個隊員,為何卻讓自己的那一個隊員以這樣的方式被砍了腦袋。
最開始的時候,葉黎殺第一個人的時候是有劍氣出現的,然而現在連劍氣都沒有了嗎?都到了無形的狀態了。
而且殺人都顯得如此的漫不經心,這就讓他懷疑起來了葉黎的實力,雖然境界看著不可怕,但是展現的真實實力卻遠超他現在的境界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