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雖然短時間的讓一家書院完結,這幾乎是不可能的,但是真正地想要搞垮一家書院,那就讓這一家書院沒有弟子可以招募,到時候他們書院之中就沒有了新鮮血液地流動。
那時候其他的進入了這一家書院地人說不定會對這一家書院失去信心,導致集體離開,找不到人地書院又有什麽存在地價值呢?所以要想搞垮書院得從最基礎的開始,那就是生源。
四家書院的人都知道,隻有新鮮血液不斷地供給,才能夠使書院一直長存下去。
書院招生一般都隻對自己的勢力範圍內的人進行招生,除此之外就是那一些別的勢力範圍的人想要來這一家書院了。
不過這樣的存在很少,但是如果一家書院名氣足夠大,想來也是會存在這一種可能性的。
每三年進行的一次是他書院之間的比試,便是那一些大世家,甚至其他的散修所關注的事情。
他們進行的都是巔峰弟子之間的對決,如果哪邊贏了就說明對方培養的方式更好,也就說明了那一家書院更強一些,自然而然的,這一些人就想把他們的子女送入這樣的書院之中進行修煉。
然而每年來正一書院都是處於弱勢,甚至有些時候還被打得喘不過氣來,要不是潞城足夠大,或許這正一書院也不一定能夠還頑強的活著了。
此時此刻都有不少的潞城之中的那一些世家把他們的子女都送入了其他的書院就讀,寧願舍近求遠也不願意在正一書院。
原因自然就是因為正一書院不行。
甚至今年還有不少的世家裏麵的大人物都關注著這一場四大書院之間的較量。
如果這一次正一書院再一次墊底,或許他們就不再會考慮正一書院了。
到時候如果正一書院在流失許許多多的新入門的弟子,可能唯一存活下去的方法那就是降低門檻了,如果降低門檻,那麽進來的人都更加參差不齊了。
那不過是苟延殘喘罷了,這還不是於事無補,如果像長期發展下去,他們這一次至少得獲得一個前二的位置。
這一些消息自然隻有個導師知道他們其他的弟子又怎能探知得了這一些呢,葉黎沒有管那麽多事情,對於這一點他也是不知道的。
所以這一次兩個副院長也就下定了決心,隻許勝不許敗。
哪怕敗了也得拿一個第二回來,這樣才能夠保的住他們書院。
如果拿到的是第三,那麽他們之後還得繼續努力了,如果再一次墊底那就會更加的不被看好了。
畢竟偶爾得一個第三,還是有可能是因為運氣的緣故。
如果這一次真的拿了一個第三不過是頂多在苟延殘喘三年罷了,可是等到三年之後呢,又一次的四大書院進行比試,他們那不就原形敗露了嗎?
“牙尖嘴利,盡管你說的那些話都是有道理的,可是這裏你是東道主,如果真的被我們踩在腳底下,你該如何向其他的人交代呢?尤其是一些看好你們潞城的那些世家。”靈鷺書院的這一個人自然是不甘落後,雖然他覺得柳導師說的挺對的,可是這裏還是有實力說話。
拳頭大誰的理就硬,言語之間的刺激不過是調性罷了。
這之後幾人便沒有再說些什麽,反觀之前說話的那幾人,居然嘴角處隱約的有笑意,他們甚至都能夠觀測到之後的結果了。
或許還是如上一次那般的排名靈鷺書院第一,蒼元書院第二,左擎書院排第三,至於最後一名墊底的位置,那就隻能交給正一書院這邊來坐了。
“聽說靈鷺書院的那兩位今年有進步了些許,已經到了分神境界中期,還有一位直接突破了後期簡直是可喜可賀啊!”
他在這裏幹坐著,也不是一個事,所以這個時候蒼元書院的大人物便開始對著靈鷺書院這一次帶隊的那一個導師恭維了起來。
一個已經到達了分神境界中期,而另一個更加的恐怖,到達了後期他們拿什麽和人家爭呢?
所以在他們看來這一次靈鷺書院能夠拿第一也無可厚非了,畢竟可是有一個分神境界後期的恐怖存在,雖然隻是一重天,但是其實他們的書院弟子能夠比的。
分神境界中期的實力就已經超過許多導師了,又跟何況是後期呢?
雖然此刻的靈鷺書院是被對方給恭維的對象,但是靈鷺書院這一邊的帶隊老師也同樣是翩翩有禮的回應道:“哪裏的話石榮這小子就是不讓人省心,三年來我都不知道他跑到哪裏去了,一回來就給我帶來一個這麽大的驚喜,倒是讓我嚇了一跳,這不今天就把他給帶來了,到時候在比賽台上我可得叫石榮點到即止,以免傷了和氣。”
“客氣,客氣!”其他書院的帶隊導師甚至是附屬導師也同樣的應和道。
至於去對著景石榮說點到為止,那顯然是不可能的,不過大家都是有分寸,不傷及人命,便已經算是點到為止了。
當大家議談論到景石榮之後,這一個帶隊老師眼神之中不由得生出一絲的驕傲,畢竟這是他的第一次一個在靈鷺書院都是頂尖的存在,現在自己教出了這樣的一個弟子是該驕傲。
“不過我聽說蒼元書院的卓千帆好像在一個月前就已經突破到了分神境界中期三重天了,也同樣的是又和景石榮爭搶著一個第一的可能的,這次想來他也會給我們帶來一次視覺盛宴吧!”
靈鷺書院導師也知道一直被人家拿出來說他們書院也不是一回事,所以這個時候他便直接提到了蒼元書院的卓千帆。
“哪裏哪裏還得多多承讓才是。”此刻蒼元書院的這一個帶隊導師也是滿臉的驕傲,然這一個弟子不是他帶出來的,但和他之間也是有一點關聯的,他同樣也為卓千帆感到驕傲。
“哪裏的話,卓導師你還是太客氣了,我聽說你們這一次現在的人裏麵還有一個人相當的優秀,汪河似乎也已經到達了分神境界中期二重天了吧?”
左擎書院的這一個導師似乎想到了什麽,便快言快語的說道。
“是啊,是小子叛逆得很,什麽都不放在眼裏,其次必須得讓他吃一點苦頭了,不然真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卓導師眼角露出微微的殺意,這一個人帶給他的感覺十分的不好,並且似乎他們之間還有相當深厚的糾纏。
由於這一次是他帶隊,並且書院方麵也給了他相當大的壓力。說是汪河如果出現了任何的意外,全部的罪責都怪在他的頭上。
在其他的地方他得管,但是上了擂台就不歸他管了,他這麽說也是想讓其他書院的人真的對汪河下死手。
其他的人似乎也摻和到了這一點,笑嗬嗬的點著頭。
一切盡在不言中,雙方互相恭維,就好像是他們三個書院已經結成了一個聯盟一般,然後一起針對正一書院,完全沒有把正一書院當成東道主,他們說的話,就好像是從來不在乎旁人的眼光一樣,眼裏也沒有絲毫的敬畏。
就連話題也很少提到正一書院這一邊,因為在正一書院裏麵能夠讓他們看得上眼的弟子還真的沒有幾個,能看的上眼的尚且如此,能夠和他們的弟子比肩的那就沒有了。
所以他們並不看好正一書院,這一次能夠有什麽大的作為。
畢竟一個即將要被除名的書院,又有什麽好值得他們提及的呢?